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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於魔鏡。那沒什麼,他們中的很多人,痴迷於探索未知的世界。
那面魔鏡有著不凡的魔力,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長老的研究。變化悄然發生,魔物在心底滋長,他們不再滿足於偏安一隅。
是啊,他們曾是人類世界的主宰,為什麼要躲在這裡,不敢見人!
他們是天生的王者,他們本該擁有一切!
沒有人懷疑這樣可怕的念頭從何而來,那是如此的理所當然。他們照著心中所想前進,最終走向了滅亡。
為了留下最後的生的希望,他們舉行祭典,劃開了空間。萬幸,那鏡子最擅長的,恰好是時空的力量。
憤怒的人們在祭祀中途闖入,鏡子留下了,長老的女兒帶著鏡子邊框的一角離開。
在漫長的旅途之後,他們找到了新的居所。他們本可以安歇。然而,根植於心底的野望不肯放過他們,他們在*中沉溺太久,不可自拔。
一次又一次,世界的法則將他們驅逐,他們有著強大的力量,卻只能在虛無中走向末路。
鏡子已經遺失,黑暗的源頭早已遠離了他們。無比疲憊的他們終於有了片刻的清明。那一刻,他們找到了尋得家園的方法——放棄破壞的力量,渴望和平的世界會給他們一個機會。
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世界的法則無時無刻不在排斥外來者。越是強大,越是嚴苛。失去了自保之力的他們將如何存活?
最終,他們找到了方法。用全部的力量,他們製造了一個神,只屬於他們的真正的神。他們中的七個獻祭靈魂,與神同在。族人們陷入沉睡,等待他們的神為他們開闢一片樂土。
神存在於無盡的虛空,無法涉足真實的世界。他們尋找寄生者,一點一點,收集氣運,直到在新的世界,為他的信徒找到容身之所。
【所以,你就是那個所謂的“神”?】鄧欣涵說。
【我們,是神使。】系統說。
【神使?你們不是早就和那個所謂的神合體了嗎?】鄧欣涵嘲諷地說,【算了,其他人呢?他們都在哪裡?你的族人,在無盡的虛空中?】
【沒有其他人了。】系統傷感地說,【造神並不容易,我的族人獻祭了全部的血肉,剩下的不過一縷靈魂……】它的聲音陡然變得低沉,帶著噴湧的張力,【驅逐的印記早已印刻在靈魂深處,只要踏足世界法則的領域,我的族人就會日益虛弱。看不見的敵人,如何應戰?不,是敵人是整個世界!身處其中的我們,如何得以立足!】
【所以,這就是所謂的“擬魂”?】鄧欣涵說。
【不是進入你的身體,維持你的生機的那種。】系統說,【我們只剩下靈魂了,要珍惜。】
【真是感人啊。】鄧欣涵半真半假的感嘆道,【說一個不知道真假的故事,是想博得我的同情嗎?為什麼不把你們說的更無辜一點,比如什麼……人們看中了你們悠長的生命,要抓你們進實驗室?】
【系統不會說謊。】系統沉默了一瞬,道,【我們無意隱瞞曾經的錯誤。如今我們的所作所為,在某些人眼中,依舊是罪大惡極。在生存面前,很多東西,都不重要了。】
【讓人感動的坦率啊!】鄧欣涵嘲諷地說,【紅夫人是誰?】
【她是長老的女兒,最後的祭司血脈,我們中最強大的一個,也是唯一還保有肉身的一個。她是七位神使之首,負責尋找最初的穿越者。】系統說,【她沒有所謂的宿主。紅夫人行走於各個世界,承受法則的壓力。她將是第一個消亡的神使。】
【令人潸然淚下的犧牲精神!】鄧欣涵涼涼地說,【話說,你們是怎麼想到要拋棄*的?一開始就這麼決絕?】
【不,當然不是。一開始,我們只是想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然而,當我們進入一個世界,要麼遭到原住民的聯合圍剿,要麼就日益衰弱……】系統嘆息道,【我們尋找試圖原因,發現了“劇情”的存在。我們曾經以為,擾亂劇情是我們被排斥的原因。我們用穿越者試驗。穿越者無所顧忌的擾亂劇情。他們中的一些人死了,另一些活了下來,和別的原住民一樣……最多倒黴點兒。沒有哪一個,像我們這樣艱難。我們一直在尋找原因,沒有答案,直到紅夫人遇上了另外兩名沒有歸屬的旅行者。】
【旅行者?和你們一樣?】鄧欣涵皺眉問道。
【我們不知道他們是自願還是被迫,他們……似乎對這樣的旅行,樂在其中。】系統說,【他們很強大,遠比我們強大。越是強大,被排斥的就越是厲害。他們似乎很自在。他們以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