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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夫。”
畢竟學了這麼多年醫,不拿來練練手,怎麼也說不過去。而練手重要的是病例,再沒有比開醫館更好的招攬病人的方法了,人家還要給你錢。雖然陳雁聲不缺那麼一貫兩貫的,但是自己掙的錢,比較有成就感啊。到底,誰會嫌錢少呢。
“那你非累死不可。”桑弘羊惡毒的詛咒。
“我哪有那麼傻,”陳雁聲笑道,“我每天只開一小會兒,只診十個人,再多就不見了。”
“你以為你是……”桑弘羊正要在諷幾句,忽然想起什麼,住了口?
“怎麼?”她望過來,有些好奇。
“沒事。”桑弘羊道,笑的有些假。
她盯著他望了一會兒,相信他沒什麼可算計自己的,別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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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南右賢王王廷
健壯而美麗的匈奴女婢掀簾入賬,拜倒,“王爺,我來給你斟酒。” “好。”右賢王洛古斯(找不到那個時代匈奴右賢王的名字,隨便取的)大笑道,伸手在女婢身上摸了一把,“來來來,”他回頭看著帳下的中年漢人,“中行說大人,我敬你一杯。”
“好的,尊敬的洛古斯大人。”中行說含笑喝下爵中烈酒,他在匈奴待了多年,穿的也是一身正統的匈奴服飾,舉手投足之間,卻還是有著漢人文人的風采。
“你們漢人,想必沒有這麼烈的酒吧。”洛古斯仰首笑道,“漢人的酒像白水一樣,如何能醉的了人。不能喝酒的人如何與我們草原上的匈奴人相抗?”
帳內眾人一片大笑,中行說暗暗皺了眉。“王爺,據報,漢朝差遣車騎將軍衛青率大軍向漠南進攻,王爺不可掉以輕心啊。”
“哈。”他左手以下一個袒胸的匈奴漢子,右賢王部落的勇士,沃提允,大口咬下手中的烤羊肉,“衛青小兒,不過是漢朝皇帝的小舅子,用你們漢人的話說,是按裙帶關係當上的將軍,能耐我何?”
“就是,就是。”帳中一片歡聲笑語,連侍酒的女婢都掩了口偷笑,並無半點擔憂模樣。
“你們不要忘了,五年前,漢朝皇帝派出四軍攻打我匈奴,”中行說揚眉,聲聲斥地的說道,“唯有衛青一路打到了我匈奴龍城,獲勝。衛青這才受封為侯的。”
一時間,帳篷中安靜下來,所有的匈奴人臉上都有點難看。“那只是碰巧罷了。”洛古斯冷笑道,“當時匈奴人根本沒想到那個毛小子敢打到龍城去,龍城只有少數老弱殘兵。”
“那河西的樓煩,休屠二部呢?”中行說咄咄逼人道,他知道這樣作很不受歡迎。但他必須要說,因為如果連他也不說的話,這些匈奴人就真的妄大自尊到髮指的地步。
“在漢朝李息率軍出右北平的現在,單于仍然派我來到右賢王的領土,”中行說站出來,向洛古斯拜道,“就是希望右賢王能夠重視漢朝的這次進攻,不要丟了匈奴人狼的子孫的威名。”
“我已經派路蟬讓帶了一隊人馬去擋住衛青了。”不知道是懼於單于的威權,還是被中行說說服,洛古斯終於鬆口道。
中行說鬆了一口氣,“路蟬讓大人是右賢王部落中與沃提允齊名的勇士,有他在,想必能擋的住衛青。”
雖然他並不看好路蟬讓,但這話並不能明白的說出來,好在路蟬讓的確是勇猛之徒,至少能擋的住衛青的鋒芒,當戰敗訊息傳到王廷,右賢王部落上下總要重視起來,這場戰就好打了。
但就連中行說也沒料到,衛青早在一開始就分兵擋住路蟬讓,自己則帶著精銳輕騎軍直奔王廷而來,一路上遇見匈奴牧民,無不屠戮殆盡,此時距王廷已經不過裡許之路。
一場戰爭,對立的不僅是兩個國家領軍的將軍,更是兩個國家的君主,伊稚斜必須感到背運的是,他的對手,是那個擁有長安一片繁華,站在王朝的影子前,雄才但陰沉,大略但也暴虐的漢武帝,劉徹。 夜色之中,包紮起馬蹄的騎軍正在小心欺盡匈奴王廷。衛青一邊掣馬賓士一邊分派任務。
“公孫賀,你帶五千人馬,從後面堵住王廷,務必不要讓重要人逃出去。”
“李朗,你帶五千人馬,從左邊抄過去。”
……
“何裨將帶隊找匈奴人馬圈,先驚了匈奴人的馬,我要匈奴人無馬可戰。趙信,你帶一隊人馬,居中策應。我帶人正面強攻,聽明白了麼?”
“明白了。”眾將齊聲小聲答道。
“漢成,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