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膘,臉上擦粉拍紅,頭上插一朵綢花,象個妖精。她拉著姚翠蓮的手,說她無兒無女,願認姚翠蓮為乾女兒。
姚翠蓮可不想再找個乾媽,她若沒有後媽,也不至於被推入火坑。
“閨女呀。”老鴇子不管姚翠蓮認不認她;便以媽媽自居:“聽媽一句話,啥事兒得往開了想,當窯姐兒辛苦,可吃香的喝辣的,一天也快活,人不就是為個嘴嗎?過些日子,你順了心,媽給你找個不錯的主兒,你還沒破身吧?這可值錢了,咱這兒有個規矩,破身錢六成歸你。”
姚翠蓮一聽這話,心如刀絞,她顧不得羞怯了,哀求老鴇子別讓她接客。
老鴇子會演戲,嘆聲說:“唉,我也是這條道走過來的,知道姑娘家的難處,對了,聽說白隊長看上你了,你不同意?你呀,太傻了,多少女人想靠白隊長都靠不上,你卻……”
姚翠蓮至此不後悔沒有答應白樹坤,她對他只有一個恨。
老鴇子察言觀色說:“閨女,你要是有心,我找白隊長說合說合,把你接回去咋樣兒?”
姚翠蓮斬釘截鐵地說:“不,我不讓他接。”
老鴇子冷下臉,說:“這我就幫不了你了,我把話說在前頭,來這兒就是金枝玉葉也得照規矩辦事,想白吃飯可不行。”
姚翠蓮知道再哀求也無用,她看出老鴇子與白樹坤是一路貨色,可是這樣地認命了?想自己清白女兒身,幾天工夫淪為窯姐,她猶如掉入深淵,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不,不能任人擺佈,她腦海中廕生了死的念頭,這個念頭已閃過多少次,只是狠不下心,她畢竟才十七歲,竟管這個世間沒有值得留戀的,她還是沒活夠,但死逼到頭上,不死也不行。可這樣死也太屈了,應該抓一個墊背的,最好能與白樹坤同歸於盡,這個目的達不到,那麼那個嫖客挨近她,他就是短命的。她打定這個主意,積蓄著勇氣,也偷做些準備,如想法弄把刀或剪子。這個烈性的姑娘,要以死證明她不是甘受汙辱的人。
這天晚上,鎮警察分署署長郭魁搖著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