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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桃空出手去拍開他阻撓的手掌,好讓團團繼續唆著小嘴巴安心的吃。她嬌嗔地看他一眼:“皇上倒好意思。”
皇帝不由訕訕的,他也是一時情動才說出這樣的話來,倒弄的他和兒子搶吃的一樣。但身為男,女面前氣勢不能弱。於是他傾身她耳旁曖昧道:“朕可不是第一次吃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嗯?”
碧桃順著他的話自然而然的想到那情景,自耳根漫上一點霞紅,低下頭不願搭理他。等著小團團吃飽喝足,眯了小眼兒犯困,將他往他父皇手裡一塞,道:“妾身衣衫不整,就勞煩皇上把團團抱到乳孃那兒去。”
就皇帝這眼睛,一放綠光她就明白了,今兒肯定躲不過去。既是要做點少兒不宜的事,總不能有少兒場吧。
皇帝眯眼看了她一會兒,笑了,這小女越發乖覺了。
等將孩子送給乳孃哄著入睡,皇帝脫了外衫只剩褻衣,踢了靴子上床,沒有說話,先將她壓個密密實實,貼個嚴絲合縫,輕嗅她髮間淡淡的清香,滿足地笑:“嗯,寶貝還是怎麼軟。”
碧桃漲紅了臉兒推他:“重死了。”感情他一點兒矜持不帶,全“身心”的重量都往她身上擱了。
皇帝厚著臉皮全當沒聽見,柔和的燭燈打了一層蜜粉她嬌豔的面容上,間或跳躍散了一枕的烏絲兒裡,因他離的近,不顯朦朧,反如流淌的水波般瀲灩。皇帝看的心襟搖曳,鬼使神差地攏了一簇髮絲手心,低頭吻住她。
雖他沒答聲,身上重量好歹輕了,碧桃才喘了兩口氣兒,一張嘴覆下來,又堵住了。皇帝起初還和風細雨輕品慢嘗,後來不知是不是被口中的桃汁兒香津刺激的,力道漸漸加重,就像闖入美香閨的強盜般為非作歹,吸吮舔咬地肆無忌憚。
那翻攪的力道將她的舌頭都弄麻了,碧桃嗯了兩聲,皇帝纏的正起勁兒不肯鬆口,覺得那味道直讓上癮。氣的她往旁邊兒縮身的同時推擠著它往外,眼裡泛起了水霧,她都被弄疼了。
皇帝這才發現有些不對,退開身子一看,寶貝兒紅豔豔的唇瓣紅腫著,還有處被他沒分寸咬破了皮,她一雙眼兒霧煞煞看著他,嬌喘著氣兒,委屈的不行。
太久沒碰,他差些忘了這丫頭都有多嬌氣,就是生了孩子也沒變。這讓他不由想起她難產的時候,她這麼忍不得疼,不知當時有多難受。這麼一想,心中愈發憐惜起來,輕輕的她櫻唇上啄吻,間或輕舔那咬破皮的一處。
酸酸刺刺的感覺傳遞到腦子裡,碧桃嚶嚀一聲,拖開軟綿綿的調兒:“皇上……”
“朕這裡。”他聲音喑啞。
她半睜開眼兒,漾漾春波欲流,因白頸兒輕仰,浸潤了眉梢點翠,更顯麗濃:她嬌軟似含了蜜水兒的聲音響起:“皇上不是想嘗?”尾音輕輕上揚,勾起了皇帝心裡的麻癢,如一根羽毛輕輕搔過,心顫不已。
皇帝覺得腦子不夠用了,裡頭亂成一鍋漿糊。他問:“嘗什麼?”
她嘻地一聲笑,將他的腦袋勾下來。方才散了的衣襟不曾繫上,入眼兒酥白白一團雪兒,一點嫣紅首,就像裹了糖霜的點心糕子,顫巍巍的他眼前晃動。
皇帝瞳孔變的深邃,全然忘了自己剛剛犯的傻,俯身咬住□兒,不似往常□,只扣著力道吸吮著。即便如此,她敏感的身子還是酥軟下來,啜著氣,香喉裡不時溢位軟糯的吟聲。
那聲兒和著殘餘的奶汁兒激的皇帝欲/火大熾,他褪了她的褻褲丟出去,手往下一摸,黏膩的溼液沾了滿手,他笑的得意,獎勵似的啄了啄她粉潤的臉頰,“真乖。”將她雙腿一分就送了進去。
皇帝撞進來的速度太快,碧桃猝不及防,只覺一下子被填了滿實,又是不慣又是難耐,打轉兒的淚唰一下滴落腮幫子上,她掙扎著向後退了退:“不舒服。”粉腮潤開水珠兒,反是鮮妍如沾露的粉桃兒,羞答答的綻了開去。
皇帝咬上去,舔吸那淚珠,復滑到她耳邊低笑:“真的不舒服?”他可是舒服的很,緊緻的軟肉裹著,深裡還有小嘴兒嘬吸,竟是與從前沒有不同的。
“皇上討厭。”她白淨膩軟的身子泛起玫瑰色澤,嬌聲嬌氣地嗔了一句,把臉兒別過去。
“那就是喜歡了。”皇帝會意,慢下步調研磨她,刻意壓低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性感,“這麼久沒要,想朕了沒?”
又來這套,碧桃心裡翻白眼兒。她圈皇帝勁腰上的小腳丫一繃,腳指頭爬呀爬的他腿上腰上作亂,慵懶的音兒像睡貓:“想呀,想死了。”說不出的調笑意味。
好麼,這女給他養的膽兒肥了,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