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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掌櫃看著安靜地趴在地上的黑子,心裡有說不出放驚訝。
以前沈掌櫃也聽趙大虎說起過這黑子,直誇黑子是條有靈性的狗,可也只當是趙大虎說說罷了,誰都有自誇的心理不是嗎?
當他第一眼看到黑子模樣的時候,根本也沒感到它與其他的狗有多大的不同,充其量不過就是看起來比較機靈一些而已,今日裡倒真讓他大開眼界。
可以說今天要不是黑子,孫燦爛就算被那些黑衣人抓走或者害了,也根本沒人知道,想著可能有這樣的結果,段子軒的臉上就劃過一絲狠戾。
不過很快這絲狠戾在他將目光投向孫燦爛的時候就沒有了一絲的痕跡,唯有一絲心疼留在眼底:“我看山花小姐還是隨冬梅暫時去沈姑丈家裡歇息,等著趙家的人回來再回豆腐坊吧。這裡過於偏僻,有什麼事就算山花小姐大聲喊叫也未必有人聽見。這次是幸運,黑子機靈,所幸我們能夠趕得及。下次呢?我們總不能次次寄希望於幸運吧。”
雖然孫燦爛並不想去沈家打擾,可是段子軒這次特別的堅持,如果孫燦爛不去沈家,那麼他只好拼著讓段老爺責備,也要留在豆腐坊陪著孫燦爛等趙家的人回來。
這樣做肯定不行,別說那段老爺警告在先,就算沒有段老爺的警告,孫燦爛也不可能讓段子軒留在豆腐坊陪著她。
雖說段子軒名義上是陪段老太爺和段老夫人回山崗鎮省親,實際上他是回山崗鎮這一帶巡視段家的生意。
前幾天由於段三公子的事離開了幾天,這巡視查帳的事便給耽誤了幾天,因此他手上的事兒還真不少,可不能為了她孫燦爛而耽誤了人家的事兒。
孫燦爛無奈,只好再給豆腐坊裡養著的牲畜餵了一次食,又在食槽裡多加了一些食物。又進每間屋子收拾一番,直到她自認為看不出翻動的痕跡,這才回她自己的屋子收拾了一些東西。跟著冬梅乖乖地去了沈家。
好在那沈夫人,孫燦爛也是見過的。雖然只見過兩次,但那沈夫人生性開朗,還極喜歡孫燦爛的機靈和乖巧,加上平日無事也喜歡在家裡繡繡花,與孫燦爛倒也十分投緣,短短的兩次見面兩個人成了忘年交。
當孫燦爛跟著冬梅到沈家的時候,那沈夫人已經得知了方才孫燦爛在豆腐坊發生的驚險事。拉著孫燦爛的手,好一頓上下打量,確定孫燦爛的確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摟著孫燦爛又是好一頓安慰。
沈家的人口比較簡單。沈掌櫃與夫人育有兩子一女,沒有妾侍只有一個通房,不過通房沒有生育,又是沈夫人從段家帶過來的陪嫁丫頭,因此沈家的氣氛讓孫燦爛感到還是十分輕鬆。
那通房幫著沈夫人帶著小兒子。倒是十分盡心,與沈夫人之間相處的很是融洽。
對於古人這種妻妾通房相處和睦的場景,孫燦爛的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個時代的女子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三從四德,所以就算她們心裡同樣希望一對一得相守。可是對於自己男人的其他女人也只能被動接受。
可是孫燦爛不一樣,她所受的教育讓她雖身在這個時代卻無法徹底接受這個時代這種三妻四妾的生活方式,至少她個人鐵定是沒有辦法接受與人共侍一夫的生活。
如果找不到一個能夠接受她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思想的男子,孫燦爛情願在這個時代孤獨終老!
沈家大兒子沈容和與孫燦爛同齡,每日都去學堂進學。次子沈容平尚幼剛剛開始蹣跚學步,一般就有那通房與奶孃帶著他。
女兒沈容歡是老大與趙二虎同齡,每日裡不是跟著沈夫人學理家,就是由教養嬤嬤看著學大家閨秀要學的女紅或者琴棋書畫。
這讓孫燦爛有些慶幸自個穿過來是個沒了家的孩子,如果要她如沈容歡這般每日裡要學這麼多的東西,還不得抓狂?
孫燦爛過來的時候,那沈容歡恰好跟在沈夫人身邊學習理家,由於沈掌櫃經常在家提起孫燦爛,對孫燦爛那手繡話更是讚不絕口,因此沈容歡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孫燦爛,卻知道孫燦爛雖年紀比她小,女紅卻比她強,平日裡沒有什麼機會與孫燦爛見面,這見到了自然不能錯過交流的機會。
再過三年沈容歡就及笄了,緊接著就是訂親備嫁妝,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繡的嫁妝能夠得到讚美,自然可著勁想著法子繡出最美最精彩的嫁妝來。
沈容歡自然也不例外,她從會拿針線開始,就在沈夫人的督促下開始學做女紅,自認為如今的女紅已是相當不錯。
沈掌櫃在見到孫燦爛的繡活前也時常稱讚女兒的繡功,可自打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