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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三十歲左右,眉眼天生帶笑,柔和的弧度,一頭直達腳踝的黑亮長髮,鬆鬆散散的被紅色絲帶束縛著,白色的類似古代長袍的衣服,隨著男人動作,露出一節白皙的手臂,與聲音和容貌不相符的,是男人的行為。
男人的責怪帶著寵溺,手指甲卻毫不留情的在影一胸口的傷痕上一滑,剛剛結痂的傷口,再次就出血,染紅了男人白嫩的透明的手指,將手指放到嘴裡輕輕吮吸,嘴角沾染上一絲血跡,伴著那勾起的唇,帶著無邊的魅惑。
如此美景,影一卻恐懼的再也不敢亂動,不敢發出聲音,緊緊咬住下唇。
男人皺起好看的眉,有些不高興,掰開影一的嘴,摸了摸那被咬住一排牙印的唇瓣,湊近,伸出舌頭舔了舔,吻了上去,唇舌糾纏,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著兩人的嘴角流下。
“被丟回來了,真是丟我的臉啊。”在影一快窒息時,男人終於放開了他,一巴掌甩在影一現在全身唯一完好的臉上,眯起眼睛,威懾力十足,影一感覺到,男人真的生氣了,本能的屏住呼吸。
男人,正是向家影衛堂堂主,也是堂裡最恐怖的導師,微笑假面,湖黎,人稱狐狸,也就是影一的導師,他這輩子最怕的人,那些過往,就是影一的噩夢。
“忍著,”狐狸出聲打斷影一的思緒,拿鑷子將影一身上剛剛結痂的傷口一一扯開,擦藥塗抹上。
影一雙手緊緊揪住身下的床單,拼命控制住反抗的本能,忍受著傷口上撒鹽的痛苦。
影一疼暈又疼醒,最後,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