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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鬆開我的手緩緩轉身坐下長窗半掩涼風進來燭火映照他臉上忽明忽暗。
我快步來到窗前將長窗掩上。
“今日柔然王子來見朕。”身後是梁文敬淡淡的聲音。
………【樹敵】………
我一震手停留在長窗邊楞卻不知該如何放下。(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
我沉默。
梁文敬亦沉默不語。
“什麼時候?”良久我回轉身問。
“哦?”梁文敬眉毛微揚似是不解地看著我。
“烏洛……”我輕聲道。
“烏洛?”梁文敬漆黑的深眸看向我眼裡一絲不易覺察的神色一閃而過他輕笑道“聽起來倒有些親熱。”
我愕然抬眸梁文敬神色平靜看不出什麼異常。
見我驚訝看他他起身道“天色不早了你早些歇息。”
直到梁文敬的身影消失我仍然在恍惚中剛才的梁文敬提起烏洛的眼神哪裡是兄長對妹妹的終身大事的說法分明聽出了壓抑的濃濃的醋意。
我倚著長窗似乎所有力氣被突然抽走再也支撐不住滑落到地上之前與皇兄種種差點鑄成大錯。
呆呆坐在那裡直到屋外傳來更漏聲。
接連幾日我以養病為由閉門不出皇后來過幾次我也謝絕。
一連幾日想著那日常太妃的話。
看來當年母親坐實了汙名那墨玉便是證據。只是現在這墨玉只是當年汙衊的證物現在有何用?
父皇當年沒有當場賜死母親廢入冷宮只是期待母親放棄我後與母親同歸於好母親卻不肯捨棄。或許父皇臨終前亦後悔吧。若不是母親寧肯受盡冷宮之苦亦不願放棄我父皇怕是要背上殺女的罪名九泉下恐怕亦不得安生。
我冷笑一聲父皇不知道是真糊塗還是如何妄稱一代明君。
當朝太后作為中宮自然有此權力只是不知是有人刻意為之還是太后故意為之?
先皇已逝當年的知情人唯留常太妃今日突然提陳年舊事又提起如今的太后又不知是何用意。
但事過十年那些前塵往事又不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