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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但我還是湊到劉千手耳邊來了一句,“頭兒,咱們得想辦法。”
沒想到我剛說,劉千手卻不樂意了,點著我說,“咱們只能做到現在這樣,估計明兒陳奎竹的律師就能來了。他這案子影響不小,要我看到時咱們二探組也不要接手了,我寫份材料交給上頭,讓上面著手處理此案吧。”
我懷疑自己聽沒聽錯,這種處理方式竟然是劉千手下的決定,他以前那種敢於擔當的勁跑哪去了?
劉千手不想跟我多說這案子了,也不想進審訊室。他轉開話題,跟我倆說,“都忙活一天了,也沒吃飯呢,雖然現在是晚上了,但還是一起出去喝點慶祝一下吧。”
我算稀裡糊塗被他帶走了。而且我還發現,他這次吃飯出奇的愛喝酒,還有種跟杜興聯合起來往死灌我的架勢。
我酒量不小,但也架不住他倆連番進攻。估摸我少說喝了半斤白的,最後實在扛不住,腦袋一沉趴在飯桌上睡著了。
我也不知道是被誰扛回來的,反正再一睜眼時,自己已經躺在警局會議室了。
我揉著腦袋直哼哼,昨晚喝的有些上頭,到現在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呢。我又掙扎的爬起來,因為我聽到會議室外面特別吵,我想知道發生啥事了。
這時候我沒看時間,估計肯定到上班點了。我以為外面又有啥新案子,帶回來啥人要審訊呢,可沒想到竟然是陳奎竹死了。
他死在審訊室,我出去看時,發現他正被人用擔架往外抬呢。正巧劉千手和杜興也在旁邊看著,我就晃晃悠悠湊過去問了一嘴,到底咋了。
劉千手嘆了口氣,回答說,“陳奎竹真的有精神病,昨天夜裡發作了。可咱們沒人知道,也沒能及時救他,他就在審訊室抽風抽死了。吐了一嘴的白沫子,說不出有多慘。”
我聽完第一反應是高興,覺得這逗比是惡有惡報,老天開眼啊。但往深一尋思,又覺得不對勁。
我剛才光顧著高興了,忘了陳奎竹的精神病是裝出來的。我心說他不是沒病呢,那還抽搐啥啊?
這時劉千手不想看現場了,擺手帶著我往會議室走,我又問他,“頭兒啊,我覺得事有蹊蹺,咱們要不要回放下攝影機呢?”
我說的攝影機就是監控室外面那個,這攝影機儲存量很大,一週之內的錄影都能調出來,我想看看昨晚陳奎竹死前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但劉千手又一嘆氣,拿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那攝影機很掉鏈子,昨晚上罷工了,關鍵時刻卡屏。等畫面再動時,陳奎竹都已經死了。上頭也挺注重這事的,但真沒法子嘛。”
我聯絡著前前後後,忽然有種感覺,這一系列的巧合或許是人為的。昨天陳奎竹耍么蛾子,法醫那邊還得出結論說他真有可能有精神病,那劉千手就將計就計,給他來個被自殺?
到底這分析的有沒有理,我是不知道了,畢竟昨晚上自己倒頭大醉一場,啥察覺都沒有。
我打心裡想讓陳奎竹受到懲罰,既然這懲罰已經實現了,我也懶著揪扯這事兒。管他自殺是啥原因呢,人死了就行。
我是這麼想的,也就沒在多問。不過跟我之前預料一樣,陳奎竹這個千盛老總的死,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很多媒體爭先報道,甚至報紙頭版全說的這個事。
我也把這些報道挨個看一遍。不得不說,他們根本不明白這裡面的真相,把陳奎竹的罪證說的很輕。尤其個別小道媒體,竟說陳奎竹是去海里遊玩,不幸癲癇病發作,死於意外,最後被警方發現的。
他以前做過的那些善事,現在也被搬了出來。我在回家的路上,經常能聽到周圍人談論他。有次遇到個女孩,還說陳奎竹是個善人,死這麼早可惜了。
我當時很想跟這女孩多說兩句,但礙於某些原因,我忍住了。而在心裡,我想了這麼一番話,世界上最大的惡,或許就是頂著善良的旗號四處橫行的。我不管陳奎竹做善事的目的何在,但這絕不是他行惡的藉口。他對他大哥是好意,只是用的方法太過極端。這絕不能讓別人因為他的“本無惡意”而原諒他,相反只能說明他這麼高雅人士是個雙手沾滿罪惡的白痴。
一晃離姦殺案結束有三個月了,淫樂殺人狂的影子在我腦海中漸漸淡化。我不想再深究這案子的事了,想繼續本本分分做好一個刑警該做的工作,可我們二探組攤上事了。
我不知道具體攤上的是什麼麻煩,但上頭不再給我們大案子。我們這專門弄重案的,最後竟跟小偷小摸的毛賊打起交道來了。
這種情況在以前發生過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