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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要是這樣,就沒有廣大勞動人民了。
“不了,謝謝,我先走了。”
曲南休腳底抹油。
“先生!”王三一契而不捨地追上來,雙手再次遞過名片,“我們公司有規定,不可以要‘新秀’的姓名和電話,也不可以與‘新秀’發生肢體接觸,只能給出我們的名片。如果你改變主意了,歡迎隨時來找我,我是王三一。”
這規矩倒是新鮮,爆炸頭也十分誠懇,沒把自己公司吹得天花亂墜,更沒索要“報名費”,這增加了他的可信度。
出於禮貌,曲南休還是接了過來,隨手揣在空蕩蕩的褲兜裡,然後就徹底忘了這事。這張名片從兜裡掏出來的時候,已化為浸水的一坨紙球。
回到宿舍,曲南休想,晚飯下包泡麵算了。
翻箱倒櫃找泡麵的時候,他無意中瞥了一眼程六朝的桌子。
上面擺著一盞檯燈、一摞書本、一個筆筒、一隻茶杯,簡潔有序;再看看自己的桌子,上面有紙團、手機充電器、帽子、沒洗的衣服,甚至還有一隻臭襪子。。。。。。
曲南休心虛地一把拽過自己的襪子,蹲下藏進床底下專門放待洗的衣服的盆裡,看看屋裡沒人注意,就又跟沒事人似的,吹著口哨走了。
最煩洗襪子,要是有人能發明出永遠不用洗的襪子該多好?
可能是從小沒有親媽管著的原因,收拾東西是他最討厭的事情之一。
也許是餓得眼睛花了,也許是剛才蹲下又站起來猛了,他眼前一黑,又出現了幻視幻聽——
這次,他看見自己屹立在山之巔!
山風拂過他的衣襟和髮絲,他也張開雙臂擁抱無人的曠野。
十餘丈開外的坡下,有隻大鐵籠,裡面關著一隻奇特的動物,看起來像雄鹿,但腳上生蹄,蹄上生爪,爪似利器!前額還長著一支粗壯的七刺荊棘狀犄角,巍峨地蜿蜒向天!
曲南休已經適應了現實與幻覺的切換,不再感到特別驚訝。
也不知怎麼就凌空一躍,正好穩穩落到鐵籠左近。
那種會輕功的感覺還挺爽的,不知道自己除此之外,還會點兒啥?
22 機敏一個給你看
一幫兇神惡煞、相貌古怪的人,對著曲南休舉起了體重千斤、形如開山大斧的長刀,明晃晃得刺眼!
因為早已知道是幻覺,傷害應該都是假的,所以曲南休也不害怕,還悠哉遊哉地摸出腰後掛的酒囊。古代的酒囊做得可真精緻啊!
他不慌不忙“咕咚”了幾口,咂了咂嘴,這才抽劍,胡亂揮舞幾下,竟是一套眼花繚亂的劍法。也不知怎麼的就飛砂走石,也不知怎麼的就讓對手落花流水,抱頭鼠竄。
曲南休的嘴張成了o字型,舉起自己的手看了看——這是咋整的?也沒變九陰白骨爪呀。
雖然沒看出什麼名堂,心裡卻是偷著樂。他已學會享受這幻覺。
現實中,他只是個一窮二白的草根,漂泊異鄉,沒錢,沒背景,沒關係,啥都不稱;而在幻覺中,他卻貌似一個武功蓋世的黑袍大俠。這可真是天差地別了!
誰能不留戀這高階大氣上檔次、狂拽炫酷吊炸天的第二重身份呢?
幻覺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心理滿足。而這種滿足感,其他同學早就在遊戲中,透過扮演各種角色、使用各種武器享受過了。
曲南休從不玩遊戲,不是不喜歡,而是平時忙於學業和勤工儉學。
言歸正傳。
一片乾坤混亂的對峙之後,曲南休的右腿,驚現一條三寸來長的傷口,深可見骨,骨已斷裂,血瞬間滲透了他的黑袍!
冷汗如瀑,他身子一晃,眼前一黑,疼得差點暈死過去!
不是幻覺嗎?怎麼痛感這麼逼真?
這些人跟我究竟有什麼血海深仇?
饒是這樣,他還是不得不拖著殘腿繼續惡戰,並抽空力揮一劍,將籠子攔腰斬斷,還裡面的奇獸自由。
奇獸長嘯一聲,分外矯健地破籠而出,向他這個恩人飛奔而來。它竟然還會說人話:“騎上來!我帶你去找驚鴻果!”
它四膝跪地,靜候曲南休,眼裡和皮毛皆閃閃發亮,鼻孔呼呼地噴著熱氣。
曲南休感到身體裡的血,汩汩地離自己而去。他先是忍著疼自行點穴,勉強將血止住了點,然後又以劍杵地,支撐著身子跨到奇獸身上。
別問他是怎麼會點穴功夫的,這裡的一切都是如此不可思議。
奇獸載著重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