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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他說:“當然,喜歡得要死。”她就用手撫摸著他的肩膀,說:“你的肩膀真寬。”鄧一群問:“是嗎?”因為事實上他並不是個強壯的青年男性,他自己知道。她用讚許的眼光看著他。他知道她這時已經深深地被他所征服。他對她說:“我痛苦死了,我想睡你。”她笑起來,很羞的樣子,說:“不行,你是個騙子。你開始是怎麼說的?你說你只是想抱抱我,可現在弄得人家連衣服都沒有了。”
慾望之路 第28節(5)
她這種孩子氣十足的話,引得他大笑起來。他覺得她說這話真是滑稽死了。他那樣開心的大笑讓她覺得那樣的莫名其妙,由莫名其妙,而產生了解他的慾望。她的確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她想他也許在笑話她,笑話她太隨便了。她擰著他的耳朵問:“你笑什麼?你說,你笑什麼嘛?”他伏在她的身上,笑得一顫一顫的,上氣不接下氣地模仿她的口氣說:“‘……可現在弄得人家連衣服都沒有了。’”她的臉就禁不住紅起來,撒嬌地用拳頭捶著他,說:“你幹什麼嘛!”他就在她的耳邊說:“我要睡你。”
他伏在她的身上在她耳邊說了很多髒話,他驚異地發現自己在經歷了最初的性愛之後,面對葛素芹這樣的姑娘,已經毫無阻礙地說那種平時怎麼也不能說出口的髒話。這些髒話要是在平素,讓他聽了也會覺得特別的刺耳,而現在,完全是透過他自己的嘴巴說了出來,好像大學四年的教育對他根本沒起什麼特別的作用。那些骯髒的字眼,現在源源不絕地從他嘴裡冒了出來,就像一個洩漏的石油管道正往外噴著黑色的石油。這些髒話透過葛素芹的耳鼓進入她的內心,於是她的身心就像一個受到不停澆灌的鮮花,由最初的慢慢地開放到完全放開。
她在他最初進入她身體的時候禁不住叫了起來,眉頭稍皺,雙眼緊閉,身體禁不住地在他身下輕輕地扭動。“媽呀,媽呀,啊……媽呀……”她在嘴裡不停地這樣叫著。她說的完全是她家鄉的那種方言。她平時說一口非常好的普通話,比鄧一群還要標準。鄧一群講不好普通話。而現在,她已經完全地失去了在這個城市裡的角色,返回到農村那個小山溝里長大的葛素芹的身上。“你疼嗎?”他問。她卻只是一個勁地搖頭,什麼也不說。在她身上,他忽然感到自己是這樣的強大,強大到可以把一個人壓在身下,而使她毫無反抗的能力。在這個城市裡,在單位,他是弱小的(就是說看起來微不足道),而他們不知道他也有強大的時候。這時他在心裡就忍不住冒出一股狠氣,他猛烈地一下一下地撞擊她。
鄧一群在一瞬間得到了釋放。她還沉浸在那種夢幻裡面,好久,她才睜開了眼睛。他突然想起來,要證實一下她是不是處女。她看了他一眼,坐起來,低頭看了一下,輕聲說:“床單髒了,怎麼辦?”鄧一群看到床單上(也就是在她屁股的位置)有一朵小小的紅花。那朵紅花對他而言,覺得太小了。他覺得一個處女應該會流很多的血,而她怎麼就這麼少呢?
她的臉在燈光下格外地動人。
慾望之路 第29節(1)
那個晚上,葛素芹走後,他好長時間不能入睡。我做了什麼?我把她睡了。過去內心的那種恐懼和擔心沒有了,她並不知道他曾給虞秘書長下跪。即使知道了,她也再不會在心裡譏笑他了,因為他已經在肉體上戰勝了她。她成了他的人。一個農村姑娘,保護肉體就是保護尊嚴。她把肉體向他敞開,就是意味著她已完全屬於他了。他是主人了。但是,另一種擔心卻慢慢浮上了心頭。
既然她給了他,他就要承擔一定的責任。他會娶她嗎?他在心裡問自己。她跟林湄湄不一樣,林湄湄是有丈夫的,而且是她主動引誘他的。林湄湄是不會想到要嫁給他的。他們之間的關係完全是一種性關係。而這次對葛素芹卻不一樣。葛素芹是個連男朋友都沒有的年輕農村姑娘,她是一個處女,既然他得到了她的貞操,那麼他就有一定的義務和責任。
但是,他怎麼能夠娶她呢?這是非常不現實的。
可是,在他的內心,他感到一種強烈的需要。由於她介入他的生活,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和滿足。他一時不能失去她。他想在生活沒有出現新的變化之前,先把她系在身邊。而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要儘量做得很隱蔽。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一切還好,很多日子過去了,單位裡沒有誰注意到他的變化。他簡直和過去一樣。尤其是在和葛素芹發生了關係後,他每天正常上班下班,參加政治學習、開會從不缺席。那一陣子單位的政治學習異常地緊張,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