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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動手,他只需或坐或站享受著即可。
於是乎雖然他上船的時候很好地控制了小船的平衡,卻沒能順利地將小船劃離湖邊。
小船在楊延保的槳下,時而左向轉圈時而右向轉圈,忙得楊延保一頭汗水,小船卻依然在原地打轉。
看著急出一頭汗水的楊延保,孫燦爛但笑不語,她相信楊延保不是個蠢笨只會蠻幹不會動腦的人。
果然經過短暫的原地打轉,楊延保終於明白了原因,不再只是一味的單邊划槳,而且開始左一下右一下地兩邊分別進行,小船終於慢慢離開湖邊划向湖心。
孫燦爛見小船終於向湖心而去,對楊延保如此快就掌握了划船的訣竅,心裡不由樂開了花,不錯,是個肯動腦的人!
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孫燦爛是準備開口提醒的,最終卻在脫口而出的當口將提醒壓了下去,如今這樣最好,讓這個小男人有一種成就感!
孫燦爛笑眯眯地看著楊延保,目光中恰如其分地流露出讚賞,伸出玉手先對楊延保豎了豎大拇指,而後從懷裡拿出潔白的帕子,溫柔地替楊延保拭去額頭的細汗。
孫燦爛的讚賞和溫柔,讓楊延保極為受用,裂開嘴嘿嘿直樂。
書墨和蘇葉在孫燦爛登上小船的時候,就明白了兩個主子的意圖,他們也連忙上了另一隻船,跟著前面的兩人向湖心劃去,不過他們也都是有眼力勁的人,自然不會靠得太近。
離湖邊有了一段距離,這樣的一段距離,就算對方有十分高深的武功,也無法聽清他們之間的交談,這也就是所謂的安全距離。
楊延保已經收起了漿,任由小船自己在湖心晃盪,孫燦爛以為楊延保該問她問題了,結果等了半天卻只見這人只是看著她發呆,臉上的表情痴痴傻傻的,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孫燦爛不得不主動開了口:“你不是說今日找我有事嗎?啥事兒,說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過孫燦爛雖然嘴裡這樣說,心裡卻在嘀咕,什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空間的事目前自然是不能說的啦。
“呵呵……呵呵……”楊延保被孫燦爛這樣直白的話逗得呵呵直樂,然後伸手要給孫燦爛理順被風吹亂的髮絲,孫燦爛側身讓了讓,現在還是談事比較妥當。
“是不是祖父告訴你了些事情?”看楊延保一時之間不知該從何說起,孫燦爛再次主動出擊。
反正橫是一刀豎還是一刀,不如咱自個伸頭好了!
“嘿嘿,啥都瞞不過你。祖父告訴我說你有一套不為人知的情報系統,安全又隱秘。開始我還不相信呢,刺探情報那可是最危險的工作,就像你爹……”說到這裡,楊延保頓住了,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孫燦爛的表情。
見孫燦爛的臉色雖然暗了暗,卻依然十分坦然,並沒有什麼大的情緒波動,這才吁了口氣,繼續說道:“祖父見我不信,告訴我一個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事兒,說山花你居然能從蜂不同的動作中,讀懂蜂的語言,從而驅使蜂去獲取情報。
雖說聽起來讓人匪夷所思,不過我卻樂於相信。
我楊延保的眼光果然獨到,我楊延保的妻子果然與眾不同,哈哈哈……”
楊延保一陣對得起朗又得意的笑聲,驚動了不遠處正在湖面上覓食的水鳥,驚惶的水鳥“嘩啦”一下飛向了遠處。
不遠處的書墨和蘇葉也不由向這邊投來了目光,不知又是啥事讓楊延保開心得意成這個模樣。
“你就那麼篤定祖父說的事是真的?你就沒想到或許是我欺騙了祖父呢?”楊延保得意非凡的模樣兒,讓孫燦爛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
自從訂親以後,孫燦爛對楊繼業的稱呼已經直接去掉了前面的姓氏,跟親睹楊延保一樣稱呼。
“祖父不會騙我,你更不會騙祖父。否則你一個從來沒有離開過暗衛視線的閨閣女子,又如何得到連楊家暗部的密探都追查不到的情報?
如果你沒有馭蜂的能力,為啥做同樣的事,蜂只叮咬別人,卻從來不曾有一隻蜂叮咬過你?
不但如此,只要你進蜂場,那些蜂就如同見到了女王一般,變得異常溫順。
再對比在臨溪縣的時候你養蜂的收益與趙家其他人養蜂的收益,雖不能說是天壤之別,可那個差距實在有些大。
以前我也只以為因為你善良,你對蜂充滿了善意,所以蜂對你是例外的,加上原本就是你先養的蜂,所以養蜂的收益也有差別,如今我總算明白了真正的原因。”楊延保定定地看著笑顏如花的孫燦爛,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