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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之情,魏長生和朱福全的能力,絕對不是那種甘於為人奴才的角色,卻二話沒說舉家賣身於她,若不是楊元帥的特意安排,打死孫燦爛也是不會相信的。
至於楊元帥為何做如此安排,孫燦爛找出了很多可能的理由,卻沒有一個是目前能夠說服的理由。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孫燦爛倒真沒把這事與楊繼業祖孫聯絡起來,只當穆護衛為自己退伍的手下尋找出路,及至魏朱兩人的能力慢慢顯露出來,孫燦爛才覺得自己最初的想法不正確。
以魏朱兩個的實力,他們那裡需要賣身為奴依附於她這樣一個女娃子生活,孫燦爛覺得自己若不是有個蜂主的身份,又有個玉佩空間,充其量也就是比別人多了二十年二十一世紀的記憶罷了。
若不是有空間有異能,光靠做豆腐,趙家根本走不到今天的興旺,雖然在外人眼中,趙家的確是靠做豆腐起的家,事實上很多都與蜂有著必然的聯絡。
既然魏朱兩家並不是非依附孫燦爛不可,甚至反倒是孫燦爛依賴魏朱兩人的地方很多,孫燦爛並不是那種盲目樂觀的人,心裡自然清楚其中必有蹊蹺,只是這其中的彎彎繞卻是孫燦爛看不清猜不透的。
魏朱兩家的作為孫燦爛看不清猜不透,而魏朱兩家對她的確幫助良多,在任何時候都是真心將她當自己的主子。
最重要的是無論任何時候,魏朱兩家的人都時刻注意自己的身份,從來不因為孫燦爛年幼就有奴大欺主的行為,這讓孫燦爛不得不敬佩楊元帥的御下之能。
孫燦爛從懷疑到信任也是有一個過程的,真正信任他們並將內心深處的那麼一絲防備放開,是在得知陳浩宇和孫天賜的下落以後。
當她得知陳浩宇帶著孫天賜棲身於楊家農莊,而陳浩宇還成了楊元帥親衛隊的教頭,孫天賜也在楊元帥的庇護下健康成長,孫燦爛沒事的時候也會猜測一下楊繼業庇護他們的原因。
孫燦爛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孫陳兩家的仇人與楊繼業有些恩怨,再聯想到丞相府,總覺得元帥府和丞相府一文一武,彼此之間有些恩怨也屬正常,但他們之間的恩怨又如何會牽扯到孫家,更連累到陳家,倒是孫燦爛一時無法能理清的地方。
孫燦爛心裡十分擔心介入這兩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階人物之間的爭鬥,會不會不但報不了血仇,最終反倒讓自己成了炮灰。
為此這一年裡,孫燦爛不斷地驅使蜂以山崗鎮為中心,向新月皇朝各地擴散,收集各種有用的情報和訊息。
回來的情報卻撲朔迷離,孫家的仇迷霧深鎖,而孫父真實的身份也讓孫燦爛十分迷惑,原本一直以為只是個純粹的商人而已,如今卻讓孫燦爛有一種感覺,孫父並非一個單純的商人,身上有類似軍方諜報人員的影子。
首先孫父所做的生意明面上是正常的藥品生活,但其大量的藥物暗地裡都供給了軍方,從各方的證據而言,孫父極有可能就是楊繼業手下。
其次孫家的滅門似乎與孫父最後一次與丞相的小舅子的交易有關,孫燦爛在心裡猜想會不會是孫父透過這次交易掌握了丞相府的什麼罪證,最終導致孫陳兩家的血仇。
為此孫燦爛一直讓蜂從丞相府和丞相小舅子司徒清揚這兩支進行調查,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兩人就是孫陳兩家血案的黑手,不過孫燦爛不會就此放棄,待到春暖花開,又將是新一輪的情報大戰。
定好木料,時間已近午時,朱福全趕著馬車離開木料場,卻並沒有直接回臨溪鎮段家客棧,而且向離木料並不算遠的一處農莊駛去。
孫燦爛原本並沒在意,她正在心裡算計著自己忙完店鋪身邊還能餘下多少銀子,直到馬車在農莊前停下,蘇葉驚訝的“咦”聲才將孫燦爛喚醒。
“朱大叔,這是啥地方?”蘇葉將頭探出馬車對已經從車轅上下來的朱福全問道,大有朱福全不給她個明確答覆就不讓小姐下馬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