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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又過去了兩年,在這兩年裡楊延保並非一直留在京城。
時不時會被楊繼業派去外地,而且又去邊關呆了一年,替換楊延宗,讓楊延宗能夠回京城陪陪孟風羚,陪陪幾個孩子。
等到楊延保再次回到京城的時候,距離他們成親的日子只有半年左右的時間了,他們成親的日子定在了孫燦爛十八週歲的生日那天,也就是來年的三月十八。
婚期是接近了,可是邊關卻越發不安寧起來,而司徒清揚和水府也有了一些動靜,讓孫燦爛有一種風雨欲來之感。
這兩年多里司徒清揚依然時不時會與軒轅國的人進行接觸,可是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的動作,邊關雖然有一些小的摩擦,總體上還算平安。
不過孫燦爛這邊的情報總算有了一些進展,這還得從司徒清揚身上說起,前段時間司徒清揚藉口擴大自家院子的規模,居然向左鄰右舍提出收購對方的院子,也就是意欲收購原本孫家左右鄰居的院子。
這本就是一件讓人想不通的事兒,畢竟原本孫家的院子並不算小,而司徒清揚在鬱州只是安置了一房妾侍,根本不需要再擴大什麼院子,何況他還以高價收購。
這突如其來的收購舉動,明顯有著其他的目的,難道他是覺得孫長齡將竊得的情報藏在了鄰居家裡,這也太讓人難以圍住了吧?
不過正因為司徒清揚的這個舉動,讓孫家左鄰進入了孫燦爛的視線。
“山花的意思是說,原本孫家院子左邊的鄰居有些異常?可是我們了近十年,也沒有發現左鄰右舍與你們孫家有啥瓜葛。”楊繼業看著面前孫燦爛匯總送來的情報有些詫異。
“若不是司徒清揚企圖收購我家原本在鬱州城院子左鄰右舍的院子,這事也許還真不會引起注意。
畢竟這些鄰居似乎都還是原來的鄰居,在我的印象中,他們就沒有離開過那條街,如今司徒清揚突然提出高價收購,總是引人懷疑。這才讓蜂注意左鄰右舍的動靜。”孫燦爛說明原委。
司徒清揚最近的動作很多,明裡暗裡的動作都在表明他正迫切地在尋找當年遺失的東西,這些並沒能瞞過楊繼業派出的暗探的目光。
司徒清揚頻頻動作究其原因,還在與最近水沐在朝上連觸黴頭。特別是前些天水沐因二兒子的事被聖上狠狠地責罵了一頓,如今另其在家反思。
這事也是水沐的二兒子太過貪婪,夏日裡西南部水患嚴重,出於救災需要,朝廷讓水沐二子出任賑災大使,結果水沐次子貪沒賑災物資以次充好,被人狠狠地參了一本。
聖上自然大怒,將水沐次子打入天牢,雖沒有殃及水家其他人,可是也讓水沐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
在如此的大環境下。司徒清揚的動作分外引起楊繼業的注意,在司徒清揚身邊安插的人員,源源不斷地送回情報,卻都沒有孫燦爛這份情報來得翔實。
在看到孫燦爛送來的這份情報以前,楊繼業只知道左鄰右舍都沒有同意將院子賣給司徒清揚。這也能理解,誰願意無緣無故突然之間離開居住多年的家呢!
那原本屬於孫家的院子,右鄰那一戶是當地有名計程車紳大家族,家中自有子弟早已出仕,如今最大的已經做到了都察院御史,正三品,雖然品級上無法與水沐比擬。可人家手上的權利可不小,一個不小心被彈劾,就有得水沐忙一陣,所以司徒清揚只是耐心說服並不敢強取豪奪。
這家人就覺得現在這個院子旺子旺孫,加上又是祖傳的宅院,自然不願意轉手賣掉。誰願意賣掉能夠庇佑兒孫的宅院呢!
問題就出在左鄰,孫燦爛對右鄰多少還有些印象,對這個左鄰還真是一絲印象都談不上,只覺得這家人從來都是深居淺出,十分低調。不過這次他家的一些異常卻暴露了出來。
這家住的是一對六十上下的既聾又啞的老夫妻,他們單獨居住在這個院子裡,這個院子並不大,看那樣子倒有一些像是孫家原來那個院子的附院一般。
家裡既沒有個孩子也沒有個傭人,平日裡極少見這對老夫妻出門,只有偶爾能看到夫妻一起出門買些米麵和菜蔬。
“左鄰到底是怎麼一戶人家,我沒有一絲的印象,從來沒見家裡有其他的人出入,而且這是一對聾啞夫婦,他們依靠什麼渡日呢?
這次司徒清揚要收購那個小院子,那對老夫婦一付要與司徒清揚拼命的模樣,更是令人懷疑。”孫燦爛心裡隱隱有一種想法,卻又沒有證據可以證實。
證據!又卡在證據上,這讓孫燦爛十分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