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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裡面,出不來,也不想出來。
“你要我怎麼辦呀?你要我怎麼辦呀?”傅文佩摔掉梳子,嚎啕大哭。
她一個女人家,本就是懦弱的性子,家裡唯一的主心骨依萍又這樣子了,她是真的束手無措了。
哭了好一會,也沒見依萍搭理她。傅文佩咬咬牙,到隔壁家去借電話了,這個時候,也只能是求助那邊兒了。
電話鈴響的時候,雪琴正好坐在電話旁邊,很自然地拿起電話。
“喂,你好!”
電話那頭一陣寂靜。
“喂?找哪位?”雪琴又問了一遍,還是沒人說話。
“莫名其妙!”雪琴利落的掛了電話。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電話又響了。
雪琴再次接起電話。
“喂!你好!”
還是沒有聲音。難道這個年代,就有人喜歡打騷擾電話了?雪琴望天!
“雪琴嗎?”就在雪琴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傅文佩弱弱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呦,是文佩姐呀!”雪琴笑了。“我還以為是誰這麼無聊,打騷擾電話呢!”
“那個……振華在嗎?”傅文佩鼓起勇氣問道。
“老爺子呀……”雪琴看著正下樓的陸振華。“他不在!有什麼事兒跟我說吧,都一樣的!”
“那,那就算了吧!”傅文佩覺得有點難以面對雪琴。雪琴是個護犢子的,依萍日記裡處處針對如萍,她看著都覺得吃驚,別說是雪琴了。
“是為了依萍吧!”雪琴嘆口氣,自己就是軟心腸呀!
“是的!”傅文佩的眼淚忽然就掉下來了。“那孩子現在都不成人樣了!我這當媽的……我這心……”
“好啦,你別說了。我這就過去。見面再說吧!”雪琴也懶的勸這個哭唧唧的女人。
“哦,那好。我在家等你!”傅文佩欣慰的掛掉電話。雪琴呀,果然是刀子嘴豆付心!
“誰打的電話?好像是找我的吧?”陸振華疑惑的看著雪琴。
“還能是誰?你的八……夫人唄!”夫人兩個字咬的重重的。
“呵呵!”陸振華笑了。“你要過去?”
“嗯!”雪琴站起身穿了件大衣。“聽文佩姐的意思,依萍看樣子很不好。我去看看吧,怎麼說都是老爺子你的種,還能真就不管嗎?”
“說什麼呢?”陸振華斥了一句。“多穿點,外面冷!”
“坐著車去能冷哪兒去!”雪琴白了他一眼,出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這些……
本人不在家,草稿箱傳送,可能會抽,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到……
正文 幡然醒悟的依萍
雪琴到了依萍家的時候,依萍正搭拉著腦袋在地上轉圈圈。
“文佩姐,依萍這個樣子多久了?”雪琴看到依萍的樣子也很吃驚。明明是個堅強的孩子,怎麼就被折磨成這樣兒了!
“兩個多月了!”傅文佩哽咽著說。“自從何書桓上了前線,她就一直是這樣痴痴傻傻的。我這心都要碎了……”
“都兩個多月了?”雪琴抬高了嗓音。“你沒有帶她去醫院嗎?”
“去了,醫生說她其實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只是封閉了自己,就是自己折磨自己。像她這樣兒的,醫院根本沒法子,說什麼除了心理治療外,只能靠自己想清楚了。”傅文佩說道。
“心理治療?你試過了嗎?”雪琴問道。
“試過了,就是陪著依萍聊天說話,依萍也不搭理人家,去了幾次,我就放棄了!”傅文佩根本就不信聊天能治病。
“那就只能是自己想清楚了?心裡都明白是不是?”雪琴上下打量著猶自轉圈圈的依萍。想也不想,湊上前去甩手就是兩巴掌。
“雪琴,你做什麼?”傅文佩忙將雪琴推開,把依萍護在懷裡。
雪琴沒防備,被推得一個踉蹌。
“雪琴你瘋了,依萍都這個樣子了?你打她做什麼?”傅文佩心疼的看著傻愣愣捂著臉頰的依萍。
“我打她做什麼?”雪琴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我這是要打醒她,那個何書桓算個什麼東西?我家如萍都不要的貨色了。你撿過來當寶一樣的稀罕。不就是上戰場了麼?就是死了能怎麼樣?值得你這樣折磨自己嗎?你折磨自己為的什麼?以為那個遠在綏遠的男人會心疼?哼!你做夢去吧!誰會心疼?看看你媽!那麼大的歲數了,頭髮都白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