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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後者的威力更大。馬秀珍很不給力的慫了。
小師妹被罰,再無可能更改。
出了這麼一個岔子,獨孤一鶴再沒心思講課,他揮揮手,讓三英四秀自己練習。
共同的愛好拉近人們的距離。在寧清歌的小心經營下,三英三秀成了妹控。而對小師妹不感冒的孫秀青和他們就不是那般親近了。倒不是說他們不喜歡她,只是,共同語言少了,一起行動的時間就少了。那等交淺言深,一見如故的知己,本就難得,這世上的大多數人,都是用時間換情誼的。時間久了,師兄妹的感情,也隔了一層。
另外三英三秀很快就組成了三對,剩下孫秀青一個,沒有搭檔。
孫秀青看了一眼專心練習的三英三秀,轉身去追獨孤一鶴。“扮豬吃老虎”,人們只瞧見“吃老虎”的風光,卻忽略了“扮豬”的憋屈。孫秀青從來不是隱忍低調的人。她要把自己的劍法洗白。如果沒有寧清歌,她當然可以當個資質過人的天才,就像如今的寧清歌。但是,孫秀青本是沒有這樣的天賦的。誰知道被“主角”揭穿,會不會扣分。在峨眉派內,找不到法子洗白劍法,那就離開好了。江湖上從來不缺少奇遇,在江湖上轉了一圈就大徹大悟、一日千里的年輕人,雖不多,卻也不少。
“師父請留步。”孫秀青追上了獨孤一鶴,說。
獨孤一鶴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孫秀青。
“弟子想下山歷練,請師父准許。”孫秀青說。
獨孤一鶴沒問她為何要下山。像她這樣的年輕人,下闖蕩江湖,還能有什麼呢?無非是學了幾招劍法,聽了幾句江湖傳聞,便欣羨快意江湖的痛快與榮耀了。年輕人,就需要這麼一股子闖勁兒。獨孤一鶴不想打擊他的弟子。他要考慮的是,孫秀青下了峨眉山,還有沒有命回來。如果是另外三秀,甚至是寧清歌,他都不擔心,但是,孫秀青……
“學了三腳貓的功夫,就想往山下跑了?不許。”獨孤一鶴說。
“弟子心意已決,求師父成全。”孫秀青不卑不亢地說。
獨孤一鶴瞭解年輕人的固執與自命清高。他本就不是循循善誘的優秀教師。徒弟不聽話?打到聽話就行了。
獨孤一鶴說:“好!就讓為師看看,你學了幾分本事!”
“請師父賜教。”孫秀青說。
一開始,孫秀青用峨眉劍法,中規中矩地招架獨孤一鶴的攻擊,偶爾反擊。漸漸的,她的劍招凌亂,只能防守,無力反擊。再後來,她的招式已經看不出峨眉劍法的影子,只是毫無章法的招架。獨孤一鶴越打,越是不滿。知道孫秀青的劍法不好,還不跟寧清歌學習,只是,沒想到竟然已經差到這種程度。他心中不耐煩,手下的攻擊不由凌厲了幾分。孫秀青已經毫無章法的招架。
獨孤一鶴攻擊,孫秀青毫無章法的招架。
獨孤一鶴攻擊,孫秀青毫無章法的招架……
獨孤一鶴攻擊,孫秀青毫無章法……
獨孤一鶴覺得不對勁了,孫秀青毫無章法的招架了這麼久,怎麼就是不見她被擊潰呢?
漸漸的,獨孤一鶴不再把這次的“比試”當成教訓弟子,而是一次考核。他有意地加大了力道,孫秀青又招架了一會兒,便順勢敗了。
“為何招法凌亂?”獨孤一鶴問道,如果孫秀青能應付後面的那些攻擊,就不應該在之前的試探中招式凌亂。
“回稟師父,弟子忘了。”孫秀青說。
“忘了?”獨孤一鶴奇道。
“是。初時,弟子還記得使用招式,待到後來,便覺得那麼出劍彆扭,用別的法子更順手……弟子也不知為何。”孫秀青說。這話不全是假的。一開始,她確實是記得使用峨眉劍法的。只是,打著打著,便覺用“規定”招式費時又費力。她下意識地使用更簡潔,更習慣的招式。即使是藏拙,她本也不該如此狼狽的。只是,她習慣了修真者的體質,孫秀青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自然跟不上她的要求。至於說“假的”,她知道為何要那般出劍,並非只是跟著感覺走。
獨孤一鶴聽了,心中不由一嘆。他知道孫秀青如此不堪的原因了。似寧清歌那般,根骨與悟性兼得,終究只是少數。大多數習武之人,能得其一,便要偷著笑了。只得其一的,大多還是幸運的。只要刻苦些,終究能有一番成就。孫秀青卻是不幸的。她的根骨只能算中上,悟性卻是極好,好到勤奮也不能將根骨的差距補足的地步。這樣的“天才”,若能勤學苦練,總有大器晚成的機會。然而,更多了,卻是令人扼腕的夭折了。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