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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來了。
“真笨!”寶寶敲敲貝貝的頭。“一點就是這些啦!”說著用小手指比劃著一點點。
雪琴還是那麼笑著的看著兩個孩子,只是,突然之間覺得有些睏乏了。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了,勉強的掙了兩下,最後,終於還是閉上了眼睛。
兩個小不點兒爭執了半天,發現雪琴居然睡著了。頓時有些委屈,急忙跑到父母身邊。
“媽咪,外婆不聽我倆說話,外婆睡覺覺了!”
“什麼?”
如萍幾人一驚,急忙跑過去。一看之下,才發現雪琴已經沒有呼吸了。
夕陽下,頭髮半百的婦人,懷抱著丈夫的遺像,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好似睡著般的靜靜地坐著……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算是結局吧!
正文 路人
路人
“你可記得三月暮初相遇往事難忘往事難忘,兩相偎處微風動落花香往事難忘不能忘,對我重唱舊時歌最歡喜往事難忘往事難忘,對我訴說老故事最甜蜜往事難忘不能忘,你已歸來我不會再憂傷往事難忘往事難忘!”
大上海舞廳,依萍在臺上搖曳著身姿,唱著母親最喜歡的一首歌。眼睛卻是充滿著媚意的緊緊地盯著臺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秦五爺要求她注意的。說是海外歸來的華人,目前是黨國的一個少校。但是,此人卻有可能是日軍安插在黨國內的的間諜。
經過很長時間的監視,秦五爺早已經很信任依萍了。在特務組,依萍也算是一個比較有名的人物了。特務組的人,只知道秦五爺在上海手裡有一顆暗子,代號路人,屢建奇功。卻沒有人知道,路人,就是大上海的白玫瑰。
因為喜歡她的歌,這人每日必來大上海捧她的場。一來二去的,倆人也算是熟識了。但是,隨著倆人的深交,依萍更加的懷疑此人身份有問題了。
從他偶爾一次與依萍聊天,說到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語氣居然是帶著些許的推崇。也許他跟本就沒有防備依萍,也許他真的就只是推崇。但是,依萍不這麼認為!
“依萍,你確定了嗎?”秦五爺很鄭重的說。
“確定了!”依萍點點頭。
可能誰也不會想到,路人與秦五爺的接頭,就是在大上海的辦公室內。
“有證據嗎?”這才是關鍵。
“沒有證據,但是,寧可錯殺不能放過。此人嫌疑太大!”依萍冷著臉,語氣狠辣。
秦五爺聽了點點頭。
於是,這位國民黨少校,就意外身亡了。
對他的拷問,證實了依萍的懷疑,此人屬實是日本人的間諜。
解決了此人,依萍沒有多少的意外。繼續在大上海做她的歌女。
直到日本投降,已經是老姑娘的依萍還是這樣過著。
有一天,秦五爺將她很正式的叫到辦公室,向她介紹一位特務組的新成員。
“你好,我叫鄭海生。我們好像是校友!”一個臉上帶著陽光般笑容的男人。
“你好,陸依萍……”依萍有些恍惚的伸出了手。
兩隻手握到了一起,就宛如他們原本沒有交集的人生一般……
鄭海生,□地下黨人員。早在抗戰期間就秘密加入了□。一直在為我軍情報科工作。這次,肩負著重要任務的他,歷時一年多,終於打入了國民黨特務組。並見到了大名鼎鼎的路人……
作者有話要說:留點懸念吧…
正文 杜飛的幸福
杜飛的幸福
華北的日子很艱苦。杜飛實在不是個有辦事能力的男人。他是不做不錯,少做少錯,多做多錯。挫敗的甩了甩手中的相機,杜飛黑著一張臉。
相機摔壞了。不過還好裡面的底片還可以用。這裡面是一些戰場上珍貴的資料。日本人,是怎樣殘忍的屠殺中國百姓的,杜飛都將它存入相機中了。
看著早已經跑得沒影兒的馬匹,杜飛長嘆了一口氣。
軍隊的馬匹本就沒有多少,這下子又跑丟一個,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
伸手進懷中取出了一個紅色的鴨子。這是在他臨上車的時候,尓豪交給他的。說是如萍要他還給自己。
杜飛呀杜飛!人家也許早就兒女成群了,你就不要再想著了!
杜飛拼命地告訴自己。可是如萍的音容笑貌卻始終在眼前晃動。
“啊!”他大叫一聲,重重的倒在地上。地上是厚厚的雜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