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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的架子。區區一個薛氏,恐怕到死都不知道,你其實是皇上為本宮豎起來擋住後宮那群女人明槍暗箭的擋箭牌吧?哈哈哈哈,本宮才是皇上的真愛!”她語速極慢,說到尾句方突然興奮起來,彷佛她說的話是真的一般。
周圍的宮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論調嚇傻了。
這、這這、曲御女是被鬼魂附身了嗎?
“本宮遲早要當上皇后!等皇上百年之後,本宮還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后!什麼大皇子二皇子,只有本宮的兒子,才是將來這天下的主人!”話一說完,她興奮、張狂的笑聲充斥在御花園的上空,迴旋不去。
就連碧桃,這個引匯出當下場面的人也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她簡直想扶額,這個女人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啊!?早知道她腦子裡都是這些能下十八層天牢的東西,她、她早就用這一招了!
“皇、皇上……”碧桃惶惶然捂著心口,直直望向皇帝,似乎被這番言論嚇的六神無主。
帝王的儀杖就停在不遠處,元徵帝起伏的胸膛和鐵青的臉色都昭示著他此刻的心情。在她話說到一半的時候,他就已經到了。
“沒眼色的東西!還不快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拖下去!”趙忠信狠踢一腳身邊的小太監。沒看見皇上的臉色有多難看嗎?
此時,皇帝正竭力平復內心的震盪,從古至今,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當著皇帝的面說出“皇帝百年之後”的話來!他聲音冷得像凍住的冰塊,“既然她一心求死,朕就成全她。傳令下去,曲氏形如癲狂,不敬天子,賜毒酒。”
聽到皇帝面無表情的命令,為了生存的那股強大的刺激將曲忻然的神智稍稍拉回,她來不及震驚剛剛的舉動,想要大呼:“皇上!我……唔……唔……”拖著她的宮人哪裡還敢讓她再開口,連忙用自己的汗巾揉團一塞,不顧她的掙扎搶先堵住她的嘴巴。
曲忻然的目光死死的盯住碧桃,認為這些非正常現象除了另一個現代人沒有人可能做的出來。她不斷蹬腿掙扎,像一頭髮瘋的公牛,只要內侍一旦鬆手,就馬上衝到碧桃跟前去,將她碎屍萬段!
但幾個人合力一起的手勁又豈是她能掙脫的?即使她再不甘願,也終究被拖離了皇帝和碧桃的眼前。
碧桃此時已然眉眼低垂,她覺得心情有些複雜,不全為曲忻然。明明是遊戲,可這樣鮮活靈動的人物,宛然真實的場景,讓她實在沒有辦法不入戲其中。
石板路上重新恢復寂靜之後,皇帝的面色總算有所好轉。他轉身看見碧桃默默的模樣,唇色稍白,似乎還沒從剛才的事情種回神,不由得問:“嚇著了?”
碧桃搖了搖頭,將身子往皇帝身邊偏了偏。
皇帝順勢牽起她冰涼的手,如她頭一回侍寢那般摩挲著,但卻好像有什麼已經不一樣了。他道:“先進去吧。”
“嗯。”碧桃露出一個乖甜的笑。
皇帝心絃被莫名觸動,行走時未免教身後跟隨的宮人聽見,嗓音不由低沉下來:“怎麼在這裡站著?”
碧桃偎過去,也小聲道:“原本,是想看看皇上來了沒有的。”白皙的耳垂泛起一抹粉色暈紅。
皇帝將她的手握緊了些,沒有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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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陽宮,悠然閣。
宜貴人失手摘下一瓣菊葉,側首問:“曲御女?”
“是啊主子,聽說當時的情景可嚇人了,人人都猜那曲御女是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呢。”如珠帶著點贊同的道,“可不是中元節就要到了嘛。”
“姐姐又胡說!”似玉上前嗔了她一句,將澆花的花灑塞到她手裡,“還是學著嬤嬤教的,多做少說才是正理。”
如珠摸了摸鼻子,覺得被妹妹管教有些下不來臺,但仍是接了花灑去。留妹妹與主子說話,自己只豎耳聽著。
“模仿筆跡的人找到了?”
“回主子的話,已尋著了,只等主子吩咐。”
“嗯,等過了中元節,你再讓他……然後……”
如珠聽的煙籠雲繚的,乾脆一心澆花。哼,就知道欺負她笨。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曲姑娘各種弱的原因……皇帝被碧桃限制不能寵幸她她還有什麼好發揮的啊嚶嚶嚶。
打醬油的浴缸沒出現我也好傷心,算了下時間覺得寫的話時間會不夠。於是就放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