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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還算溼潤的土壤,便將它放在一邊。鄧欣涵向來沒有仔細照顧什麼的耐心,既然系統說,記得澆水,那保證它不幹枯就好了。
自從中二期鬧著要保護*,鄧欣涵得到了專門的臥室。除非必要,她的父母並不進來。故而,兩位家長並沒有發現女兒屋子裡多了一棵“人參”。
當天晚上,鄧欣涵睡得很不好。屋子裡似乎一直有哭泣的聲音。那聲音很細小,本是不會引起人們注意的。奈何,自從走上了修真的道路,鄧欣涵愈發的耳聰目明,愈發的容易被外界環境打擾。
有人在自己的屋子裡哭!鄧欣涵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在她擺脫了初醒的迷茫和被吵醒的暴躁之後。
開啟床頭燈,鄧欣涵在屋子裡找了一圈,發現了聲音的來源——人參,不,是絳珠草。→_→為何對人參如此執著啊,親?即使是人參,你也不能拔了煮著吃。那是系統給你的任務!不是藥材!更不是食物!
絳珠草的紅色小果實低垂著,表面掛著一層薄薄的水珠。鄧欣涵伸手戳了戳紅色的小果實。絳珠草抖了抖,繼續“嚶嚶嚶”的哭。鄧欣涵又戳了兩下,小草還是不理她。她默了一瞬,摸摸了紅色的小果實,然後慘無人道了捏了捏。
“嚶嚶嚶”的哭聲陡然變得響亮。絳珠草抖了抖,飛散的水珠沒有落下,反而升騰著,在草葉之上凝聚。一個透明的,巴掌大小的人影漸漸顯現。
那是一個穿著古典衣裙的少女。她身姿羸弱,容顏清雅靈秀,眉間含著一點憂愁,惹人憐愛。少女眼中含著水霧,怒氣衝衝地看著鄧欣涵,似是控訴。
鄧欣涵察覺到,有仙靈之氣縈繞著這個姑娘,很淡,沒什麼攻擊性,更沒讓她感到危險。她依舊警惕。到了仙那個等級,即使本身不是攻擊輸出型的,依舊有著不可忽視的力量。仙這種東西,越是光風霽月,越是溫柔無害,就越是危險。
在心裡狠狠地咒罵了系統一頓,鄧欣涵盯著這個姑娘,冷冷地說:“你是誰?”
“我是絳珠。”少女用含著水霧的眼眸,幽幽地看著鄧欣涵,說,“我不曾礙著你什麼,你為何要與我為難?”
鄧欣涵頓時覺得冤枉。這妹子大半夜的在她房間裡哭,打擾她睡覺,還說得好像自己欺負她似的!
“你打擾我休息了。”鄧欣涵不悅地說。
“那可真是對不住了。”絳珠低聲說。她似乎是在道歉,聲音裡有著那麼一點倔強的委屈。她用衣袖沾了沾眼角,說:“你去休息吧,不會再打擾你了。”
“我倒是想。可是,”鄧欣涵說,“你讓我無眠。”
絳珠霧煞煞的眼眸看著她。
“有……人讓我照顧你。我以為你是一盆花。”鄧欣涵說,“能說說嗎?”
“說什麼?”絳珠帶著不諳世事的茫然,問道。
“比如,你從哪兒來?”鄧欣涵說。
“我從天上來。”絳珠認真地回答。
鄧欣涵失笑,道:“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嗎?”
“你怎麼知道我姓林?”絳珠驚訝地說。
鄧欣涵愣住。絳珠的這個疑惑資訊量略大。絳珠草,林……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我猜的。”鄧欣涵不動聲色地說,“你真的姓林?好巧,我知道有一棵絳珠仙草,就是姓林呢。”
“你說的那棵絳珠草,大概,就是我吧。”絳珠嘆道,“我本是西方靈河岸邊,三生石畔的一棵絳珠草。得赤霞宮神瑛侍者以甘露灌溉,才有延久歲月,受天地之精華,雨露滋潤,修得人身,榮登仙途。”絳珠停了下來,似乎在回憶。
“你不是長在靈河岸邊嗎?怎麼會缺水?”鄧欣涵問道。
絳珠聞言,嫌棄地瞥了鄧欣涵一眼,道:“神仙之事,豈是你可以理解的?”
鄧欣涵眯起眼眸,輕哼一聲,道:“是嗎?我還以為是神瑛侍者在宴席上喝多了,迷迷糊糊到了河邊兒,隨意的解開腰帶,那麼一……你就欠了水債呢。”絳珠滿臉嫌棄的模樣,讓她想到了修真界那群滿口“凡人”的中二晚期患者。作為“凡人”的一員,鄧欣涵看著這個絳珠很不爽。她不爽,對方就要比她更不爽。
絳珠頓時滿臉漲得通紅。她指著鄧欣涵,說:“你、你……”“你”了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好了,然後呢?”鄧欣涵問道。
絳珠不肯再說。她氣呼呼地消弭了身形,只留下花盆裡的那棵絳珠草。鄧欣涵戳了戳硃紅的小果實,小草葉子一籠,將果實包裹。
鄧欣涵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