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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披著雲天河的皮的鄧欣涵只覺得理所當然,如今聽章姬這麼說,只覺一股濃濃的中二氣息撲面而來……這麼中二的詞語你們是怎麼面不改色地說出來的?
章姚對勸說、教導他人完全不感興趣,即使她填報的志願是師範。她不再與章姬糾結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想了想,她說:“我去坊市。”看著章姬瞬間明亮的臉,章姚豎起食指,補充道,“沒有莫名其妙的人。”
“……呃,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章姬一愣,擠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說。
第二天,章姚去玉衡峰與章姬會合。玉衡峰不是她第一次去。即使沒有瓊華那種高大上的空中走道讓她散步,地圖也要全部踩一遍才行——或許不止一遍。玉衡峰,是一個傷心的地方,每次來到這裡,章姚就會相當另一個玉橫,裝著太子長琴魂魄的那個。那是個不是失誤的失誤,當時她沒有更好的辦法。但是,回想起來,真的好浪費,好心痛。
大概因為峰主是女子,比之開陽峰,玉衡峰要秀麗許多。玉衡峰辦事處,好吧,是峰主專用大殿前面,是一片絢麗的曼珠沙華。那花朵並非修真界吹捧的靈植,即使它有著神異的傳說。混跡網路,又在文藝範、少女風方面下過功夫的熊孩子,少有不認識這個的。章姚僥倖認出了這豔冶的花朵。據說這些紅豔的花,一直由景曦真人親手照顧。那位元嬰真人為何對這毫無靈性的花朵用心至此,一直是玉衡峰的未解之謎。
與章姬會合之後,章姚和她一起去知豐所在地天璇峰。果然,和章姬一起行動,就不會是簡單的外出。等在天璇峰的,不只是知豐,還有其他人,一個男修,築基修為,穿著內門弟子的服飾,不是精英。見到兩位女士,這位男修飛快地走了過來,知豐都被他甩在後面了。
這位陌生的男修似乎想做出溫文爾雅的微笑。他失敗了。他那張粗曠的臉實在不適合那個。
章姚冷冷地打量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修。後者在她的注視下有些侷促。
“呃……你知道,外門弟子的地盤,有很多看我們不爽的傢伙等著敲我們悶棍,一個築基期的修士震懾不了他們,再找一個,我們可以分開行動,不是嗎?”章姬解釋道,然後,她意識到兩個陌生人正面對面,無話可說。她指著那名男修,對章姚說:“這是郝良,知豐的好友,築基不久,你知道,他熟悉那邊。”然後,她轉向郝良,說,“我的姐姐,章姚,你已經知道了。”
“……你好。”章姚乾巴巴地說,不是她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有禮貌,只是,這位小哥兒,你“好娘”,你爸媽知道嗎?→_→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他的父母讓他“好娘”的。
“章姚師妹,久仰。”郝良笑著說。
“師叔太客氣了。”章姚面無表情地說。
郝良的笑容有些僵硬。
章姬深吸一口氣,給了郝良一個歉意的微笑。後者努力讓僵硬的笑容變得自然。章姬拉著章姚的手,說:“只是出來玩玩,交個朋友,你太嚴肅了。”
章姚涼涼地勾起唇角,不語。在接觸這個修真界之前,她已經有了既定的認知。這裡和她知道的大不相同。在這裡的修真界,修為至上,哦,還有武力——後者經常和修為等同——只要你有修為,你就可以得到一切,恃強凌弱變得合法,所謂的仁慈和善不過是誰的遮羞布蓋得更嚴實而已——沒親眼見過,章姚已經聽得夠多了。有能力的人應該得到尊重,她贊同,但是,所謂的強弱不該單純用修為劃分,還有一些強弱之外的東西,同樣不應該忽視。頂級物理學家和特種兵戰士,哪個更厲害?面對面的秒殺,或者,一個人頂五個師團。哦,那個太特殊了,但是,比老師有出息的學生多了去了,難道那些人發達了,就能這指著昔日的師長,喝問“這是哪來的不長眼的老頭”嗎?相信這麼做的人,最多隻能當個粗鄙的暴發戶。當然,章姚無意挑戰整個修真界的制度。在沒弄清對方的目的之前,這些被她詬病的規矩,是相當有用的保護。
那個郝良,看起來可不像是毫無目的。
“姐姐”不給面子,章姬不免尷尬。這是知豐走了過來。他笑著說:“章姚害羞了嗎?很多女孩子都是這樣,熟悉了就好了。”
“是的,她不常出門。”好不容易找到了臺階,章姬趕忙說。
“坊市,我們怎麼去?”章姚問道。
“傳送陣是最方便的,可惜沒有。我們使用飛行法器。”知豐說。
“就是我們來的時候,知非用的那個葉子?”章姬好奇地說。
“那個太大了,不夠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