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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生和穆貴的陪伴和護衛下,分別以回臨溪縣祭祖和探親的名義,結伴離開京城。
當然這些都是面明上的理由,你們此行的目的地自然也是臨溪鎮,不過中間會設個障眼法避開可能的耳目,由暗衛護送你離開車隊去一趟鬱州城。
具體的安排是這樣的……希望此行能有所收穫。
現在離過大年還有一個半月,如果趕得快,運氣好,大雪沒有封路,你們還能趕回來過年。
如果大雪封了路,你們就只能在臨溪縣過了年再趕回京城成親。
至於你們親事的準備就無需你們操心,到時你們只需準時回京來成親即可。”看來楊繼業已經將所有的事都做好了妥善的安排,至於去鬱州是為了什麼,孫燦爛的心裡也已經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陳浩宇回到家與林木香說起孫燦爛即將去臨溪鎮,林木香雖說不是十分贊成孫燦爛這個時候出京去,不過想著孫燦爛自從進京以後就沒再回過臨溪鎮,在成親前回去看看倒也能夠理解。
若成了親,雖然上面沒個正經的婆婆,不過若那個繼婆不開口同意,孫燦爛還真不一定能夠出得了京城,何況成了親就有可能懷孕生子,再去臨溪鎮的機會還真是少之又少了。
於是還沒等孫燦爛回到家中,林木香就已經開始替她打點行裝,這次出京是孫燦爛進京五年來第一次出遠門,而且還是婚前回臨溪縣探親,故而不知真相的林木香恨不得將京城所有的特產都給孫燦爛備上。
知道真相的陳浩宇勸也不是,不勸而不是,只好眼不見為淨,直接進了書房,讓門房的海伯海嬸注意著些,等孫燦爛回來,讓她先去書房,他有事交待。
“山花,大舅知道你是個又機靈又有大智慧而且還有上天和祖上庇佑的人,但是此去風險極大,你千萬要小心。
大舅是沒法陪你前去,為了安全天賜此次也不能一同前往,你……”陳浩宇的心裡有千言萬語,說到這裡卻說不下去了,看著孫燦爛的目光有愧疚有憐惜。
若有可能,陳浩宇真的不願意讓孫燦爛姐弟中的任何一個置身於危險之中,可是當年事發太突然,在他們兄弟帶著孫嫣然姐弟逃命的時候,陳杜鵑只匆匆塞給他們兄弟倆一人一隻包袱,讓他們速速帶著孩子離開,並沒有交待任何活。
如今看來,一來的確是情況緊急,時間就是生命,哪裡還容得他們再多說話,二來也許陳杜鵑壓根就不知殺上門來的是什麼人,又為什麼要殺他們。
孫燦爛雖然面相上有所變化,但如果是熟悉的人,還是能夠從她的面相中看出來,若那對聾啞老夫妻真與孫家有什麼淵源,說不定能夠認出孫燦爛來。
雖說孫燦爛堅持自己沒有與那對老夫妻對過面,卻不能說明那對老夫妻就沒見過孫燦爛,何況孫燦爛身上還有孫長齡留給她的玉佩。
陳浩宇雖然不是第一次聽說玉佩是孫長齡送陳杜鵑他們三人去陳家前,才交到孫燦爛手上的。
不過他以前一直沒往信物上去想,加上平日裡孫燦爛將玉佩護得極為周全,根本不示於人前,因此會將玉佩的事置於腦後也是情有可原。
今日在楊繼業的書房,再次聽了楊延保轉述玉佩是何時何地在何種情況下,才落到孫燦爛的手上。
陳浩宇的心裡極為懊惱,這麼多年來如此明顯的線索卻生生被自個給忽視了,真恨不得伸手刷自己幾個耳光,如此看來如今又多了一條十分有用的線索。
孫長齡執意將他視為傳家寶的玉佩交給陳杜鵑娘仨,必定大有深意,如今暗部從各種跡象追查到那對老夫妻與孫長齡多多少少有些關係,那麼這個玉佩必定是信物,這點無容質疑。
“大舅,你放心,此行祖父做了妥善的安排,明裡有魏叔和穆統領護送,暗裡又安排了不少暗衛。
就算有風險,正如大舅剛才說的,山花有上天和祖上庇佑,絕對不會有事的。”說真的孫燦爛也不是沒有忐忑,此去的危險程度可想而知,不過她還是強自鎮定,安慰陳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