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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走。
他跟報社打過招呼,說是要以戰地護士的事蹟作一篇報道。藉此來號召更多的愛國青年,加入到保家衛國的隊伍中。報社的主編覺得很有道理,便同意了。這樣一來,何書桓有了可以名正言順的接近如萍的藉口了。他早就想好了,就以如萍為原型,觀察她的每一天,都說是日久生情,如萍對他本就是有意,朝夕相處之下,挽回如萍的心,還是很容易的。
“何書桓,你找我?”如萍與燕子一起出來了。
“如萍!”何書桓揚著溫和的笑臉上前親切的呼喚。
“有什麼事兒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如萍心裡縱然不耐,卻也得好言好語的。
“當然有事兒!”何書桓晃了晃手中的相機。“報社那裡傳過來的任務,說是要一篇戰地護士的報道,我想請你幫忙,做幾天的跟蹤拍照。這裡的護士,我只認識你!”
“這樣呀……”如萍一臉的為難。
“怎麼了?有什麼不方便的嗎?”何書桓急忙問道。
“到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如萍咬了咬下唇。“只是我這幾天要到重傷員那一區去,那裡基本都是生命垂危的戰士,你要是到那裡跟著我,只怕不太好。要是耽誤了哪一個傷員……”
“啊,這樣呀……”何書桓有些失望,想了想。“那沒關係,我可以等一等的,等你從重傷員區回來,我在做採訪,這樣好不好?”
“那怎麼可以?”如萍連連搖頭。“怎麼可以耽誤你的工作!這樣吧……”如萍將身邊一直默不作聲的燕子拉了過來。“這是燕子,我們醫院裡數一數二的一把好手。你就寫她吧!”
“如萍?”燕子嚇了一跳。“寫我,我有什麼好寫的?”
“你說呢?”如萍對著燕子笑了笑,然後很正經的對這何書桓說:“何書桓,我跟你說,燕子可是我們學習的榜樣,有一次,一個小戰士的傷口化膿,她是用嘴將膿血吸出來的。還有一次……”
關於燕子的英雄事蹟,如萍那是張口即來,聽的何書桓一愣一愣的。
“怎麼樣,何書桓?燕子值不值得你採訪?”如萍突然說道。
“值得,太值得了!”何書桓連連點頭。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說什麼後,後悔不迭。“可是如萍……”
“好啦,你們倆好好談談吧,我還有傷員要照顧,我先走了!”如萍一甩頭髮,眉開眼笑的走了。
剩下懊惱不已的何書桓與暗自欣喜的燕子二人在那裡各懷心事,相視無語。
總算是擺脫了那個討厭的何書桓,如萍鬆了一口氣。綏遠現在的戰事沒有那麼緊迫了,紅十字會的戰地醫院不久將會隨著部隊轉移。這一走,連個目標都沒有,戰場在哪裡,戰地醫院就會在哪裡。一旦醫院轉移,自己與家裡就將失去聯絡了。如萍有些悶悶的來到簡單搭起的病房內對各個傷員進行檢查。看著有幾個還略顯稚嫩的臉龐,如萍再一次的對戰爭產生了強烈的牴觸感。
“還會不會痛?”如萍放輕聲音,溫柔的對著一個失去了一條胳膊的少年說道。
少年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痛!”
“真是堅強的孩子!”如萍笑著摸了摸少年的頭。“放心吧,再過幾天咱們就轉移了,到時候,你會接受更加完善的治療的!”
“謝謝!”少年微微地笑了笑。“我不需要治療了,我好了之後還要跟著部隊走呢!”
“等你好了,會趕上部隊的!”如萍為他將被子蓋好,已經是嚴寒的天氣了,每個傷員卻只有一床薄被子。不過,這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如萍看著窗外緩緩飄落的雪花,怔怔的想著:“不知道家裡的人都在做什麼呀?”
上海陸家。
“還有幾天就過年了,如萍那邊兒怎麼還沒有傳過來信兒呀?”雪琴剛剛在外面掃雪回來,抖落著身上的雪花。
“那日本人又不會因為咱們過年就不打仗了,你急什麼呀?有訊息了,石磊那孩子會通知咱們的!”陸振華凍得老臉通紅,不住的用手摩挲著。
“看你,冷了吧。要你多穿點,帶個帽子,就是不聽!凍壞了活該!”雪琴嘴裡說著,手卻是伸了出去捂住陸振華的臉。“我給你捂捂!”
“真是怪事兒了,上海都多少年不下雪了,今年怎麼這麼大的雪呀?”陸振華很滿意雪琴的行為。“捂住了,還是你手暖和!”
“我戴了手套的,當然暖和了!”雪琴白了他一眼。“捂捂就行了,一會兒叫孩子們看見了,該笑話了!”
“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