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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人,真該跟稜花去對飲幾杯,雖然程度也許不同,但她們一定很懂彼此的失落。
這個人就是芳。
以前大膽向師父釋擎風表白,結果師父告訴她一個從來沒聽過的理由——“我不近女色”,被雷得外焦裡嫩,她都沒有難受到像現在這樣不想活了的地步。
朝朝暮暮的相處和沒心沒肺的調侃中,芳不知不覺發現自己已深深陷入了情,被自己的老闆曲南休拿得死死的,只是那根大大咧咧的木頭還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也好,否則自己情何以堪?
人家的未婚妻,可是一位必須得學女子防身術的大mei nu,從里美到外!自己這醜鴨瞎湊什麼熱鬧呢?
在公司,芳出現在曲南休面前的時間越來越少,就算出現了,也沒什麼廢話,更沒了開玩笑的心氣兒,大多像根柱子一樣杵在旁邊等候他的指令。
以前,曲南休、芳和易水寒三人組,經常一起午飯外出覓食,三人有有笑好不快活。
但是現在,易水寒和芳得知他的婚訊後,都蔫兒了。
易水寒是shu nu,雖然不清楚自己具體是什麼時候開始愛上曲南休的,但相對比較能夠控制自己的情感,基本沒有影響工作。
不過感情畢竟不是水籠頭,放就放,收就收,她再隱藏,多少還是有些蛛絲馬跡。
可曲南休現在自顧不暇,也沒注意到這些。
他懷著忐忑的心情,把父母接到了北京。
他們只顧興高采烈,都沒有注意到曲的魂不守舍。
兩家父母,應該三家一共五位長輩終於在李湯霓家碰了面。
雖然彼此都很友善,無奈聊得到一塊兒去的話題確實不多。
曲業平溜溜達達參觀了一下李家的豪宅,最後在廚房冰箱前面停下了:“季啊,你這冰箱有毛病沒有?”
“啊?”季馨疑惑地,“沒毛病啊。”
“那你那洗衣機呢,有毛病沒有?比如噪音太大什麼的?”
“洗衣機是靜音的,沒什麼聲音啊。”
曲業平又溜達了溜達:“這液晶電視呢?畫面清楚不?”
“挺清楚的,你要看電視嗎?我給你開啟。”
這時,曲南休的阿姨笑著過來:“季,你別介意,我們家老曲是搞家電維修出身的,他就是閒不住,看到各種電器都習慣性地問一句用不用修,你不用管他。”
“噢,這樣啊!”
季馨恍然大悟。想想也是啊,曲業平平時在鎮子上,每都在修修補補中度過,到帝都來沒事可幹,一定感到很無聊啦。既然以後要成為一家人,就該彼此遷就才是。
“好像有的,我找找看。”
季馨於是翻箱倒櫃,找出來一臺壞掉的麵包機和一個不走了的老式鬧鐘,請曲業平給修修。曲父這才覺得有用武之地了。
季馨提出拍一套婚紗照,李湯霓算了,她生怕折騰得太猛,曲在婚禮前恐婚症又犯了。
還是曲南休笑著:“拍吧,女人一生中最美麗的時刻,咱們把它好好地留下來。”
這話出自曲南休之口,李湯霓再高興不過了。
季馨找了自己可靠朋友開的攝影公司,這次婚紗拍攝做到了完全私密。
穿上婚紗之後的李湯霓,讓曲南休看得痴了,有點兒不敢相信,如此美麗的姑娘將會是自己的新娘。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進行。
喜帖也都發出去了,按好的,只請長輩和比較親近的朋友,包括羅錦年和羅太太、於嘉、程六朝和黛比、杜元、文傑、芳、齊夢思、宋光明、王三一、蘭、趙叔、搖搖,還有缺和她那個長得跟曲南休幾乎一模一樣的老公
可惜教授不可能到場了,但專門為他預留了一個位子,位子上坐的將是y2。
沒有請楚楚,原因不言而喻。
沒有請金百合,知道她曾經暗戀自己,何必招惹人家?
也沒有請易水寒,因為公司同事多嘛,只想弄個型婚禮,不可能都請,請助理芳做個代表就好了,省得別人有意見;
更沒有請稜花。
曲南休的婚禮還沒有辦,就已經下皆知,多少迷戀他的女性哭暈在廁所裡,光他們公司就有好幾打。
保潔阿姨覺得真是邪了門兒了,這幾每次進去打掃衛生,都發現裡面有人在抽抽搭搭。
不過知道了婚宴舉辦地點和宴席規模之後,很多人指責曲南休太摳太不浪漫,比那些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