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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到哪裡執行任務,執行怎樣的任務,甚至連德旺這些村幹部也不知道。
英豪把燕子秘密送到吳家大院,自己沒有下車徑直又奔登瀛樓,今天這頓飯,才是真正對付刁福林的,昨天那頓只是預熱,是為了今天這頓作鋪墊。
英豪停好車子,上樓就看見刁福林在雅間外面迎著他了,刁福林比他心急,萬事俱備就差英豪這兩張船票了。只要有了船票,不怕他李元文不開口說話,這兩張船票關乎他的命運前程,他會知道哪個輕重。
一見面,英豪就主動告訴他,“費大勁了,好在人家還給面子,今天夜間去香港的,海河滿潮就開船。”
刁福林握著英豪的手,一個勁的搖晃,“辛苦了,辛苦了,你真是我的幸運星啊!”
英豪謙虛地說:“自家兄弟,不必客氣,再說,都是為黨國效力,也是我份內的事情。”
瑪麗看見英豪,心裡一陣緊張,他對英豪的酒量不放心,這個刁福林年輕氣盛,不一定好對付,這頓飯不把刁福林擺平,後面的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瑪麗正為喝酒的事情擔心,想不到歐陽亮來了,“好哇,瑪麗小姐,揹著我單獨請英豪喝酒,跟我連聲招呼也不打,你的眼裡還有我這個老朋友嗎?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討個公道。”
英豪只是傻笑不說話,刁福林非常老練地站起來打招呼,“來來來,歐陽巡察長請上座,我來幫您討公道。”
瑪麗看見歐陽亮放下心來,樂不可支的搭腔了,拿捏《玉堂春》裡面崇公道的腔調說:“公道不公道只有天知道,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倒反打一耙,天下還有沒有公理噢!”
歐陽亮假裝掉下臉來,“你把話說明白,我如何倒打一耙,莫不是我還有缺理的地方?”瑪麗仰著身子“哏哏兒”笑起來沒完,“你先不要橫眉立目,把那杯酒喝下去我再討伐你。”
歐陽亮舉起杯子,看著刁福林,“來,一起幹,我看這位巧嘴的八哥兒,如何討伐我。”一仰脖兒,一杯茅臺進了肚子,刁福林也跟著來了個底兒朝天。
英豪給所有人滿上酒,鼓動瑪麗,“快,狠狠討伐我這位不講情義的上司,也算幫我出口怨氣,他總是欺壓我,從來不准我告假。”
歐陽亮瞪了一眼英豪,“少跟著起鬨,眼下保衛大天津,正在節骨眼上,給你放假,我找誰要假去。坐下,看著這位惡婆娘,拿什麼武器討伐我。”
瑪麗收住笑容,往前探探身子,曼聲細語地問道:“你老人家官復原職,大概還沒有請客吧?說,該不該打!”歐陽亮摸摸後腦勺,沒詞兒了。
看到這些檯面人在一起貧嘴打諢,刁福林怎麼想的?他心裡十分鄙夷自己。在警備司令部,看著像個人似的顯得很威風,其實自己就是一個耍單幫的,身邊沒有一個知己。眼下得以跟這些人坐在一起,能夠稱兄道弟的喝酒,不由得感激瑪麗,更想借此機會跟這些人增進私人感情,要不是瑪麗引薦英豪幫忙,兩張船票就把自己的尿差點憋出來。看看人家,一句話,好像沒有麻煩費勁,就把船票弄到手了。
想到這裡,刁福林端著杯子站了起來,不喜外地替歐陽亮受罰,“瑪麗姐,歐陽巡察長官復原職,理應請客。念他為黨國事務忙暈了頭,這點疏忽小弟代為受罰了。”不等別人首肯,接連喝了三杯。
歐陽亮拍拍刁福林的肩膀,豎起大拇指,“不愧是軍中豪傑,夠意思!小老弟,咱們也算老相識了,往後有事求到咱的衙門跟前,愚兄肝腦塗地絕無二話。”
刁福林說:“不滿歐陽巡察長,您的情誼已經領受到了,今天薄酒招待英豪兄,就是因為叨了您的光。”
歐陽亮扭頭看看英豪,“揹著我幹了那樣好事,令刁處長這麼抬舉咱?”
英豪笑而不答,“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還是喝酒吧,我也乾一杯。”
瑪麗制止英豪,“你那兩下子,暫時歇會吧,現在還輪不到你。刁處長,別給姐姐丟人,欠人家的人情,趕緊謝謝人家。歐陽巡察長是個酒鬼,你一個陪他三個,跟英豪可以對等。”
刁福林原本打算拿到船票,陪著坐會兒馬上去找李元文,可是,這樣拿到東西馬上就走,的確不像話。歐陽亮來了這麼一熱鬧,不知不覺改變了主意。不由得他在心裡權衡開了,李元文的事情再重要,不如自己的前程重要。瑪麗是自己的上司,她都不著急,自己愣充哪門子忠臣?再說,李元文的情報價值如何尚不可知,那個傢伙壓根兒不是好東西,他的肚子裡面都是壞水,說不定在耍弄自己。他要是拿沒有價值的東西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