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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那老人家對著葉媽媽又是好一頓手勢,然後葉媽媽轉向孫燦爛輕聲問道:“小姐貴姓?”
孫燦爛覺得有一種想法就要從自己的內心深處破繭而出,只是目前還不能完全確定,於是只能按下內心的激動,靜靜地看著面前有些激動的老人家說道:“免貴姓孫,子子孫孫的孫,孫子的孫。”
孫燦爛一說出姓孫,還沒等葉媽媽轉身打手勢,老人家原本昏暗的眼睛剎那間亮了幾分,雖然他也在極力掩飾,但是卻沒有逃過孫燦爛刻意注意的目光。
這老人家要麼如孫天賜所說的那般並非聾啞之人,要麼這老人家能讀懂唇語。
“小姐芳名?”葉媽媽為孫燦爛與那老頭兒之間做起了翻譯。
“小女子因出生在春日,故而小名山花,大名燦爛,合起來就是山花燦爛。”孫燦爛並不急於告訴對方這具身體原主的名字,而是用了她現在實際在用的前世的大小名字。
原本聽到孫燦爛說姓孫,顯得尤為激動的老人家在聽到孫燦爛說出的名字時,目光中的光彩瞬間暗淡了許多,神色怔忡地看著孫燦爛,眼神有些遊移不定,片刻過後彷彿極不死心地再次對著葉媽媽急速比劃起來。
也許是心裡過於激動了些,老人家的比劃速度太快,葉媽媽有些跟不上他的速度,只得請老人家再比劃一次。
老人家定了定心,再次比劃起來,這次的速度放得很慢,動作也極為簡單,葉媽媽很快就弄懂了老人家的意思:“小姐的弟弟叫天賜,孫天賜?”
“是的。舍弟名叫孫天賜,小名小次,一次兩次的次。”孫燦爛特意強調了孫天賜的小名。
這個小名是孫天賜沒出生的時候就定下的。因為孫天賜是孫長齡和陳杜鵑的第二個孩子,故而這個小名是“小次”。而非“小賜”,這個小名只有十分親近的人才知曉,個人都以為是“小賜”。
孫燦爛之所以特意提到這個“次”字,那可是抱了極大的刺探心理,完全可以說是別有用心。
果然孫燦爛的話音剛落,老人家臉上的神情又起了波動,激動的情緒更加明顯,對著葉媽媽又一一陣比劃:“小姐可記得小姐家以前住鬱州城哪一帶哪條街?這十年可否回家看過?”
“小女子的家原來就在鬱州城的興華街上。記得那裡離鬱州府衙門極近,我家的院子有一個大大的鞦韆架,是我爹爹特地為我和弟弟建的。
天氣好的日子裡,娘總會帶著我們姐弟在院子裡盪鞦韆。
十年來,怕仇人還在找我們姐弟,所以一次也未曾回去看過,只聽說當時被人一把火將院子給燒了,還差點殃及左鄰右舍。”說著孫燦爛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
漸漸地孫燦爛的眼中隱隱有了些淚花,而那對老人只是呆呆地看著孫燦爛,完全忘記了打手勢。
“小姐。往事已矣,節哀順變,好在小姐與天賜少爺在舅老爺的保護下一切平安。你爹孃在天之靈應該更希望你們活得開心過得富足,至於你爹孃的仇總有一天會報的!”穆媽媽輕輕安慰著孫燦爛。
孫燦爛彷彿從往事中回過神來,準備從懷裡拿帕子拭去眼淚,卻不小心帶出了一塊玉佩,眼看玉佩就要掉在地上,孫燦爛不由“哎呀”一聲驚撥出聲。
好在她身邊的小丫頭穆慧眼疾手快,在玉佩即將落地的時候,伸手一把撈了起來,其實就算玉佩真得掉下去也落不到地。玉佩在紅線正勾在孫燦爛的小手指上呢。
孫燦爛小心地接過穆慧手上的玉佩,宛若珠寶般地用帕子拭了又拭。突然一隻長滿了老人斑枯瘦的手伸了過來,將那玉佩拿在了手上。
孫燦爛雖然知道這隻手的主人是誰。心裡依然驚得一跳,條件反射般地就要伸手抓回那玉佩。
突然一聲極其黯啞的聲音在屋子裡響了起來:“這玉佩……從何而來?”
孫燦爛雖然從孫天賜那裡聽說過這老人家並非啞巴,不過剛才老人家一直用手語與葉媽媽交流,讓她心裡一直疑惑這老人家是不是真的是啞巴,如今聽到老人家開了口,心裡不由一陣大喜,覺得這老人家的身份與她想像中的又靠近了一步。
不過她還是先避開了老人的問話,而是按照常理先對老人突然開口說話表示出了極大的震驚:“老人家會說話?”
“這玉佩……究竟從何而來?”老人十分激動地抓著玉佩,並不回答孫燦爛驚訝的問題,用極其固執地目光看著孫燦爛,大有不得到回答誓不罷休的架勢。
“這玉佩是我爹爹在送我和孃親還有弟弟去外祖父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