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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堆積,一臉的陰鬱,腮邊掛滿了眼淚,車速卻絲毫沒有減慢。林楓擔心秦思昊情緒波動太大,對秦思昊說道:“少爺,您慢點兒開,不行就換我來。快,把車停在應急車道上,換換手。”
秦思昊點點頭,把車停在了應急車道上,兩個人換了位置,車子繼續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秦思昊點了一支菸,繼續說道:“離婚了也好,可以少在乎一個人的感受,從此以後,我要做一個愉快的單身狗。”
“還是可以挽回的,你別輕言放棄。”
“挽回什麼啊,離了婚,就像打碎了的玻璃花瓶,就算勉強用膠水粘上,也難以復原,再也回不到當初的樣子,每次看到,都會心痛一次。吃回頭草的馬,怎麼知道那草地上有沒有別人拉過的粑粑,既沒了味道,又噁心了自己一次。”
秦思昊對於這段失敗婚姻的總結,覺得一定是周子蔚出了問題,不然不會這麼斬釘截鐵毫無留戀的要和自己離婚,那麼,陸建業也許就是吃了他吃過草的那個人,也許,周子蔚幾個月來和自己同床異夢是因為她已經與陸建業有染。
秦思昊之所以沒提及此事,是因為,他仍然顧及著男人的尊嚴,他不想讓別人妄自揣測,揣測他秦思昊連老婆都守不住。男人最忌諱的是女人給自己戴上了綠帽子,但自己卻可以毫無顧忌的去給妻子戴上綠帽子。
林楓笑了笑,說道:“那你是不想回頭了,看來已經有了新的目標。難不成,你和你的那個大學校花真的已經勾搭成奸。”
“我和葉小倩,直到現在都是清白的。但我知道,葉小倩是愛我的,我敢肯定。所以,我決定好了,我要追求她,去尋回我曾經的舊夢。”
“美夢最易醒,煙花最易冷。我勸你啊,最好不要去這麼做,否則,等同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林楓比秦思昊清楚,只是因為他經歷過秦思昊沒有的太多東西,所以也會比秦思昊看得明白。他接著說道,“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這首歌你該聽過,何必再執迷不悟。”
但秦思昊是怎樣的人,儘管林楓與他交情二十餘年,卻不知道,秦思昊是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傻瓜,秦思昊不想再聽林楓勸說自己,轉移話題道:“還是想想,一會兒見到夏秋的時候,該怎麼跟他說吧。”
“唉,夏秋!”林楓搖了搖頭,嘆道:“他比我們都執迷不悟啊。這一次,恐怕是他一生都要揹負的痛苦。也許,命中註定,每個人都要經歷一段磨難吧。”
一路上的各種人生慨嘆,讓林楓和秦思昊都感概萬千。這樣的節日裡,沒有任何的節日氣氛,本該今晚是萬家燈火暖春風的日子,他們卻在這樣的日子裡更為酸澀。
驅車幾百公里,終於到了於曼麗給的地方。那是一個破敗的城鎮,這時候戶外沒有幾個人。已經過了中午,秦思昊和林楓腹中空空,卻沒有一家小店是開門的。順著地址,終於找到了夏秋居住的地方,門口停著的是夏秋的路虎攬勝,只是上面佈滿了塵垢。
這是一個坐北朝南的獨門院子,門虛掩著,院子裡一片狼藉。林楓和秦思昊走進去,通往正屋的門半開著。林楓推開了吱吱呀呀作響的門,陽光投進去,直射在盤坐在躺椅上的夏秋的臉上。
夏秋鬍子拉碴,雙眼無神,左手拿著一個酒瓶,拿瓶子的左手小指已經沒了。
“球兒,你的手指?”林楓怔望著夏秋的左手,他不知道,夏秋這段日子受了怎樣的委屈。
夏秋抬了抬手,笑得淒涼,“剁了,自己剁的。我曾與她說過,若有一天我離開了她,我就不要了這根手指。雖然是她離開了我,也一樣等於我離開了她。”夏秋說完,仰頭喝了一口酒,垂下頭來,嘴角再也沒了昔日的張揚。
林楓把手搭在夏秋的肩膀上,說:“小念離開了這兒麼?你又何苦這樣要為難自己?”
“瘋子,耗子,你們不懂。和她相識以來,我竟從未問過她的名字。她姓什麼,家住哪裡,她真正是哪年生,她的生日,我都不知道,我卻弄丟了她!”夏秋抬著頭,也許是控制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蝦球,你這又是何苦,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你可知道……”秦思昊正想說夏秋的父親已經去世了,被林楓一把擋住。
林楓說道:“球兒,跟我們回家吧。”
“對,回家吧。”秦思昊添了一句。
夏秋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不回去了,我要在這兒等她一年,她若不來,我就回去。你們走吧,別勸我了。”
“別再孩子氣了,想想你的家人吧,你要擔負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