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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們捉拿。擾了公子的雅興,還請諒解則個。”
這個黑衣人頭領看來也不僅僅是江湖中人,看他的言談舉止並不粗俗,只是不知道為何會成為捉拿孫燦爛的打手。
孫燦爛沒想到這黑衣人會給出這樣的一個理由,讓她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一把,真是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成為別人家的奴隸,而且還是出逃的奴隸!
“我是這山崗鎮段家的六公子段子軒,這位山花小姐是這位趙嬸子的孃家侄女,這點絕對沒有問題,她根本不可能是你們嘴裡的逃奴。
如今趙家和山花小姐是我段家的生意合夥人,而且你們剛才也聽到了這位趙家兄弟的話了,這個婆娘只是為了兩家之間的一些兒女之事記恨趙家,才會指驢為馬引你們來此。”段子軒見那黑衣人雖然對他的態度還算客氣,但是卻並沒有將那畫像遞給他看,於是沉下臉說道。
若在平時段子軒斷不會如此好說話,他在外跑得多,什麼時候該硬什麼時候該軟,他可都是很會拿捏。
他們段家的人什麼時候受過今天這般鳥氣,被幾個武藝一般的人圍困起來,而且還是在山崗鎮這個自家的地盤上,想想他這臉都覺得不好看。
只是現在這種狀況,他卻不得不按壓下心中的怒氣。他和小廝都有武藝傍身,可是這趙家的幾個人明顯都是平常人,如果他與黑衣人之間打鬥起來,他自信這些黑衣人根本不是他主僕二人的對手,可是一旦打起來,一定會傷及趙家的人,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因此段子軒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情緒,同時也忽視掉那黑衣人的態度,更沒有刻意想要看那張畫像的意思,他要的就是分散黑衣人的注意力。最終的目的就是讓孫燦爛和趙家人從中解脫出來。
至於那畫像他還真的看不上。他曾經見過京城有名的畫師畫的人像。實在有些不敢恭維,就算最高明的畫師,畫出來的畫像也與真人相去甚遠,說白了畫像要是能夠畫出一個人神韻的七八成已算是個中高手了。
這些黑衣人一看就是那種專門替人做打手的。他們手上擁有的畫像根本不可能會是名家的手筆,所以就算這些黑衣人真的是在找面前這個女娃子,只要他們沒有其他確鑿的證據,僅憑那一張畫像是不可能的坐實面前之人。
何況那趙嬸子聲淚俱下的哭訴,看著沒有一絲一毫的假裝,完全出自內心的真實感受,所以段子軒心裡已經斷定了,面前這個叫山花的女娃子,絕對不是黑衣人要找的所謂孫嫣然。就算她們都姓孫又如何,這新月皇朝孫可是大姓!
不過他也知道,面對這種有人舉報,畫像年齡又有幾分相符的情況,特別是趙家這樣沒有權沒有勢的普通人家。如果沒有人幫他們的忙,山花就算真的不是這畫像中的人,十有*會成為炮灰。
段子軒對孫燦爛很有興趣,自然不可能讓她成為炮灰,就算這孫燦爛真是那畫像中的人,這冰雪聰明的小小的女娃子,又怎麼可能是逃奴?這讓他對孫燦爛的興趣更加深厚起來,既然他對這個女娃子如此地饒有興趣,又豈能將她讓給他人?
“段家?段子琪段侍郎是你何人?”那黑衣首領聽到段子軒自報家門心裡一驚,來這一帶搜找孫家逃脫之人時,他們對這一帶的情況是做過一些調查的,自然知道山崗鎮是大紅人段子琪的故鄉。
“正是敝人嫡親大哥!”段子軒不疾不徐地答道。
在段子軒與黑衣首領這一問一答間,孫燦爛的心裡已經有了底氣,顯然這段子軒對她極有興趣,因此不吝將自家在京城為官的大哥給搬了出來。
再看這黑衣人對京城的官場應該十分熟悉,難道這身體原主家裡得罪的是京城官場中達官貴人不成,這怎麼可能呢?
原主留給孫燦爛的記憶中,孫家並無官場中人,孫父不過就是在南方經營著藥材生意的商家而已,怎麼會與官場中人牽扯到一起?
孫燦爛在腦子裡不停搜尋著對自己有用的記憶,可是原主的記憶中,根本搜尋不到一絲關於孫家被滅的線索,這讓孫燦爛十分無奈。
“哦,這小女娃子是段侍郎家的生意合作伙伴?沒想到這小小年紀還很有經商天分呢!”那黑衣人對孫燦爛小小年紀就成了段家的生意夥伴心裡十分疑惑,同時更加重了一些警覺。
在他們掌握的資料中,那個逃脫的孫家女娃子,並沒有什麼經商的才能,只是個天天跟在母親身邊做做女紅的平凡女娃,但也不排除孫家故意藏拙,畢竟孫家的生意做得不錯,也正因為生意太好才會引來禍端,所以一聽孫燦爛與段家合夥做生意,頓時戒心再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