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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城牆那邊已然安靜了下來,看來守邊將士再一次頂住了軒轅國的進攻。
楊延保問起了孫燦爛這一路來的情況,孫燦爛撿了幾件主要的說來給楊延保聽,也算是分散一些楊延保的注意力。
“熊大能?水沐的大女婿?他沒怎麼樣你吧!你這額頭上的傷該不會是他弄的吧?”楊延保一聽熊大能的名字,眉頭一挑,聯想到孫燦爛額頭的傷口,虎目中不由兇光大盛。
“他身邊有人認識護在我身邊的都是楊家的護衛,就算他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孫燦爛臉上帶著嘲諷。
見楊延保盯著她的額頭看個沒完,孫燦爛連忙將自己為啥會受傷的原因告訴楊延保,同時也將遇到熊大能的情形細細道來。
“他與那個水金鐘一樣都不是個好鳥,他那雙賊眼一定盯著你看個沒完,哼,總有一天我要挖了他們兩人的雙賊眼挖出來餵狗去!”楊延保不用想也知道那人見到孫燦爛會是咋樣的眼神,再想起水金鐘對孫燦爛曾經的噁心事,氣就不打一處來,狠狠地說道。
原本靜臥在一邊的黑子,聽了楊延保的話,不由叫了一聲,那神情似乎極為嫌棄,讓孫燦爛不由莞爾。
孫燦爛伸手順著黑子的毛,一臉戲謔:“千萬別!那樣的人,肉應該都是臭的,咱們的黑子可瞧不上呢,對不?”
黑子聽了孫燦爛的話,用頭親暱地在孫燦爛的手臂上蹭了又蹭,表示十分贊同,另外還拿眼睛斜斜地睨了楊延保一眼,以示輕蔑。
黑子的舉止讓楊延保不由一窒,雖然他知道黑子是條有靈性的狗。可這與人幾乎沒有什麼差別的眼神,還真是令楊延保哭笑不得。
面對黑子的挑釁,楊延保也只能對頭黑子瞪瞪眼睛罷了。誰讓黑子是孫燦爛的寶貝呢!何況要找到楊延宗除了孫燦爛的蜂,應該還需要黑子和灰灰。否則孫燦爛也不會巴巴地帶著它們來邊關。
孫燦爛把這一人一狗的眼神全都看在了眼裡,雖然心裡很想笑,不過還是很給楊延保面子,將笑憋了回去,只是輕輕地拍了拍黑子,以示警告。
“聖上也不知是咋樣的心思,怎麼會派這樣一個人來邊關當監軍?”孫燦爛一想起熊大能那淫蕩的眼神,心裡就感到猶如吞下只蒼蠅般地噁心。
“一定是水沐那個老匹夫在中間搞的鬼!哼。聖上心裡何嘗不知水沐的野心,只是時機沒到,不好動他罷了。熊大能居然敢宵想,等他來了邊關看我不整死他!”楊延保不用想也知道熊大能看向孫燦爛的是什麼樣的眼睛,心裡的火不由騰地升起。
“呵呵,他一時半刻應該來不了邊關,此刻他應該正在關鍵地求醫問藥呢,哪裡有心裡來邊關當什麼監軍?!”孫燦爛呵呵一笑,臉上難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楊延保看著孫燦爛明媚的笑容,不由有些痴了。黑子似乎很不高興,低低地吼了一聲以示對楊延保閃神的不滿。
楊延保收回目光,對著黑子瞪了一眼。然後問道:“此話怎講?”
於是孫燦爛將她們在住過的客棧房間裡下藥的事兒說了一遍,著重介紹了在自己曾經住過的那屋下的是何種藥細細地解釋了一遍。
若是一般人必定會覺得孫燦爛這種手法有些下三爛不入流,可是楊延保卻拍手叫好,只道一個月太短,要是能讓他一輩子不能人道那才爽!
“等他來了邊關,若還是沒收斂,總有機會收拾他!咱手上好藥多了去了!”孫燦爛笑眯了眼。
接下來孫燦爛正要提到風家的時候,穆媽媽進來請示,晚餐是與楊重光他們一起還是自個開伙。
“咱們自己開伙。看著那個女人就沒食慾!”楊延保大手一揮說道。
孫燦爛只是對穆媽媽點了點頭,她目前在這裡只能算客。客隨主便,既然楊延保不願意與楊重光他們一起就餐。那麼他們自己開伙更好,說真的她也不願意與方夢蝶那種神經質的人在一起吃飯,真的會影響食慾。
穆媽媽下去以後,孫燦爛從自己的荷包裡拿出了風老夫人交給她的玉佩,楊延保先不知道孫燦爛拿出玉佩是何用意。
等他看清玉佩中那個風字,腦海裡頓時閃過楊繼業曾經告訴過他的一些事情,難道孫燦爛他們在路上遇到了風家的人?
“風家?你們遇到刑部尚書風大人的家人了?我聽說風家的玉佩極少交給他人,只要你手上有這塊玉佩,可以要求風家為其做一件事。”楊延保把玩著玉佩,玉佩中間隱隱約約的風字,十分驚訝玉佩為何會在孫燦爛之手。
孫燦爛將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楊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