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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千手悶頭想了一會,這期間還撓了撓他那邋遢的腦袋,他並沒轉移話題,又督促我倆快點記,只是接下來他念得很快,迅速把要交代的事都說完。
他又讓我倆去辦公室等著,自己先去副局那開個會。這個會開的時間不長,就是把這些案子分攤下來,我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啥說法,反正江凜城的案子沒分給我們二探組。
劉千手又把分到二探組負責的案子歸攏一下,分給我和杜興。
我接手一個案子,只是這案子是三年前的,調查起來很費勁。我要是想在警局乾坐著就能找到啥線索,肯定不行,我也不怕吃苦,跟劉頭兒打個招呼就出警了。
我騎摩托走的,去了這案子當時的事發地點,按照劉千手讓我記得那些疑點,依次去排查。
算起來我也不是新手了,在案件調查這方面,已經有很多經驗了,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時隔三年,這裡早已物是人非了,想找當時的證人,有種大海撈針的感覺。
我沒洩氣,一直堅持到天黑,直到劉千手打電話讓我回去,我才收工。
在白天這段期間,杜興去了另一個地方,也是沒閒著,等我倆回到警局匯合時,都能看到對方臉上的倦意。
劉千手準備了盒飯,讓我倆快點吃。我發現他又戴上墨鏡了,這現象我看到過一次,我猜他眼睛一定又紅了。
他讓我倆在吃飯期間說說調查的進度,雖然這進度聽著有些悲劇,他還是很仔細的聽完了。
我以為他能給點啥建議呢,但他啥也沒說,反倒讓我倆早點回去休息。
我和杜興回來時天就陰了,趁我們吃飯這功夫,它又下起雨來。這雨可不小,打得地上噼裡啪啦直冒泡。
我被這雨弄得頭疼,也不想騎摩托了,跟杜興說我倆開一輛車走吧,但杜興搖搖頭,跟我說這一天光坐車了,弄得渾身痠軟,他想走著回家,還讓我陪陪他。
我心說大油都開口了,那就陪吧,我倆也沒穿雨衣,都打個傘出去了。
這一路上,我倆本來就是瞎聊,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的,權當是一種放鬆了,但當我們走到一個衚衕口時,杜興臉色沉了下來,還當先止步,來回望著這衚衕的兩側。
我不知道他咋有這反應,也順帶著看了看,可我並沒看出什麼來。
杜興做個噓聲的動作,跟我說,“我直覺很準的,這衚衕有埋伏,咱倆被包圍了。”
要別人說這話,我肯定嗤他,但從杜興嘴裡說出來,我不能不信,我還合計呢,我們惹到哪路人了?咋一點徵兆都沒有的就來報復了呢?
或許是我倆都站著不走,讓這埋伏知道他們露餡了,他們提前行動了,在我們面前出現三輛摩托,在我們身後來了兩輛摩托,它們五個前後一夾擊,算是把我倆包圍了。
光看這摩托車司機的打扮,我一下想到一個人,就是那個被我擒住的飛車黨,我一下恍然,以為這是我的仇家呢。
如果現在就我自己的話,遇到這五個人,我保準會打翻牆逃的主意,畢竟以一敵五,我還沒這麼厲害的身手。
但有杜興在,我不怕這個。杜興更是一點逃的意思都沒有,他當先把傘收了,任由雨水打在身上,又開始原地活動起身子骨來。
我也不能落後啊,而且一會打鬥我也不能裝慫在一旁看著吧,我也收了傘,陪著杜興活動起身子骨來。
杜興趁空跟我分了任務,他指著身後那兩輛摩托說,“李峰,這倆交給你,另外三個交給我,如何?”
我說了句沒問題,只是我說是這麼說,心說卻不是那麼踏實,因為這些人身手如何,我並不知底。
那五個摩托司機心裡素質倒挺強,而且一看就是經常玩配合的,前面三個依舊監視著我倆,但身後那兩個摩托車動了。
他們使勁轟著油,陸續向我們開過來。
我和杜興都說好了,這倆摩托歸我,我也就沒在等啥,一轉身迎了過去。
我以為他倆能下車跟我打鬥呢,但他倆沒這意思,看樣打定主意了,要用摩托把我碾受傷了。
第九章 雨夜敵襲(二)
這兩個摩托車的車速不一樣快,有一個先來到我面前,他故意晃著前軲轆,一方面是想嚇唬我製造壓力,另一方面是讓我摸不清他下一步的動機。
我不能被他耗上,更不能被他拖住,不然等這兩個摩托車都趕過來,左右一夾擊,保準弄廢我。
我有個對付他的笨招,雖然動作不咋雅觀,但實用。我算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