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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總是不客氣的說,這不就是說白話嗎?不同的是,白話是一行幾句,你這個是幾句一行。多年以後出了梨花體,跟周青的詩歌沒有分別。
她聽了我的話,總是嗲嗲的說:“你可以去死了!”
我說我不能死,死了你不連一個讀者都沒有了嗎?
周青聲音特別媚,有一次跟客戶打電話,我聽不到那頭說什麼,見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說了很久,我心裡酸溜溜的,不停的在旁邊說,快點,我要用電話。過了很久她才掛了電話,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們都好奇的問,怎麼回事?
她說,那個男人的要請她去看電影,結果沒想到老婆把電話搶過去了,問她倒底是誰?為什麼要破壞別人的家庭。
我聽了惡狠狠的罵了句:“一對狗男女!”
“你吃醋啊?”周青嘻嘻的笑。
“懶得理你!”我說。
周青常常會買些零售給我們,當然,更多的是和我分享。周青也喜歡跟我講一些她喜歡的電影,有次,她跟我說她特別喜歡《甜蜜蜜》那部電影,她覺得張曼玉坐在黎明的腳踏車後面的鏡頭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了,她好希望自己也能像張曼玉那樣。我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四大天王是哪些,更加不認識張曼玉,看過的幾部電影都是學校安排的愛國電影,更加不理解這些浪漫,我所有的浪漫都在我已經拋棄的文學裡面,那裡更多的給我的是傷害。
下班的時候,周青讓我用腳踏車送她去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