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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其實並不多。奧斯蒂既不是個好作家,也不是個好攝影師。而且儘管他的故事講得還算生動,背景卻很單薄。他提出了“莎拉和紅頂男孩”,是的,但他把他們稱作“狄西蘭爵士八重唱”,然而他們實際上是一個藍調節器樂隊(星期五和星期六晚上表演)和聖樂團(星期天早上在教堂唱歌)。在有關“紅頂男孩”樂隊在T鎮活動的兩頁概要裡,奧斯蒂明確地說他從沒聽人描述過莎過唱的曲調。
他確認有個孩子被捕獸夾夾傷死於血毒症,這個故事聽上去和布蘭達?梅賽夫講的很想像……為什麼不呢?也許奧斯蒂就是從梅賽夫太太的父親或外祖父那兒聽來的。他還說那男孩是索?泰德威爾唯一的孩子,這位吉他手的真名叫雷金納德。泰德威爾家族可能是來自南邊新奧爾良的紅燈區——那個上世紀初時被人們稱作斯托瑞威爾的,傳說擠滿棚屋和夜總會的街區。
那本正式一點的卡斯特爾縣誌沒有提到“莎拉和紅頂男孩”,而兩本書都沒有提到肯尼?奧斯特被淹死的小弟弟。瑪蒂走過來和我說話前沒多久,我冒出了一個異想天開的念頭:索?泰德威爾和莎拉?泰德威爾是夫妻關係,那個小男孩(奧斯蒂沒有提到他的名字)是他倆的兒子。我找到琳蒂提到的那張照片,仔細研究了一番,照片上面至少有十幾個黑人侷促地擠在一起,站在一個像是牲口展棚的前面,背景上是一座老式的菲利斯大轉輪(一個巨大的、供人乘坐的遊樂轉輪)。照片很可能是在弗萊堡集市上拍的,儘管舊得褪了色,但它傳達的簡單、質樸的力量是奧斯蒂自己拍攝的所有照片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的。那些展現西方大蕭條時期的樂隊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