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韋伯母醒來後就臥床不起,如一痴人,只嘴裡念念“靈兒”。
韋伯一個人忙裡忙外,身形迅佝僂下去。
偶爾,蹲在牆角,呆呆地抽袋旱菸,“卿兒,對不住了。”每每說完便老淚縱橫。
每天,我都要天不亮就起床,先幫韋伯做會豆腐,等韋伯挑豆腐出去,我再喂孩子,然後做飯,先喂韋伯母,再等韋伯回來。
孩子沒有奶水,買來的羊奶牛奶又不適應,吃了吐,餓得直哭。每晚還要喂幾遍。
一個月下來,孩子長大了點,粉嫩可愛,醒著的時候會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你。
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秋秋”,意思是生在秋天。
………【家破】………
一日,韋伯剛走,我正逗秋秋,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整理
開門,我有些意外。
他站在門外,長身玉立,玄衣皂靴,甚是清俊。
我臉微一燙,閃身讓開,道,“可又是過路來討杯水?”
他微微一愣,接著眉眼彎彎,“好記性。”
我亦笑了。
“這些日子,你清瘦了不少。”他凝視我。
“是嗎?”我臉一燙,壓抑住心裡的慌亂,垂眸道,“或許有些勞累而已”。
他微微一笑,“你臉怎麼紅了?”
“啊?”我條件反射般撫上臉頰,“這,哪有?!”
看到他眼裡的笑意,我才知道上當了,只覺臉熱熱的燒得難受。
“我,我要喂孩子了。”我慌得直想往屋裡鑽。
回到屋裡,孩子睡得正熟。我輕輕抱起,藉以平靜自己的急心跳。
沒想到他亦跟進來,凝神看了一下孩子,“像。”
“像什麼?”我好奇地問。
“像他的父親。”
我差點抱不穩手裡的孩子,把孩子放下,回身問,“你說什麼?”
他揚眉看我,無辜道,“不像她的母親,自然就像她的父親了。”
我啼笑皆非,這什麼道理。
仔細一想他話裡有話,看他樣子,便不再問。於是,“是。此言不差。”
秋秋翻了翻身,我上前趕緊拍拍。
“你抱孩子的樣子,倒像個嫻熟的母親。”
待秋秋忽忽大睡。我起身和他離開。
來到院子,他仰望天空,“快一年了。”
“什麼?”我不解。
他看向我,深黑的眼眸有著淡淡的暖意,“認識你。”
我臉又是倏地一熱。
“只是,你怎麼從來不問我是誰。”他盯著我,淡淡笑道。
我望著他唇角的笑容,有些迷茫,是呀,他是誰,潛意識裡似乎也沒有想知道。只是知道有個他,而已。
我笑笑,“你是誰?”
他凝視我,我亦對視。
他笑意更深,“我姓梁,涼京人氏。世代走南闖北。”
“那就……見過樑公子。”我盈盈一拜。
他滿眼都是笑意,抬手虛扶一把,“卿卿小姐請起。”
冬天難捱,韋伯母病入膏肓,韋伯亦是小病不斷。快到年關的時候,王成宇居然上門,要帶回秋秋。
王成宇傲然站在房中,說明來意後,韋伯當即惱怒,將扁擔一扔。
“這孩子卿兒一人辛辛苦苦拉扯到現在,你說抱走就抱走,怎地出生後不聞不問?你還是當爹的樣子?畜生!”說著一陣咳嗽不已。
我趕緊扶他坐下,對王成宇怒道,“王成宇,你和靈兒之前種種,現在靈兒已去,一切就此為止。何況你和靈兒有約在先。現在這般出爾反爾,是何為?”
王成宇嗤地一笑,“說什麼笑話。這孩子是我王家的,我怎麼不能要回。”
“誰說是王家的?!”我話一出口,自覺失言。
王成宇陰鶩的看向我,“你的意思這孩子不是我的,那是誰的?”
韋伯在一旁氣得指著大門,“畜生,滾出去。”
王成宇逼近我,冷笑連連,“你說,是誰的?”
我一咬牙,冷然道,“王成宇,你自己已承諾過,這孩子早已不姓王,現在姓韋,當然不再是你王家的。”
王成宇仰天大笑,走近韋伯,放肆地說,“當初,我看靈兒,乃是十分喜歡她。卻不想,她竟是不守婦道,如今這孩子再不留給我,當真是對不起我了。”
韋伯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