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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見皇上這架勢,猜度即使做了反會讓他不喜,再加上心中有事,便隻立在位置上,不曾說話。
間或神情凝重地和平修儀交換一個眼神,卻不像平修儀那般緊張。
女人不舒服的時候總喜歡找人撒嬌,碧桃還算知道收斂,不比在翊坤宮裡無所顧忌。她一隻手依賴般地捉在皇帝腰間的玉帶上,因被皇帝半摟著,額頭蹭開他乾燥溫熱地手掌心後就勢抵了他肩:“難受。”
嬌軟間帶了耍賴,呢喃聲含有幾絲招人憐愛地虛弱。
麗修容看的有些發怔,然後別過了頭,鼻腔間莫名湧上些許酸意。即使她們沒有真正的喜歡過皇上,但世間女子,誰不想得到丈夫的疼寵?
然而自入宮那天起,被家族教導過的她們就知道,她們所思所念的,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留得住一刻,卻無法握在手心。
她此刻異常地羨慕和嫉妒皇上懷裡的貴妃。但她知道,自己已無力再爭。
皇帝見她還知道撒嬌,稍稍放心。“朕讓皇后去把偏殿收拾出來,你歇一歇?”
聞言,皇后面色不虞,這意思好似讓她服侍薛氏一般。雖她知道皇上不過是讓她吩咐宮人去做,但心中焦躁地她,在眼下的時刻,心思敏感放大,不免多慮。
“不要,”碧桃拒絕,病裡地嗓音綿軟地像只小山羊,有一點倔,“要回宮。”她現在腦子糊里糊塗的,皇后想害她一把豈不容易。雖然皇后應該沒傻到在自己的地盤上對她動手,但還是自家的床舒服啊。
皇帝竟也順著她,他回頭對皇后囑咐道:“等人到了去翊坤宮叫朕,朕先送貴妃回去。”
皇后的眼神飛速地轉換為憂心忡忡,她點頭:“皇上去罷,貴妃妹妹身子要緊。”
碧桃:“……”貴妃妹妹,這詞兒好}的慌。
將她攔腰橫抱起來的皇帝自是感覺到她顫了一下,手臂緊了緊,安慰她道:“再等一等,太醫瞧過就沒事了。”
等走出長春宮,坐上了步攆,碧桃將頭埋在皇帝懷裡,甕聲回答:“我知道。”
“嗯?”皇帝疑惑。
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碧桃賴皮且沒頭沒腦地道:“我就是知道。”
“……”你知道什麼?皇帝無奈地撫著她的背,輕哄:“好好好,你知道,你什麼都知道。”——
太醫再次診出喜脈的時候,皇帝的表情有點傻乎乎的――在碧桃看來。大概是宮中太久沒有孩子了的緣故。
十足像是被從天而降的餡餅砸了個暈乎。
等暈勁兒過了,皇帝抱著餡餅可高興可得意的道:“賞,統統有賞!”
“謝皇上!”宮人喜笑顏開,討喜的話不間斷,簡直比過年還要開心。
“哼。”碧桃別過臉。
沉浸在喜悅中的皇帝這才發現‘餡餅’本人不怎麼高興,摸著她的頭髮絲兒無限耐心地哄:“怎麼了?怎麼不高興?和朕說說。”
“……賞賜。”
“?”
“我沒有……哼!”
皇帝樂了:“怎麼會沒有呢,小乖喜歡什麼,都告訴朕。”他一臉地財大氣粗。
“……喜歡皇上的內藏庫。”碧桃眨巴眨巴大眼,獅子大開口。
內藏庫那就是皇帝的小金庫啊。她此刻像極了窮兇惡極的小盜賊,想扒了皇帝的褲腰帶。
“……”皇帝先是一愣,繼而大笑,“好,只要你看上眼了,朕就給你,嗯?”
“嗯!”碧桃心滿意足的蹭了蹭皇帝。點數連跳到九十七,離**只差三點。她突然有些不捨得狗皇帝了。
“滿意了?”
“還有禁藥的事……”
皇帝不等她說完,在她額間印下一吻:“朕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在碧桃看不見的地方,他眼中有凌厲的鋒芒一閃而逝。
皇帝回長春宮後,芸縷端了碗酸梅坐在小杌子上,思忖著問主子:“娘娘以為,此事可是……做下的?”她指了指長春宮的方向。
“泰半就是了。”酸味將噁心的感覺壓下,碧桃適意地眯了眯眼。
“就是不知皇上能不能審訊的出來。”奉紫端來一個空碗好讓碧桃吐核,略有些憂心,“而且,說不得不是那幾個鋪子老闆做下的?事情豈不又是難纏。”
芸縷笑回她:“橫豎此事與娘娘是再無干繫了。”
奉紫不見。
芸縷衝她眨眨眼,耳尖卻染上一點紅色:“那藥難以使人有孕。”她們畢竟是雲英未嫁之身,提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