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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裡歡快的暢遊著。
孫燦爛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些魚苗又從何而來?
這一路上他駕著馬車雖然速度不快,卻根本沒有停留,為了他們進出城方便,他們的馬車上都有楊府的標誌,連出城門也不曾停留,而且坐在車裡的孫燦爛還一直有一搭沒一搭地與他閒聊著。
今日的閒聊話題,說得就全是孫天賜進學堂的事兒,可以說這一路來,孫燦爛根本沒有可能離開馬車半步。
以陳浩宇的武功若有人靠近馬車,不可能沒有任何感覺,除非這個人的武功已經是登峰造極,否則定然不可能瞞得過陳浩宇。
這一路出城來,別說將魚苗弄上車,陳浩宇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人上了馬車。難道孫燦爛手下真有如此登峰造極的高手不成?
陳浩宇環顧馬車,這輛馬車除了前面的門還有兩邊各有一個小小的側窗,無論車廂底部還是車廂頂部,根本沒有與外界聯絡的可能。
他就坐在前轅駕車,若有人從前面的門進入而不被他發現,就算對方是個武功登峰造極的人,也辦不到。
側窗也不可能,這馬車的側窗只有一尺見方,別說人進出就算傳遞些東西也不是十分方便,那麼這些魚苗到底是如何進得馬車來?難道還會是木桶裡自己長出來不成?
孫燦爛看著陳浩宇東張西望,就知道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孫燦爛垂下眼簾掩去眼中的得色,低低地對陳浩宇說道:“大舅,你,你別找了,沒有任何人進來過。”
陳浩宇的心思被孫燦爛看穿,面上不由一楞,眼睛看著孫燦爛,眼神中意有未明。
孫燦爛原本是想著趁此機會告訴陳浩宇空間的事情,可是剛才想了一路,還是覺得現在並不是最佳時機,而且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風險。
當然如果陳浩宇一定要弄個清楚明白,為了安他的心,孫燦爛還是有試著將陳浩宇帶進空間一遊的打算,這也是孫燦爛執意讓陳浩宇進車廂的原因。
不過孫燦爛最希望的還是陳浩宇不做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事兒,於是略略避開陳浩宇的目光繼續說道:“這些魚並非從外面進來的,只是……大舅,我……”
孫燦爛還沒將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陳浩宇已經揮了揮大手截住了孫燦爛的話:“山花若不好明說,就不用說。大舅只是覺得驚訝罷了……山花帶給大舅太多的驚奇……”
雖然陳浩宇並沒有要孫燦爛將這事說個明白的意思,不過孫燦爛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說點什麼:“大舅請你原諒,我,我……有些事兒山花沒法說明白……不過請大舅放心,這些魚苗的來歷雖然沒法說明白,可是絕對不是偷來搶來的。”
孫燦爛結結巴巴地嘟噥著,連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得說什麼都無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這是種既希望有人與她分享,又怕讓人分享的極其複雜的心情,最後只能有些倉皇地說了句讓人不明不白含糊其辭的話。
陳浩宇在心裡搖了搖頭,臉上卻露出了笑容:“山花不用再說啥,無論你做啥,大舅都相信你!只是若有人問起,我們該如何應對?總要統一一下口徑,要是咱倆說得不一樣,可不就要露餡?”
孫燦爛心裡也有此意,畢竟這麼多魚苗拉回去,萬一有人問起,總不能沒個說法。
兩人經過商量,覺得最保險的方法就是什麼都不說,就讓這事保持高度的神秘感,反正一句話就是秘密!
在城外呆了大致有一個時辰,眼見著北風呼呼的越吹越猛,天也越來越暗沉,看來真的是要下雪了,孫燦爛就準備讓陳浩宇打道回府。
將側窗厚厚的棉簾子開啟一條小縫,一股刺骨的寒風讓孫燦爛不由打了個寒戰,抬眼看了看陰沉的天空,孫燦爛不無擔憂地對陳浩宇說道:“大舅,不知道農莊那邊咋樣了?看看這天陰沉沉的,還有這風也大得嚇人,只怕今兒夜裡是要下雪了,而且這場雪下來還不小呢!
蜂場那個棚子不知道能不能頂得住……還有那些蔬菜棚子……唉,這京城的冬天可真是不好過!
還好前幾日就讓王二呆將魚起了,要不然大雪下來,別說起魚,就是出門也得把人凍個半死!
大舅,你說魏叔會提前送菜進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