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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老子好拿槍崩了你!”
曲南休自覺罪孽不可饒恕,如今也不奢求李湯霓再給自己一點時間適應,只是耷拉著耳朵垂首不語,讓槍林彈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李雲河又發話:“曲,既然你無緣無故,讓霓霓蒙受這種委屈和傷害,那你們的關係就到此為止吧,以後不要再來找她了!”
以李雲河的修養,這樣的語氣已經非常嚴厲。
曲南休鼻子一酸,眼淚差點不爭氣地掉下來。
想過有人會這話,但沒想到自己真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裡會這麼難過。
季馨因為從程詩萬那裡瞭解了曲很多,對他的人品深信不疑,所以還多留有一些餘地,拉了拉丈夫聲:“要不要再問問霓霓本人的意思?”
李雲河斬釘截鐵:“不用了,我了算!”
作為一個父親,不能允許女兒低三下四地去乞求一個曾經拋棄過她的男人,不然父親的心會碎。
這時,李湯霓的房門悄然開啟,她一臉憔悴地站在門口,淡淡地了句:“分就分吧。”
看也沒看曲南休一眼,又轉身回屋了。
反鎖shang men,眼裡無風起浪,她其實也不太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所有的愛戀,一瞬間都成為過往。
本來即將成為最親密的人,轉眼各分東西,曲南休感到這次比上次聽到稜花婚訊時,心裡還要難受十倍以上。
他自己也不是百分百清楚,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很是懷念以前的日子。
那時候,自己騎個破腳踏車,李湯霓坐在後面靠在他背上,雙手環繞著他的腰,有時候風一吹,一縷長髮還飄到前面來,捎過一陣馨香。
那時候,有晚上很晚了,他倆還在回家的路上。
李湯霓兩手搭個喇叭衝遠處,不大但是很長地喊了一聲,然後跟曲南休:“你也試試,很解壓的。”
曲南休這個直腸子,就聽話地也吼了一聲,沒想到中氣太足、聲音太大,震耳欲聾還拉得特別長。
喊完之後,旁邊高樓裡好多原本暗著的屋子都亮燈了,還有門窗響動的聲音。
李湯霓愣了片刻:“誰叫你吼那麼響,估計把別人都吵醒了,快跑!”
拉著曲南休,倆人撒腿就跑,跑出老遠去,才淘氣又放肆地哈哈大笑。
真想回到那時候啊!沒有錢,沒有身份,卻擁有樸素的快樂和自由。
這邊愁雲密佈,那邊卻有許多人,因為曲南休沒有辦成婚禮而大喜過望,比如愛慕他的女下屬們。
當然最高興的莫過於兩個人,一個是楚楚,還有一個是邵帥。
這,芳跑進曲南休的辦公室,見他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發呆,面前堆著一堆檔案,翻都沒翻過。
自逃婚事件過後,老闆每難聽點兒,就跟行屍走肉似的,茶飯不思,魂兒都沒帶在身上。
暗戀他的芳,看在眼裡疼在心上。她早就把這件事中的誰對誰錯忘到爪哇國去了,現在就剩下心疼曲南休這一種情緒。
工作上能分擔就多幫他分擔一些唄,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啊。
“老闆,你還好不?”
曲南休緩緩抬起頭:“什麼事兒?。”
“你不是如果那個楚楚再來,就你在開會嗎?我了呀,可是她不肯走,非要等到你開完會!”
“那就讓她先等著吧。”
“可是她已經等了兩個多時了。”
曲南休沉默了片刻:“她願意等就讓她繼續等吧。”
“可是她不光在那坐著,她還教訓前臺。”
“教訓前臺?”
“是啊,什麼讓我們別因為逃婚的事給你太大壓力,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差不多就這意思吧,了兩個鐘頭,前臺已經快瘋啦!”
曲南休無言以對。
“這楚楚到底跟你是啥關係啊?怎麼跟你媽似的!”
我媽才不管我,曲南休想,同時眼中掠過一絲少見的無情:“我們倆沒關係!”
以前在科學院裡,楚楚對一眾師兄都是若即若離,神秘得好似邊飄過的一朵雲。
那是因為實驗室這幫人,都不是她真正的攻佔目標。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
她從就很清楚,自己是個多麼xing gan的尤物,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再加上年輕和高學歷,她才不會浪費了這麼好的一手牌,一定要嫁給一個能改變自己命運的男人,堅決不過老家父母那種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