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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出來,怎麼聽都感到有些怪異。
楊延宗雖不覺得自己這一聲稱呼有啥好笑的,不過看著愛妻笑的歡暢,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濃濃的憐惜,也裂開嘴笑了,原本有些嚴肅的帥臉頓時柔和了很多。
自從得知楊延宗馬上就要開拔去邊關,孟風羚再沒有這樣暢快地笑過。
半晌,孟風羚終於止住了笑,這時孫燦爛開了口:“楊大哥,你就別小姐小姐地叫我,叫我山花即可。”
這……這可不合禮數,面前的女子最比自己整整小了一輪,不管怎麼說也是四弟延保未來的妻子,自己是當大伯哥的人,怎可直呼弟媳婦的大名?
不成,不成!
楊延宗不由地直搖頭,孟風羚看看自個開不了口的相公,再看看笑意盈眉的孫燦爛,促狹一笑:“哪裡有大伯哥直呼弟媳婦名諱的?相公,你就喊她弟妹即可!”
孟風羚此話一出,楊延宗仿若得了聖旨,又彷彿醍醐灌頂,對著孟風羚連連稱是,這下孫燦爛的臉上難得地顯出了一些難為情的模樣,紅暈慢慢布上了她的臉頰。
楊延宗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話要說,無非是不放心妻子兒女還有身子骨越來越差的年邁祖父母,從他回京的這小半年來,他可以感覺到只要每次孫燦爛一來,無論是祖母還是妻子的心情明顯都會好上很多,甚至自個那兩個小鬼頭也活躍不少,故而希望孫燦爛能多來楊府坐坐,陪陪大家。
“楊大哥,你就放心吧!咱楊嫂嫂可不是那種菟絲花,楊府有楊嫂嫂在一定不會有啥事,至於楊嫂嫂……嗯,自然有山花替你守護!
不過,楊大哥,山花就算替你守護著,你自個可別忘了作相公和爹爹的責任喔!”孫燦爛豈有不知楊延宗內心的期望,不過她也不希望大家沉溺在分別的傷感泥淖中,俏皮地對孟風羚擠了擠眼睛,故作歡快地調侃道。
孫燦爛在楊府並沒再停留多久,她可不會做那種超級大燈泡,硬擠在人家夫妻之間。
分別的日子眼看就要來臨,能讓孟風羚亨受夫妻溫情的時間屈指可數,接下來的時間自然是儘可能地讓這兩人有獨處的機會,所以孫燦爛很快就告辭出來。
剛出孟風羚的院子,楊府的大管家就迎了上來,從老管家身上可以感覺到他已經在這裡等了有一些時間了,這讓孫燦爛心裡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總覺得楊繼業那裡有什麼事發生。
不過孫燦爛並沒有出聲詢問,既然老管家情願在院子外頂著雨雪等她出現,說明無論是老管家還是楊繼業都不願意驚動楊延宗夫妻,故而孫燦爛只是默默地跟在老管理身後,被老管家帶進了楊繼業的書房。
“楊祖父,你,你這是咋地了?”咋一看到半月未見的楊繼業,孫燦爛不由大吃一驚,心裡一酸,紅了眼圈。
“呵呵,沒事兒沒事兒,來,過來祖父這裡坐坐。”楊繼業呵呵一笑,有些艱難地抬起右手向孫燦爛招了招手。
“楊祖父,你身子骨不爽利了,咋地也不讓個人去叫我一聲。
山花雖沒法子幫你根治,總能沒法替你減輕一些痛苦。
楊祖父現在這個樣子若讓楊四知道還不得傷心……”孫燦爛一邊上前替楊繼業做按摩一邊有些哽咽地嗔道。
“我說別把她喊來吧,你偏要喊她過來,看把這孩子急的!”楊繼業對著陪在身邊的老管家說道。
然後伸手輕輕拍了拍孫燦爛替他按摩的手安慰道:“別急別急,也許是這段時間老是下雪,空氣過於潮溼,這陳年的老傷才會發作。”
自從回京以後,孫燦爛幾乎每年秋冬交替之時都會給楊繼業做蜂毒治療,再配合按摩並輔以口服王漿蜂蜜等調配而成的營養品,故而回京這幾年楊繼業的老傷已經很少發作。
正是由於已經極少發作,無論是孫燦爛還是楊繼業本人或者是貼身侍候的老管家都有些放鬆和疏忽,沒想到這次的發作卻十分兇猛。
早晨還能硬撐著去上了個早朝,回到家勉強與楊延宗談了些事情,將楊延宗打發走後就再也撐不住了。
原本管家提出讓楊延宗去請御醫來替楊繼業醫治,可楊繼業堅決反對,若是請了御醫來,就算再隱密,也必定會驚動一府的人。
眼看楊延宗就面臨著開拔,能給他們小夫妻相聚的時日無多,心疼孫子的楊繼業如何捨得為自個的事驚動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