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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犯主觀主義錯誤的時候,比如說這次,金曉崗是徹頭徹腦的錯了。走進《尋找徐志摩》的空間,金曉崗被迷住了,飄然而至的青春萌動、純情淡定、飛揚求索、忠貞理想。讓金曉崗觸控到了精神世界的另一端。而後,金曉崗在這本薄薄的詩集裡,看到了自己遺忘了多年的春天,敲響了多年前夢寐以求的夢想之鼓,彷彿間,自己走過了私密的精神家園……
在金曉崗過去的記憶裡,詩歌應該是為懂者而歌的,詩歌的高貴在於她的貴族化,所以,享受詩歌的人,至少也應該是精神貴族,能享受詩歌的,是件很奢侈的事情。這麼多年了,金曉崗卻記得自己沒有貴族過,沒有讀懂別的任何詩人,可面對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小姑娘,他卻是真的聆聽到了自己靈魂之外的東西,隱隱間,埋藏多年的那道神秘之門破土而出,那種氣息鋒利、逼人、讓人窒息,但卻是美好的、珍貴的、不可多得的。
金曉崗一口氣把詩集讀完了,隨之也進入了一種興奮,甚至是癲狂的境界。由詩集,他想到了很多:人世滄桑,春華秋實,還有怪怪的傳宗執接代,反正,不斷湧現不斷輪迴精神核心的畫面。他有些感動,這一刻,面對一個姑娘。
這個時候,內心很多話要說。他決定破天荒的寫一篇詩歌評論,主意一定,他立即動手,一篇長達三千五百字的詩歌評論《高貴的心靈細節》躍然紙上。他寫完最後一個字,他重重的敲了一下電腦鍵盤,好久沒有這麼暢快了。
他把稿件交給了副刊編輯老路,讓他次日刊發。
二十分鐘後,老路打來電話,說:“金總呀,你看是不是看發一組西西的詩歌在上面,我覺得這樣更妥當,還有啊,這些年上京市沒有出詩人了,我們不要輕易把這個題材浪費了,是不是請作協的評論家再寫兩篇評論,明天還接著刊發?”
金曉崗說:“那在你的決策範圍之內,你下了決定之後,和你們主任商量,在這個題材上,我只是個作者。”
老路說:“好的,那我就安排吧。金總,平日城我們只知道你對媒體有深入的研究,沒想到你對文學,尤其是對詩歌有這樣深刻的理解。金總呀,你的造詣我們副刊部是無人能及呀。”
“文學,你們才是老師,我只是信筆塗鴉,登不了大雅之堂的。”金曉崗謙遜的說/正說著龍霞推門進來了。
“你真有雅興,現在還和人探討文學呢?”
金曉崗說:“龍副總編,你先不要談工作。我得恭喜你呀。”
“喜從何來?”龍霞一臉不解。
“你生了一個才女啊。”
“是嗎,怎麼講?”
金曉崗說:“她的作品你沒有讀嗎,如果沒有感覺,那你就算是糟透了。”
“你在說什麼?”
金曉崗把詩集《尋找徐志摩》往龍霞懷裡一推。
“誰寫的,又打徐志摩的主意?”龍霞還未來得及認真看。話還沒有說完,龍霞的神情就變了:“這是真的?是真的?”
“你不知道?”金曉崗奇怪了。
“不知道。”一瞬間,龍霞顯得情緒低落。“這孩子長大了,你看,這件事她寧願先告訴你,也不告訴我。”
金曉崗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說道:“孩子大了,是會有自己的主張的,你想想我們以前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不過,龍姐,你女兒的才氣,我沒有料到,這孩子有些方面真是天才,也許你我都望塵莫及呀!”
龍霞高興得都出了眼淚,她說:“小金,我先把這書拿去看看,順便告訴她爸。”說完轉身就走。
“哎,你找我不是有事嗎?”金曉崗催問。
“一會再說吧。”龍霞噔噔噔地跑得沒影了。
半小時之後,西西打來電話,責備的問金曉崗:“我可沒有授權你告訴我媽,你怎麼老是闖禍?”
“不是我告訴她的,是她到我辦公室發現的。”金曉崗狡辯說。
“哎呀,都怪我沒有囑咐你。”西西自責說。“那你看完了嗎?”
“什麼看完,早讓你媽拿走了。”金曉崗開玩王笑說。
“哦,那我再送一本過來。”
“不……”金曉崗話沒有說完。西西就把電話掛了。
這次西西是和龍霞一起來的,當著金曉崗的面,西西對龍霞說:“媽媽,你不準再拿別人的東西。”
龍霞說:“好好,不拿不拿。”
金曉崗問龍霞:“剛才你不是找我有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