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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就在這時候,年輕男人做了一個奇怪動作,他一隻手向下垂落,掌心一抖,一個綁著紅繩的鈴鐺墜落下來,發出一聲啞然的鈴聲。
這是一個八角鈴鐺一落下來就飛快旋轉,響起一連串的清脆鈴音。
那鈴鐺的每一面都有一個鮮紅的符號,八個面的符號都這樣轉動起來,就好像一團鮮紅的火焰在跳動,隱約之間,連成一口中,透出一張硃砂色澤的鬼臉符號,那鬼臉似笑非笑,看上去就模糊人。
蔡明金忍不住多看一眼,人就著了魔一樣,僵硬在了原地,他只覺的兩眼閃爍,意識心神都隨著符號的轉動一起旋轉,沒隔多久,他的心神就漸漸守失。
終於,他的意志黯淡下去,什麼知覺都沒了。
“羅老大,情況怎麼樣了。”
“線索不多,那個蔡明金是個走私犯,這一點無誤,可惜,他知道的情報並不多……”
數小時之後,市區裡一家便宜寒酸的青年旅舍裡,幾個男女正在商討著什麼。這群人為首的正是那個外表很隨意,性格有些漫不經心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羅旬,二十七歲,原來是一位網路總監,也算是薪水還行的工作。而現在的他,只是一介無業遊民,也沒什麼工作,依靠之前的積蓄生活。
與羅旬在一起的是四、五個年輕人,他們並非是這個城市中的人,但因為某個理由,這些身份、工作都沒有任何交集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這是因為,他們必須完成一個任務,而這個任務也關係著他們的性命。
“操!這次《怪談協會》給的線索也太少了吧,我們就這樣大海撈針的找下去,到底要怎麼才能夠找到那家公寓。”
反坐在椅子上的一個脾氣暴躁的年輕人忍不住罵了出來。
“好了,衛晨,你再怎麼發脾氣也沒有用,還不如好好想一想有什麼辦法。”
另一邊,坐在青年旅舍的床鋪上的一個長相俊俏、打扮簡約、相當漂亮的短髮女也嘆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多勸了一句:“時間是一個多月光景,我們到達這裡才五天不到,算起來還有不少時間。”
“嗯!時間是確實比以前要寬裕,但這樣一來,也有可能代表著這個‘怪談任務’要比過去給予的任務更加複雜,難以解開,這也是怪談任務的規則。”
坐在另一側電腦桌上的年輕人含著棒棒糖、正在飛快的打著鍵盤。
“許奕,你就少說兩句吧。”
羅旬也只能夠苦笑一聲,他開了口,讓性格孤僻、外加毒舌、並且不知道氛圍為何物的技術宅許奕閉上嘴,以免刺激大夥此刻的心情。
他轉念看了一眼眾人,他知道衛晨這個人的性格不太好,就像是一個炮仗,一個弄不好就要點爆。所以,要避免他跟其他發生口舌上的衝突。
不過這一次,衛晨沒有說話,只是悶著頭抽菸,他應該也感受到沉重的壓力。
一時之間,房子裡氣氛很悶,煙氣也重了一點,也就在這時候,一隻纖細的手伸了出來推開了窗戶,這也讓外面的風透了出來。推窗的是一個穿著白衣的姑娘,她是這群人的同伴之一,她長得很清秀,只是半張臉被垂下的頭髮遮住,看上去有些幽沉。
“大家也別心急,我們人聚在一起,認真想想辦法……”
他也只能夠這樣安慰眾人,若說到心情焦躁,也只有他這樣的資深者才會最為焦躁,因為也只有他這才經歷過六次怪談任務的人,才會瞭解一個多月、將近四十多天的任務,究竟代表著什麼。
羅甸經歷的最長的一個任務只有半個多月的時間,那是《怪談協會》要求他們的這些“會員”前往一個詭異的鄉下村落。
這是一個荒廢的村子,村裡只有人數不多,年齡較大的村民,大多都是老人。而他們的任務就是破解這個村落裡隱藏的一個“怪談任務”。
所謂的怪談任務,大多都是靈異現象,那一次的村落之行,就涉及一口古井,那古井數十年前就已經枯竭,裡面連一滴水也沒有,就是一口枯井。
那個名為《怪談協會》的神秘莫測的存在,是人是鬼,是妖是魔,沒人清楚,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怪談協會》會讓他們去做一些危險隱秘的“任務”。
說是“任務”,實際上也很詭異,就是去一些發生過“怪談”、“靈異”相關話題事件的場所,去執行一些釋出的奇怪命令。
那一次也是如此,《怪談協會》給出的命令就是“堅持活到第十一天”。
想到那一次的任務,想起那噩夢一樣的十一天,羅甸也是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