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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親自回去?有你家那頭母豹子不就夠了。”北宮伯玉很不客氣地拆穿了李文侯的小心思,“我還不知道你?自打娶了那頭母豹子,腿都軟了,馬都騎不慣了;這回出征,就看你推三阻四,儘想著讓兄弟們出來拼命,你一個人躲在家裡享清福是不是?想回去抱女人,門兒都沒有!”
李文侯被說得低頭滿地找縫兒,老邊和韓遂在一旁很不厚道地嘿嘿直笑。
“伯玉說的對,如今金城郡雖然空虛,但是武威、隴西的官軍動彈不得,羌狄部落暫時也不會與我們為難;調兵回去,只是預防萬一,不需要你這個一部大首領親自回去。”老邊忍住笑對李文侯說道,“你們各自抽調五千人回金城,有這一萬人馬,縱然有事,也足夠支撐到我們回去。”
韓遂問道:“老邊,你還是不放心周圍那幾個大部落是嗎?”
老邊點頭應是,說道:“如今形勢未明,他們騎牆觀望,還不敢有所舉動,可是萬一我們在漢陽吃了敗仗,甚至只要我們在漢陽與官軍糾纏的時間久一點,就難保那些牆頭草不會在我們背後來一刀。那我們的人頭去向朝廷邀功請賞。”
“那漢陽這邊怎麼辦?”北宮伯玉有些焦慮,“將人馬調回金城,咱們手上就只剩下兩萬人,冀城就更不好打了。”
老邊剛才深思熟慮,此刻已有成算;“冀城不好打,就不打。先對周圍的幾個縣城動手。蓋勳眼下只顧得上冀城,照顧不到整個漢陽郡。不過,冀城那邊還是要去一趟的,總要亮明我們的態度,把咱們的旗號豎起來。”
說到這裡,老邊突然回頭問韓遂道:“聽說句就部落起兵之後,一直在阿陽縣與蓋勳交戰,如今能聯絡上他們嗎?”韓遂是涼州從事,在冀城任職rì久,最熟悉漢陽周邊的部落。老邊想在漢陽郡拉攏盟友,還是要找韓遂打聽。
“可以是可以,但是句就部落會不會來,就不一定了。其實,他們未必願意和蓋勳為敵。”韓遂斟酌著說辭。
北宮伯玉奇道:“不是說蓋勳和他們在阿陽大戰了兩三個月,死傷極多麼?這樣算起來,兩家理應成死仇了才對!”
韓遂搖著頭解釋道:“伯玉,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句就部落和蓋勳的關係很複雜。前幾年,蓋勳還在漢陽郡守任上的時候,曾經有大恩於句就部;若非泠徵這些年倒行逆施,加上左昌在一旁點火澆油,激怒了句就部落首領滇吾,他們未必會反。據我所知,從蓋勳到阿陽之後,每次出擊時,滇吾總是避而不戰,即便派人應戰,也不曾真正出全力,只是應付場面罷了。”
韓遂一番解釋,帳中諸人神情各異。老邊面帶微笑,神sè中似帶有幾分讚賞之意,其餘如北宮伯玉、李文侯、乃至成公英和虎娃,都是滿臉驚異之sè,實在覺得難以置信。
“還有這樣的事?”北宮伯玉失聲驚歎;“蓋勳到底是何等樣人——連敵人都禮讓他三分。”
老邊輕嘆道:“這就是蓋元固啊,所以,有他在,說什麼我也不敢去打冀城。”
幾個人正商量時,邊伍在帳外求見。說起來,老邊雖然平rì裡為人灑脫不羈,但是在軍中時卻極重軍規,即便是邊家莊中出身,也不敢稍有觸犯。
聽完邊伍的稟報,老邊幾人的神情都有些奇怪。
“蓋勳派人來下書?他來的也太快了吧?”北宮伯玉意似不信。
老邊問邊伍道:“能確定來人的身份麼?”
邊伍稟道:“來人自稱是漢陽郡司馬孔常。三十多歲年紀,身量不高。”
老邊目視韓遂,意為詢問。韓遂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這個人,雖然名聲不顯,但是一直追隨蓋勳辦事。”
“叫他進來吧,我倒是很想知道,蓋元固打算和我們說些什麼?”老邊意態悠閒,彷彿送來的還是故友傳書。
邊伍帶進來是一位很普通的文士,貌不驚人。進帳之後略略有些緊張。
老邊笑問道:“蓋元固遣你來見我,所為何來啊?”
孔常定了定神,肅容說道:“在下原本是奉蓋司馬之命,率人捉拿叛黨韓遂。臨行之前,蓋司馬吩咐,若是捉到韓遂,即刻押解回城請功;若是捉不到韓遂,便要在下直來叛軍營中下書。”
孔常說了一陣,只覺越說越是起興,起先緊張的感覺也不翼而飛;他看也不看已然黑了老臉的韓遂,自顧自說道:“在下沒有想到,韓遂溜得比兔子還快,緊趕慢趕,還是追丟了;只好依蓋司馬的吩咐,前來貴軍下書。”
老邊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北宮伯玉卻極不滿孔常的態度,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