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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我認識圖書館、學生學者中心、學術報告廳,解答我無數的問題,等等。我想說,初到國外的中國人,如果你遇到困難時,請別不告訴其他的中國人,畢竟是同胞,他們一定會盡其所能地幫助你。我所描述的中國人,也許有所偏頗,但絕無醜化之意。他們的處境自然有其形成的複雜的社會原因,值得同胞們共同關注。同時,也要求你從自己做起,在別人需要幫助時,無私地伸出你的手。 。 想看書來
美國人的冷漠與中國人的寂寞
這個題目擬好後,我發覺好象沒有其他題目一氣呵成那樣寫得暢快。
在感恩節過後的第二天也就是black Friday的早晨,我拎著電腦去學校,沿途的街上沒有行人,汽車也很少。我想這會兒除少部分美國人去商店搶購了外,大多數人經過一夜的瘋狂可能都還在睡覺。一絲涼意襲來,我突然有了靈感。就從從上海登機寫起吧。
飛機起飛前,一個小個子的美國中年婦女走到坐在位於安全出口的那一排的旅客前問:“你們會說英文嗎”?
“一點點”。三個人中間的一個三十七八歲穿著得體舉止老道的小個子中國婦女答道。
“那請你們起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因為你們在飛機出現緊急情況時無法配合機組人員幫助旅客撤離”!女乘務員解釋道。三個人無人動彈。原來他們是嫌自己的座位不易伸腿和進出麻煩才自作聰明地在飛機起飛前跑到這裡來的。這裡的座位原本就沒有事先預定出去。
“站起來”。小個子女乘務員轉身叫來一個高大壯的女人大聲說道。她是那種除了面板外我平時喜歡的那一種。三個人還是沒反應。
“統統站起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黑女人厲聲叫道。三個人象觸電似地站起身,早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三個懂英文的小夥子坐上前去。飛機正點起飛。
“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一個高大的白人女人看著我旁邊的空位問我。
“當然”。我求之不得。看人家美國女人多會選座位。
一路上,美國女人看著小說。不時地與我搭著話。
“Hi; what’s your name”?
“I’m Wu; and you”?
“I’m Catherine。 我到中國是為生意的事,每年來一次”。
“你看過《Friends》嗎”?我無話找話地問。
“看過,我喜歡”。
“《Friends》能反映多少美國社會的真實生活”?我估計她會回答百分之二三十,因為過去美國人都這麼回答。
“非常的相近”。這個回答令我很吃驚。
“作為中國人真是很難理解,你們美國年輕人早晨分手,晚上又睡在了一起”。
她笑而不答。就是,美國人擁抱打招呼,接吻象握手,在椅子上*也不怕腰痛。我看《Friends》,只是學英語,並不贊成裡面的人和事。我特別不喜歡莫尼卡,尤其是在她與理查德上床以後。我倒有幾分喜歡Rachael,到了美國我才發現她與另一個也叫Jennifer的兩個小女人早在美國演藝界大紅大紫了。
在飛機降落後,她的小說也看完了,並欣然把書送給了我。這本《Legacy》給我日後在美國的生活平添了不少樂趣。在Chicago機場,她站在我對面的轉盤前等行李。我終於有時間認真地看她一眼。這個大約四十六七歲的高佻女人,頭髮有點花白,唯有一雙湛藍的眼睛顯示出美國女人特有的魅力。
在到達那什維爾最初的兩個禮拜裡,我們瘋狂地交流著email,每天下班回來看她的信,成了一種精神支柱。她告訴我,在我們分別後她飛到Washington DC住了一晚,第二天回到Florida自己的家,睡在自己柔軟的床上很開心,她不喜歡中國酒店裡的硬床。她告訴我不要在街上給乞丐錢,在馬路上跑步也要注意路線,並希望我每週能把我的學習工作情況告訴她以便與我一起分享等。我是有問必答,也是一個練習英文寫作的好機會。
在她告訴我她最近要獨自一人開車再去華盛頓做生意展覽時,我的思緒起了波瀾。因為我一直有去一趟華盛頓和紐約旅遊的計劃。我想趁她在華府時飛過去,等她忙完生意後,開車帶我去紐約玩幾天,然後她回她的佛羅里達,我回我的田那西,該是一種浪漫吧。轉念一想,麻煩啦,我們睡在哪裡呢?在一個酒店開兩間房太浪費,開一間房她睡床我睡沙發?要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