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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享受孫燦爛愛撫的黑子,突然豎起了耳朵,熟知黑子習性的孫燦爛連忙凝神,於是一聲極輕微的呻吟聲傳入了她的耳朵。
孫燦爛連忙站起身來,目光緊盯著床上的楊延保,卻見他安靜地睡在床上沒有任何動靜,難道是自個幻聽了不成?
黑子不再與孫燦爛嬉戲,而是來到楊延保的床前,先用鼻子在他身邊來回嗅了嗅,見楊延保並不理會它,於是伸出它的舌頭在楊延保的手上舔了舔,也許是黑子的動作讓楊延保的手心受到了刺激,楊延保的手動了動。
黑子見楊延保手動動,連忙退後兩步,一付準備打鬥的模樣,可惜在黑子退開以後,楊延保卻沒有後續的卻仍動作,既沒有伸手撫摸,更沒有如往常那般一個翻身跳起來與它纏鬥。
黑子歪著腦袋疑惑地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楊延保,覺得十分不解,於是再次上前張開嘴巴咬住楊延保的袖子輕輕拉扯起來。
楊延宗和穆媽媽在黑子上前的時候,就要上前將黑子驅趕開,卻分別被書墨和孫燦爛阻止,此時見黑子拉扯起楊延保,生怕黑子控制不了力度,傷到楊延保,於是再次準備上前將黑子趕開,依舊被書墨和孫燦爛阻止,這讓楊延宗和穆媽媽的臉上都有些不太好看了。
而黑子並不理會別人的想法,它見楊延保依然沒有理睬它,不由對著楊延保“嗚嗚”地叫了兩聲以示它的不滿,而此時灰灰也來到楊延保的床前,於是一狼一狗一左一右舔起了楊延保的手心。
“這……”楊延宗和穆媽媽生怕這一狼一狗會傷了楊延保,對孫燦爛和書墨的阻止極為不解甚至已經有了不滿。
“大公子、穆媽媽,請稍安勿燥,平日裡四公子沒事兒的時候。經常與灰灰和黑子嬉鬧,這是他們經常玩的遊戲,說不定灰灰和黑子這一刺激。能夠早些讓四公子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呢!”書墨見孫燦爛只是直直地盯著楊延保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只好按他自己的理解來解釋。
“癢……呵……”突然楊延保發出了一聲嘆息。兩隻手都往回縮了縮,臉上有著掙扎卻無能為力的無奈。
“楊四……”
“公子……”
“四公子……”
“四弟……”
屋子裡的人都聽了個清楚看得個分明,一下子全都圍了上去,不同的稱呼此起彼伏。
慢慢地楊延保的睫毛顫動起來,應該是正在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一時卻無法睜開,孫燦爛握住楊延保的手,輕輕地為他鼓勁:“楊四,加油!”
楊延宗握住楊延保的另一隻手。將自己手心的溫度傳遞給楊延保,並不計代價地將自己的真氣一點點地輸入楊延保的身體內,希望以此幫助楊延保掙脫黑暗重新返回光明的世界。
書墨則在第一時間衝出屋去請老軍醫過來。
還沒等書墨將老軍醫找來,楊延保的眼睛已經睜了開來,由於是頭部受傷,他的臉有些浮腫,雖說是睜開了眼睛,卻不過只是一條縫罷了。
有些迷糊地看著面前晃動的人影,看不清究竟都是些什麼人,也不知道這是在哪裡。不過從兩隻手上傳來的不同溫度和感覺,讓楊延保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左手的觸感有些微涼卻極為柔軟,這樣的感覺很好很舒服。這是什麼呢?
楊延保想甩甩頭清醒一下有些混濁的腦子,剛動了下頭,只覺得一陣疼痛襲上心頭,不由地冷哼了一聲,眉頭也皺了起來。
孫燦爛感覺到自己雙手握著的手動了動,再看楊延保眉頭微蹙,似有掙扎,以為是自己這樣握著他,讓他感到不舒服。不由地鬆了鬆,準備將楊延保的手放下。
楊延保留戀左手上的感覺。當孫燦爛要鬆不鬆的時候,他使盡全身的力氣。反手握住這個讓他留戀的柔軟感覺。
看了眼一把抓住自己右手卻依然顯得有些茫然混沌的人,孫燦爛將左手覆了上去,並輕柔地撫摸著楊延保的手,給他以安慰。
楊延保微睜的眼再次合上,臉上顯出孩子般純真而滿足的笑容,感覺到左手這邊令他留戀的感覺不再離開,總算安心了許多。
右手這邊的感覺頓時強烈起來,一股真氣正緩緩地透過右手輸入他的體內,讓他覺得全身舒爽,腦子也清醒了許多,而剛才因試圖甩動頭部所帶來的疼痛也隨著真氣的輸入減輕了不少。
越來越清醒的楊延保,總算能夠辯明出右手邊的感覺,右手掌上應該緊貼著一隻溫熱的手掌,這是一隻修長卻有些粗糙的手掌,這會是誰的呢?
祖父?不對,祖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