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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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到達了目的地,就有光影製作探景部的人帶著到了當地的一個山水奇絕的地方。莫狂言事先就見過這裡的照片,所以只覺得這裡很適合拍攝其中的一些主要場景,但是林慎容不一樣,這裡對他而言簡直美麗得像一個天堂。
當天,他就照了一大摞的照片。第二天,劇組都到了,看到這麼美的地方都很是吃驚,同時對莫狂言的眼光相當驚豔,在這裡拍啊,不論劇本多爛,光是賣風景都有人看啊。更不用說,風語的這個劇本相當不錯的。
因為劇組在雲南拍,所以莫狂言把劇組安排在城裡的一家賓館裡,而自己和林慎容則租住在拍攝地的老鄉家,只因為林慎容喜歡這裡的景色。
“Leslie,Ken。”梅妍芳這天一早隨劇組到達時看到兩個人在吃早餐。
“阿梅,來了啊?吃了嗎?”林慎容正在開心吃著莫狂言做的早餐,有阿仔在劇組,雖然拍戲是比較嚴格啊,不過總有好食啦。
“吃了啊,在賓館吃的,很精緻的早餐。”毛舜筠說道。
“嗯,吃得好嗎?”林慎容問道。
“很不錯。”毛舜筠點頭。
“哥哥,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攝影棚。毛毛、阿梅,你們幫我看著他吃完飯之後要把藥吃了。昨天在水裡拍戲,有點感冒了。”莫狂言說道,又轉向林慎容,“我走了,你要吃藥,不然你的戲就等明天才拍吧。”
一聽這話,林慎容就苦了臉,叫道:“阿仔啊,我今年沒新歌啊,‘十大’是指不上了,你總得給我個去金像的機會吧?”
“你不要生病,我就給你機會,甚至給你去法國的機會。”莫狂言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這次他的目標可不單單是一個金像獎而是戛納電影節,還有柏林。這一次莫狂言的野心很大。因為,這或許真的是最後一次用“莫狂言”這個名字拍電影了吧。
聽了這話,林慎容也笑了,他有點明白為什麼這一次阿仔特別挑剔了。
歷時兩個月,《高山流水》劇組終於趕上了各大獎項的末班車,當這部電影在香港上映時,到場的影評人和資深觀眾都被片中的古色古香的琴曲和美麗到極致的雲南風景給吸引了。
林慎容的鐘子期一出場的那套血紅色俠士服在雪景的襯托下盡顯俠士的血氣,他坐在雪地裡,一把七尺長劍插在雪地裡,而鍾子期一手握劍柄一手持酒碗。當酈成其一身黑色迎著風雪出現,一紅一黑在雪的襯托下很是對立。之後就是兩個人的對話。
對話中,觀眾們知道一個資訊,這個酈成其是來報殺父之仇的。子期聽了這話,不由一笑,將酒飲盡,將碗一丟,道:“真相為何,我不爭辯,你要我命,便來取就是。但有一事相求,若我身死,請閣下答應。”
“何事?”
“將我葬於漢陽江口。”然後一場慢鏡頭快鏡頭交替的打鬥場面,加上細緻到刀光劍影間的火花都有特寫的打鬥場面,再加上莫狂言特意讓人去美國叫來的一批特效師的特效渲染,畫面驚險之餘也特別有視覺效果。
接著,子期不慎失手,被酈成其所殺。這時,梅妍芳扮演的鐘小艾上場了。她將子期抱著,怒罵酈成其,然後開始回憶。
二十年前,子期在漢陽學習劍術,認識了一個絕代風華的伯牙和他的姐姐風姬。伯牙月白色青花滾邊長袍,披著烏髮出現時,再配上漂亮的景緻,所有觀眾都是讚歎。這簡直就是畫中才有的人物啊。
看到伯牙在石頭上彈奏《高山流水》等曲更是極致的享受,看到這裡,連林慎容都對旁邊的莫狂言道:“阿仔,你簡直就是琴仙啊。”
“伯牙本來就是琴仙啊。”莫狂言笑著道。
之後,風姬的善良,伯牙的典雅,子期的俠氣,小艾的可愛,還有酈少爺的蠻橫無理,編織成了一部恩怨大戲。子期對風姬的愛慕,對伯牙的知音相惜,對小艾的護佑,讓這一部戲完全成為了經典。尤其是,風姬被酈少爺糟蹋之後自殺的訊息被伯牙子期知道了之後,子期定計要去刺殺酈少爺。這一邊伯牙奏響古琴版的《十面埋伏》,那一邊子期在與酈少爺的家丁打鬥,伯牙彈得極度猙獰,子期也在琴聲中化為修羅殺掉了酈少爺……
最後,小艾和酈成其將子期如約埋在漢陽江口,一年後伯牙來到墓前,驚愕之餘悲傷欲絕,擺琴、焚香、淨手,在墓前彈奏了一曲《高山流水》,然後將心愛的古琴砸成兩段。那種死寂又眷戀的目光,讓所有人看了都不禁心痛,一聲長嘯,一口心血,兩行血淚,一句如杜鵑血啼般悽楚的話:“知音不再,世無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