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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屯那邊有趙黑牛和趙嬸子,自然不會出什麼事兒,而豆腐坊這邊目前也是一切正常,沈掌櫃派來幫忙的兩人上手也很快,又都是勤快的人,因此豆腐坊這邊很快就井然有序了。
到豆漿快賣空的時候,豆腐坊外傳來了段子軒那廝熟悉的聲音,聲音中帶些沙啞,帶些疲憊:“山花小姐,給俺來兩碗豆漿兩碗豆腐腦。”
孫燦爛回頭一看,果真是段子軒那廝,身邊還有一個沉穩嚴肅的中年人,兩人臉上都有些疲憊之色,看那中年人的模樣,孫燦爛就能猜出那必定是段子軒親爹段老爺沒錯。
這段家的遺傳因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孫燦爛看到的段家三代,可真是十分的相似,只是由於年齡的不同,各有各自的氣勢和不同的威嚴罷了。
“這位是段老爺吧,快先請坐……段老爺、段公子,豆漿和豆腐腦是要甜的還是鹹的呢?”孫燦爛直起腰來先不亢不卑地打了個招呼,然後詢問起對方需要的品味。
“甜的鹹的各來一碗。”段子軒看著忙碌中的孫燦爛,幾天沒見覺得這丫頭又俏麗了幾分。
“好嘞,段公子先請坐,俺馬上就好。”孫燦爛一邊應答著,一邊麻利地忙著手上的活,很快兩碗豆漿兩碗豆腐腦就放在了段家父子面前。
那段老爺從進了豆腐坊就在四下打量著這個本屬於段家的院落,雖然院子還是那個院子,卻比上次回山崗鎮時看著顯得又整潔又大氣。
明明還是那個院落,卻讓人感覺到一種居家的溫馨,同時也沒有了豆腐坊那帶子的豆腥味和豆渣的餿味。
雖然耳邊依然隱隱聽到從後院方向傳來“歐啊歐啊”毛驢叫聲,其中似乎還夾雜著其他牲畜的叫聲,可是走進來卻只有豆子的清香還有香蔥芫荽的香氣。絲毫沒有其他的異味,這讓段老爺十分驚訝。
再看著端上來的豆漿和豆腐腦,在他帶著段子軒去磐樹縣的時候。已經多次從段子軒的嘴裡聽到過這趙家做的豆漿和豆腐腦,知道那水樣的是豆漿。那白生生水嫩嫩的是豆腐腦。
“爹,這碗是甜的,這碗是鹹的,您要喝什麼味道的?我可是兩種味道都想著要嚐嚐呢,幾天沒喝可是想念的緊。”那段子軒見段老爺對著面前的四個碗來回掃視,也不知道自己這老爹究竟是要喝什麼味道的,於是不客氣地說道。
孫燦爛微微搖了搖頭。拿過一隻剛剛洗乾淨的碗,放入一直燒著的開水小鍋裡燙洗消毒,然後將這碗遞給段子軒,示意他自己從那四碗豆漿和豆腐腦中勻出一些來吃喝。
不是孫燦爛捨不得多裝幾碗。而是那桶裡已經沒有什麼豆漿和豆腐腦可裝了,這已經是最後的幾碗了。
段子軒接過孫燦爛遞給他的碗,正準備著要端起一碗豆漿來給自己勻出半碗來,一直沒有動作的段老爺,這時卻有了動作。伸手將段子軒的手擋了回去,面無表情地冷冷說道:“你就是這樣請你爹來喝豆漿吃豆腐腦的?”
然後將手上的木勺伸向了甜豆漿的碗,一勺豆漿優雅地送入自己的口中,口中傳來淡淡的甜味還有就是豆子的清香,這是甜豆漿的味道。似糖水又不是糖水,這味道還真是第一次嚐到。
嗯,這個甜豆漿的味道喝起來感覺還不錯!
段老爺點到即止,將手上的勺子伸向別一碗豆漿,沒想到一樣是豆漿,甜的鹹的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這其中的差異真可以說是天壤之別,不由將勺子伸向那鹹豆漿的碗裡多喝了兩口。
看來那段老爺還是比較喜歡喝鹹的豆漿,唉,要是能夠在豆漿里加些蝦皮、紫菜,還有碎油條,那個滋味可不是蓋的,可惜這裡卻沒有這些東西。孫燦爛的心裡不由遺憾地嘆道。
感覺到段老爺又要將勺子伸向那碗鹹豆漿,這下段子軒著了急,他已經幾天沒能喝上孫燦爛做的豆漿了。
這次匆匆去磐樹縣雖說只不過三、四天,每天最讓他想念的就是趙段豆腐坊,要不是要顧到段子書的腿傷,他真恨不得快馬加鞭回到山崗鎮來。
他們是昨天半夜回的山崗鎮,這不,一大早就要來豆腐坊過把癮,卻被段老爺拖著到這個點才來。真怕豆腐坊的豆漿和豆腐腦已經賣完,好在還有這最後幾碗。
這可是趙段豆腐坊今兒個最後的豆漿了,怎地也要喝上才行,如果再任由老爹這樣一勺子一勺子喝下去,說不定他連豆漿沫子都喝不到了。
可是就這樣把豆漿端過來自己喝肯定不妥,看著桌上那四個碗,段子軒不由機靈一動:“爹,你再嚐嚐這豆腐腦,絕對是人間美味!”
成功地將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