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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跪在椅子旁吃地毯上盤子裡的食物,收拾桌子,整理好一切,然後去公司。
像冰冷的工作機器一樣,一整天埋在檔案裡,直到半夜,然後回家。
跪在鳳琉的房間裡,將每一件物品都細心的擦拭,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
一天,一週,一個月。
冷厲吃飯都會胃疼,乾嘔,會常常頭暈,每次昏倒,他都會看到主人。
兩個月。
冷厲抱著鳳琉的抱枕,手腳發軟,再也走不出這個房間,他掛著鎖,蜷縮起身體,一動不動的看著天花板。
他不想活,可命是主人的,也不能自殺,那麼他每天都乖乖吃飯喝水,總不算是自殺吧。
他閉著眼,想著與主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死在主人的房間,主人會更討厭他吧,呵,不,主人不會知道,他不會再回到這裡了。
嘭。
什麼聲音。幻聽?
嘭。
不對,冷厲睜開眼睛,看向門的方向。握住身上著的匕首,眼神冰冷,是誰敢踢主人的門。
嘭。門應聲開了,冷厲在門開啟的瞬間把匕首射了出去。
卻在看到那張臉時,瞪大了眼睛。
主人!
番外:鳳小攻和冷小受的幸福生活1
冷厲知道自己在做夢,可他動不了,只能看著那一幕幕。
在夢裡,他看到了主人。
主人一身白衣,倚靠在二樓俯視著一切,手裡拿著酒杯,隨意灑脫,風華絕代,不愧是主人。
冷厲現在附身的人與他長得完全一樣,姑且就看做是他自己吧。
冷厲感覺他的也是一悸,心跳在加快。
這樣的感覺太美好,以至於畫面調轉,冷厲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剛開始在傻愣愣的看著。
酒醉的他抱著主人倒在軟榻上親吻,甚至手還不規矩的在主人身上撕扯亂摸。
怎麼可以,冷厲回過神來,想阻止,可是,他什麼也做不了,他控制不了身體,這個根本沒醉卻在耍酒瘋的身體。幸虧,幸虧,在衣服被扯開,主人忍無可忍下踹開了放肆的他。
冷厲鬆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吐出去,畫面又變了。
他從沒看到過這麼狼狽的主人,主人被丟起來草堆上,牢房的光線有些昏暗,但足以看清主人身上滿是傷痕,一件單衣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混合著血水和泥土,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主人臉色青白,身體微微的抽搐,沒了一直的意氣風發,卻多了份凌虐妖異的美。可他完全沒心思去欣賞這個美。
他拼命的想靠近,可是不能,心在一點點的痛著,撕心裂肺,讓他有些透不過氣來,他能感覺到身體也在心痛,兩股痛糾纏在一起,逼得冷厲想發狂,他喊不出聲,只能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喊著主人。終於,當身體不知所措的手抱住主人時,冷厲痛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冷厲感覺到一種絕望在身體的帶動下慢慢發酵,他不得不觀察眼前的情況。
主人一身白衣迎風而立在城樓上,背後有黑衣蒙面人拿著匕首抵著主人的脖子,因為匕首的鋒利,那白皙細嫩的脖頸已經有了到細細的血痕。
他屏住呼吸,想說放了主人,他什麼都可以答應,他可以代替主人去死,可是,他知道,他發不出聲音,他只能不停的暗示自己,這是夢,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但,忽然的變故讓冷厲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主人出其不意的奪過了匕首,一下刺進胸口,血緩緩浸透雪白的衣袍,主人的身體慢慢倒下。四周的叫喊,兵器碰撞的聲音彷彿都遠去了,冷厲眼裡只有主人的身影。
冷厲身體一陣,嘶吼出聲“不!”
冷厲從床上坐起來,手緊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前還是一片血紅,內心被恐懼絕望佔據。
“怎麼了?”旁邊傳來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隨後被攬進了溫暖的懷裡。
是主人,對了,主人還在自己身邊,剛才的一切都是夢,都不是真的,自己現在在主人懷裡,暖暖的。
冷厲閉上眼,淚水卻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將頭埋在鳳琉胸膛,拼命的抑制住嗚咽聲。
“又做噩夢了?”鳳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心疼的吻去冷厲眼角的淚水,舔了舔,鹹鹹的,澀澀的,“到底什麼夢,能讓你哭成這樣。”這些天冷厲一直做噩夢,不過奇怪的是,不管他怎麼問,都不說是什麼夢。
果然,冷厲還是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