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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我和她過上了樸素的生活。”
“粗茶淡飯的日子,我甘之如飴。可我卻忘了,對於一個從小錦衣玉食,只憑一腔對著江湖的想像而毅然私奔的小姐來說,這樣的日子,她終究還是不習慣的。”
“而且,因為她樣貌出眾,我們經常會受到麻煩。我會出手打發,可是到頭來,店裡的生意也是大受影響,反倒是更加麻煩了。”
“所以她會叫我住手,叫我去找坊丁,去找官府。她不再讓我出手。於是我便不出手。”
說到這裡,柴如歌笑了笑,笑得有些無奈,也有些心酸。
“可是那樣反而有了更多的麻煩。我們的生活也被打亂。所以,當舟行早和她的家人來找她的時候,她走了。”
“走了,不要我了。”柴如歌趴在了桌子上,他沒有流淚,也沒有之前那股激動。似乎只是陳述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陸離和辰源靜靜聽著。
柴如歌忽然笑了笑,對著兩人說道:“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我現在每次動手的時候,她的聲音依然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讓我不要動手。所以,我不再會握劍了。”
辰源聽了,眉頭大皺。他以為用激將法,以直面的作態,來激起柴如歌動手的勇氣。可是,江涵給柴如歌心中的傷害,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柴如歌對著陸離說道:“我的事,也就是這樣。沒什麼好可憐的。我有可恨之處。說出來之後,我反而淡定了。我已經放下了。”
“不,如果真的放下了。你就不會再聽到她的聲音。如果真的放下了,你就不會有方才的激動。如果真的放下了,你就不會對我們說這樣的話。”陸離抱臂看著他,看著柴如歌低眉的模樣。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故事,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
也會有,屬於自己的心傷。
辰源似乎大失所望,躺回床上,翻了個身。陸離鋪好自己的鋪蓋,也躺了下來。
只剩柴如歌還坐在桌子旁邊,他開始喝酒。
“對不起。”良久,辰源的聲音傳來。
柴如歌一飲而盡,淡淡道:“無妨。我明白你的意思。現在的我,的確是廢物。”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晃了晃酒壺,裡面已經沒有酒了。
柴如歌把酒壺往酒桌上一放,然後說道:“可是我真的放不下。”
“天色不早,明天我們再想想辦法吧。”陸離盯著牆壁說道。
“不必了。我放不下,不代表江涵放不下。明天我就去一趟舟府吧。”柴如歌笑了笑,彷彿又恢復了正常的嬉笑。
“一起吧,氣勢足一些。”陸離在一旁說道。
“又不是打群架,要氣勢幹嘛。”柴如歌嫌棄道,而後他又一指辰源的背影,冷哼一聲,說道:“我才發現,你這個講話奇奇怪怪的人,的確也不懂給人留情面!”
“樊籠的都是變態!”柴如歌以此句作結。
只見床上的辰源左手一揚,一道暗光劃過柴如歌的臉頰,擊滅了桌上的蠟燭。瞬間的黑暗降臨,房中只留下柴如歌的聲音。
“辰源,你特麼又射我!”
第八十九章武榜第五
一夜無話。
第二日,舟府之中還是一片寧靜。
不過,這寧靜之中,似乎不乏忙碌。舟府大公子舟向晚再娶一房妾侍,這也算是舟府的一樁大事了。舟向晚今年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卻已經娶了正室和一房妾侍。
舟向晚的正室也是長陵僅存的幾戶大戶人家出聲,也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子。這門親事是他的父親舟行早親自定下的。其中也包含了幾分其他的意圖,畢竟舟家要發展下去,光靠武功在武林立足是不夠的。
而舟向晚的第一房妾侍,其實是從小照顧他長大的貼身丫鬟,只是長了他幾歲。許是日久生情,所以在成婚之後,便也將她收入了房中。
可是,這第三房妾侍,竟然是舟向晚從外面撿回來的一個女子。
而且現在,這個女子還處於昏迷之中。
一早,舟行早和江涵二人,一齊來到了舟向晚安頓那女子的客房。舟行早的年紀,看上去和柴如歌差不了多少。只不過就相貌來說,比起柴如歌要儒雅得多。男人到了這個年紀,倒是養出了幾分不同的氣質來。
一旁的江涵看上去則是溫婉得多,完全看不出來年輕的時候曾經有過私奔壯舉的樣子。她依舊漂亮,雖然臉上有了些許皺紋,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她年輕的時候,也是容貌秀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