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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遷宮離近了,誰知道哪天接著不小心,就讓皇帝對她產生了興趣?到時候碧桃哪裡敢真攔著。
她對那些女人做下的事皇帝之所以不怪罪,一是他心裡有她;二則是因為他對她們毫無情分可言。等有了情分,就是偏向碧桃這邊,心裡也難免會有疙瘩。
除非,碧桃在他心裡達到至高的位置。再無人可比。
“那又如何,”貞貴嬪撥過一顆紅珠,輕笑道,“此事妹妹確實該著急,卻不與本宮相干。”
宮裡誰不知道珍嬪與留香苑那批女人三番四次的衝突,要說最該急的,確實是珍嬪。不過,這自然只是表面。
“若貴嬪當真覺得與己無干,話不多說,我這就告辭。”碧桃不慣她拿喬,直接撂話。有這功夫和她打太極,橫豎結果相同,她還不如回去享受花瓣澡呢。皇帝新給她砌好了以藍田玉鑲嵌的大浴缸。總算不必擠身在小木桶裡,伸不開胳膊腿兒了。
咦,她這樣想是不是有點炫耀成分。
思緒迴歸正題。
皇后稱病退到幕後,貞貴嬪在皇后手下俯首多年,必定壞了德妃不少事。現今德妃掌權,豈能不處處找她的碴?就衝她想扶植與貞貴嬪相若的曲忻然,貞貴嬪都不能等閒視之。
有沒有高位妃嬪的扶植,兩者差距是巨大的,要放在現代那就是平民子弟和官二□的差別。雖然正兒八經的官二代其實不考公務員。他們通常去外國留學,回來再在國有企業辛苦兩三年,就能竄到高位上去了。
宮裡頭常說母以子貴,卻不知子也以母貴。不然安才人所生的四皇子,為何難以得到聖上的重視?她如果沒有一定的寵愛,三公主的日子也沒有那麼好過。
貞貴嬪臉上的笑一僵,這個珍嬪真不是一般讓人想掐死她。行事從來不按套路走。但話已至此,她也只得說:“妹妹莫急。卻不知妹妹有甚麼打算?”
原先貞貴嬪經碧桃挑撥確實對曲御女有所安排,明霞就是其中之一。
但人也不是說借就借的。雙方出人、力或者錢財,共同獲利,交易才算公平。要是別人說幾句她就傻乎乎的衝到最前面,那真是幾個她都不夠賠的。
“貴嬪要是信我,把人借我一用。結果自知。”
“這……”貞貴嬪斂眉思忖,頗為猶豫。其實心裡已然在喊,信你,信你才有鬼,誰知道你會不按套路再幹出什麼事來。
碧桃也不是不想透露,但包裹裡拿出的東西,她固然可以用巫蠱之術打發掉貞貴嬪的好奇心。但豈不是被她抓到把柄?等到事結,她縱然有所懷疑,也斷想不到是哪一樣東西在起作用。便就是查,也查不到什麼。
於是她故作嘲弄:“貴嬪花了三四個月,那曲越女照舊安然無恙的在皇上跟前晃眼,難不成是就此怕了她?”
“妹妹何必激我,”貞貴嬪笑,只是笑的不那麼好看就是了。復抿唇道:“若是妹妹執意不將打算與我明說,我確是難以放心的。”
她見碧桃依舊穩當當的坐在那兒,並不接話,可見是真心不想說明。身子不由動了動,道:“不過看妹妹心有成竹,想必此事有十分把握,就借妹妹一回又何妨?”畢竟不用自己出手,如果事成自然是好。她擔心的是中途會不會再牽扯出其它事來。
不過明霞畢竟還是她的人。
碧桃目的達成,與貞貴嬪再客氣一番回了芳華閣。
她也不是不想一個人做這事,但曲忻然遷宮之期迫在眉睫,既然有現成的條件,她何不利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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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要遷到永壽宮了,主子何不打扮的鮮亮一些?”明霞擰了熱巾子給曲忻然時,出聲提議。
“可會太招搖?”曲忻然仔細擦拭面頰,猶豫道。
“哪裡會呢,”明霞巧笑,解釋道,“宮裡的娘娘們多是如此,又不是貶遷,可是大好事呢!要是依照主子平時的裝扮,哪裡能拿出主子娘娘的氣派來?底下的宮人也是難心服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曲忻然點頭,“只別越過德妃娘娘才好。”
“奴婢省得。”許是建議受納了,她語氣顯出三分輕快,“德妃娘娘讓人送來的首飾匣子裡頭有樣梅花式的花鈿,明兒也可用上呢。如今宮裡頭流行貼這個,主子可不能在這上頭被人比下去。”
“倒有這個?”曲忻然記不真切。
明霞一邊將收來的巾子掛好,一邊道:“主子哪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