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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堂堂,一表人才。
而女的也是大家閨秀,名牌大學畢業,出落亭亭玉立,這兩人配在一起,倒也是門當戶對。
酒店附近盛況非凡,各種名車都能夠看到,可見高朋滿座,賓客數量極多。
這也能夠看出這兩家人的份量十足,而酒店內部,數百名前來赴宴的客人們都是有頭有臉的名流,齊聚在大廳裡,場面也是蔚然壯觀。
蔡明金打了一個呵欠,他斜眼瞥了周圍一圈,發現今天來的客人之中,不妨城市裡的一些重量級的角色。
政府要人、金融圈的大佬、還有本市龍頭企業派來的一些代表,都紛紛出席了這場訂婚宴。
左眼角的疤痕有些發癢,蔡明金有些不太適應這樣的場合。這也是性格使然,他更喜歡居於幕後,而不是如同現在這樣拋頭露面。
蔡明金十七歲出道,號稱“北廠飛哥”,年輕時能打能拼,在道上也是一號人物。
後來因為替人頂罪,啷噹入獄,判了八年。八年後他出來已經三十歲,身上無一技之長,幸而有個大老闆看重他的名號,認為他有本事,就讓他負責幫忙打些下手。
實際上,主要幹一些不適合擺在檯面上的工作。這也是蔡明金比較擅常的,換了其他工作,他這種人也未必有能耐去幹。而且這些年來,他做的也著實不錯,那位“老闆”倒也對此頗為滿意。
蔡明金這些年來也賺了不少錢了,他主要經營的是一些海運走私的工作,工作性質就是從海上繞越設關地,將一些貂皮、珠寶首飾等高價值貨物運往內地。
這些採購自海外的高稅率貨物從歐、美、日等國低價收入,囤積在韓國境內的保稅港裡,再利用走私船運到外海,利用駁船、漁船運入境內。
這是暴利,自然有風險,不過替主顧解決風險,解決問題,這也是蔡明金的責任。
而最近一段時間,蔡明金有點心緒不寧。
要說原因,那是他進了一批“髒貨”所謂“髒貨”就是緝查力度更大的毒品,這是他私底下利用老闆的手下人脈,偷偷引入進來的一批貨。
他這些年,倒也發展了不少下線,這些髒貨價值不菲,可以說是一本萬利,所以他也想私底下透過下線轉手,多賺點錢。
當然,這事情是要瞞著那位老闆,要真的被人發現,那可是要捅破天的。
這條走私人脈,打通了諸多關節,基本上是老闆的心血,他的事情要捅出來,再加上走私的問題,兩邊加在一起,可不是小事。
實際上,最近就出了一點不大不小的情況。
他們上次跟賣家在垃圾場進行交易,不小心被一個流浪漢老頭髮現了。
雖然當時流浪漢逃掉了,可是蔡明金還是不放心。
可是,他也不能夠親自找人出手,而是偷偷從討債公司,找了幾個無業人士下手。
聽說人倒是打死了,只是沒隔多久,這幾個小年青也不見了。
蔡明金是老江湖,聽到這個訊息,自然開始疑神疑鬼。
就在這個時候,訂婚的那位年輕人正手挽著自己的未婚妻,走到這片的酒桌開始敬酒。
新郎官姓齊,全名齊敬一,齊家二少爺,他穿著一身革裝畢履的西服,舉著杯子用眼神略微掃過了蔡明金。
蔡明金自然領悟了自家老闆的意思,連忙諂笑著舉起酒杯。
不過酒入了肚子,蔡明金就再也笑不出來,因為自家老闆湊了過來,低聲說了一句話。
聽到這句話的蔡明金渾身冷汗直冒,而這一場訂婚宴的後半截,他連筷子都沒動一下。
他們這一桌都是蔡明金自己的手下,這些手下人自然沒聽見兩人的暗語。
蔡明金不動聲色的坐了下來,老闆看來聽到了什麼風聲,對自己有些懷疑。
這樣下去可不是事,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才能夠讓事態平復下去。
而旁邊他的幾個手下倒是完全不注意這一點,以他們的資格,也完全不知道那個心狠手辣的年輕人,竟然是這個走私集團的領袖。
與心情混亂的他不一樣,他那幾個沒心沒肺的手下,倒是大吃大喝,筷子沒有停下來過。
“說起來……最近市裡有些傳言……”
這群手下人對訂婚宴並不熱心,見自家老大在一邊想心思,也不敢亂打擾,而是自顧自的小聲交談。
“哦!我也聽說了,據說最近一段時間,有一些人突然失蹤,條子跑去一看,地上只剩下一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