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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覺得眼前的一切不是做夢。
我恍然一驚,用力推開他。
剛才似被蠱惑了一般,現在醒來,頓覺羞憤難當,我咬緊下唇,顫聲道“你!敢欺我如此!”。
他深深看我,眼底一片淡然,彷彿剛才的一切不曾生一樣。
我心下愴然,自己竟糊塗和一生人在此。
遠處隱約傳來韋伯母的焦急的喊聲。
我下衣衫,微一傾身,“家人來尋我了,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再也不顧有蛇無蛇,硬著頭皮一路飛奔回家。
韋伯母知道我剛才為蛇所嚇,寬慰了半天。
………【生變 1】………
是夜,了無睡意。說閱讀盡在透過窗戶看著天上的星星。
輾轉反側,剛才的一幕卻總是浮現眼前,那人的影子揮也揮不去。不禁搖頭苦笑,連對方姓甚名誰都不清楚,竟如此行為,真該被人看不起。
如此一想,接連幾天都沒再去河邊散步。
每晚只是撫琴打寂寥的時光。那簫聲,亦沒有再響起過。
已有三個月沒有見到靈兒了,也沒有任何書信。
夜晚,和衣躺下,只覺眼皮打架。突然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是靈兒。我驚喜不已,靈兒卻不看我,臉色蒼白,湊近燈光,才看清靈兒渾身是血。
我嚇得大叫一聲。
睜開眼,原來南柯一夢,心卻像擂鼓般跳個不停,不知道這是什麼兆頭。
第二天一早起來,看到韋伯母愁容滿面,手裡端著一瓢黃豆站在一缸水面前出神。
我走過去,輕聲喚道,“姑姑,黃豆撒了。”說著接過只剩下半瓢的黃豆。
韋伯母回過神,長長嘆了口氣,“你說這靈兒當真是嫁過去把爹孃都忘了?怎麼這半年多也沒個信,連封家書也沒有。過得到底是咋樣呢?”
我決定去看看靈兒。
找到當時為靈兒保媒的李大娘,她正和一群婆娘眉開眼笑地談新上市的布匹。見到我,那李大娘驟然臉上變色,支吾著直往後躲。
我心裡一緊,面上仍然保持微笑,“大娘,自靈兒成親後,姑姑一直惦記著你,今天遇上了,正好去我家喝個茶水。”
那李大娘眼珠轉了轉,突然臉一變,跟我說,“正好我要跟你說個事情。”說完拉著我走到沒人的僻靜處。
仔細瞧了周圍,確定沒人後,她腳一跺,苦著臉就說,“你是問靈兒的事情吧。哎呀哎,我這好心沒好報,都快被王家人的唾沫淹死了。”
我心下一沉,不動聲色,“大娘這說的是哪一齣,我怎麼聽不明白?”
“你那妹子……”她又看看周圍,壓低聲音,“怎地不守婦道,還沒出嫁就……你可知道,那王成宇可是真心喜歡靈兒才不顧父母顏面執意娶回來的。那次在豆腐市上見到靈兒,說什麼非她不娶,家裡給他說的就是九天玄女也不要。可這新婚之夜,才現靈兒……你說這剛成親王成宇就被戴了綠頭巾,他能嚥下這口氣?你那妹子也倔,說什麼也不肯說誰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我只覺頭似乎被什麼一擊,眼前金星四濺,連忙拉住李大娘,“大娘,此事非同小可。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唉吆,姑娘,我可是聽王家說的。靈兒新婚第二天,就把我叫去罵了一頓。這礙於面子,才沒有往外宣揚。”她瞧著我的臉色,小心地說。
“這麼說,靈兒在王家受苦了?”我聲音顫抖。
“這個……”李大娘面有難色,一咬牙,“姑娘,這話你可千萬別和別人說是我說的。靈兒,你家最好去看看她。”說完瞧瞧周圍,匆匆走了。
好容易穩住心神,踩著棉花般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家走去。要是李媒婆說的靈兒的事情是真的,王家豈能饒過靈兒?這靈兒也不是糊塗之人,怎麼能有這等糊塗事?走到半路,索性叫了一輛馬車,徑直向王家走去。
王家在懷荒西方向,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
打聽到王家的府邸,我在府邸前下了車。
王家不愧是懷荒大戶,府邸大門修得大氣,朱漆大門,門前一對石獅子,張牙舞爪,煞是威風。
我定定神,輕釦門環。
門應聲而開,一個丫頭打扮的女孩探出頭來,一雙大眼睛疑惑地看著我,“你找誰?”
我笑了笑,“請問這是王成宇王公子家嗎?”
那丫頭點點頭,“是呀。”
我剛要說什麼,只聽門裡傳來問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