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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利的事情,你說無關有人信麼?”
皇后雙目圓睜,霍然起身,嘴唇顫抖著,“長公主亦在懷疑本宮?你為何不找本宮說清楚,為何讓皇上……”
我皺皺眉,淡淡道,“皇后娘娘先坐下——此事關乎皇家血脈,臣妹若是先與皇后娘娘說,若是出了什麼差錯,臣妹與皇后都得牽連進去。此事,還是請皇上評判比較合適。”
皇后氣極,“所以,你就指認是本宮做下如此下作之事?”
“皇后娘娘,不是臣妹指認,是事實就擺在眼前。皇后跟前的紅人小酉子多次潛入昔日的寧惜宮和如今的惜菏宮,在碗筷上做了手腳,險些讓菏貴嬪肚中孩兒小產……。”
“住口!”皇后氣得頭上的金鳳亂顫,顫顫抬手,指著我,尖聲道,“你這妖女,仗著皇上寵愛,竟敢誣陷本宮!!本宮告訴你,此事絕不是本宮所為!”
從皇后那未出得宮門,便聽見屋裡傳來清洌的碎瓷聲。
遠遠看向長清宮內燭火通明,想必是要通宵歡歌笑語了。
我笑了笑,便轉身回了寢宮。
不出意外地,皇后又被禁足了,只是這次梁文敬道如事情無水落石出,皇后不得出。
對外則稱皇后身體有恙需要靜養。
而兩妃之中眉妃被廢,蘭貴妃亦在禁足中。
後宮打理權力便落到了我身上。
梁文敬告訴我這個事情的時候,我震驚不已。
“這不合規矩。”我斷然拒絕。
梁文敬沒有多言,只深深看我後道,“朕的後宮,讓朕放心的人並不多了。長公主不若其他妃嬪,沒有成見。朕自是放心。”
梁文敬的所為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就連上朝時一些元老亦是議論紛紛,大部分認為梁文敬此舉有悖宮規“大梁自開國以來,斷無出現此種狀況”。
後宮自然是皇上的妃嬪打理,如今大權卻落於後宮不相干的長公主身上,著實讓人“匪夷所思”。甚至有人連夜奏摺懇請皇上解除皇后禁足,“無中宮,後宮亂”。
亦有人道中宮失德,貴妃禁足,其他妃嬪打理後宮資歷尚不夠,長公主替皇后打理後宮亦是情理之中。
所有反對的摺子梁文敬置之一邊,亦不做任何解釋。
只是左相郭濟公然在朝上反對長公主取代中宮治理後宮,怒斥長公主妖媚之相禍亂後宮。將皇后被禁足,眉妃被廢,呂昭儀等人被禁蝸居一處等帳俱算在長公主頭上,聲言此女不除,後宮將亂。
梁文敬只一句話便將左相堵了回去,“朕的家事,左相亦要管不成?”
一句話氣得左相吹鬍子瞪眼。
梁文敬隨後淡淡道,“朕已逾而立之年,先皇在朕的年紀,早已有三子一女,而今朕只有兩個公主。皇后恩寵頗多,卻不曾為朕生下一男半女;宮中所生皇子俱已夭折,皇后為中宮之主,為朕做了些什麼……”
如此一來,朝中再無人反對。
梁文敬心意已決,自是無人能改變。只是後宮雖是皇上的家事,亦並不由梁文敬一人說了算,旨意下來後,太后便傳我過去。
我來到太后宮中,恭謹跪下。
太后淡淡看著我,微眯的鳳眸裡射出細碎的光芒,凝視我半晌,方才道,“起來吧。”
先是嘆了口氣,徐徐道,“哀家聽說了,長公主保護皇上子嗣有功,怪不得皇上信任長公主呢。”
我容色謹慎道,“太后,此是皇兒應該做的。太后與皇兄對皇兒多加寵愛,皇兒無以為報,在宮中無所事事,且讓皇兒為皇兄做些事情。”
太后點點頭,一絲機芒在眼中一閃而過,“你入宮不久,宮中規矩頗多,皇上妃嬪也眾多,你這如何打理宮中事務?”
“皇兒早已奏明皇兄,對宮中事務不懂,難擔此重任。奈何皇兄心意已決,那就請太后多指點皇兒,皇兒亦會刻苦學習。”
太后只沉沉看我,便不再言語。
宮中嬪妃皆知皇后有恙,長公主代皇后行使後宮打理的權力。
頓時,一向對長公主敬而遠之的妃嬪們望風而動,昔日鮮少有人踏足的棠梨宮頓時熱鬧非凡。
我含笑站在屋裡,讓煙翠收下所有嬪妃送來的禮物,邊聽著嬪妃們的溢美之詞。
除了皇后沒有派人送來禮物,其他人皆是送來了賀喜禮物,就連閉門不出的眉妃,啊不,眉才人亦送來了一件東西。只不過她是在眾嬪妃走後,無人的時候來的。
與初見時身段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