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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麗的表情也變得越發不自然。
說實話，只是自己面對楊虎時，是之前那點小曖昧在做怪，自己還在愛著心裡的那個人。
可是愛的人在那裡呢！
這飯局有了大少的加入，桌上暗流的氣氛也被打破，自然變得輕鬆許多。
大少那嘴巴，死人都能說活的那種，調劑一下氣氛那簡直是手到拈來的事情。
只不過楊虎老覺得這煩人的傢伙，說的事情令人尷尬。
慢慢吃，慢慢喝，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結束了這頓晚餐。
也沒什麼活動了。
泡了壺茶，大家在客廳裡閒聊著，臨近九點時，大少準備走人了，張麗帶著兒子也起身告辭。
大少順路載走了張麗和楊虎的乾兒子。
搬了張小椅子放到陽臺，楊虎端著茶水往那裡一坐，在陽臺上享受著涼風。
青羽也捧著溫溫的茶杯，走了出來，站在他身邊，對著遠處看去。
她的目光沒落在城裡閃爍的燈光裡，而是對著遠處的黑暗中看去。
楊虎隨著她的目光看去，輕聲笑了笑：“黑暗那麼吸引你麼！看得這麼專心。”
“待在裡面太久了，都習慣了。看不到反而覺得不舒服。”青羽輕聲對他回了句。
“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楊虎試著對青羽問道。
青羽眼中閃過幾絲猶豫，最後還是輕聲答道：“黑，到處都是黑色的。周圍隱藏著殺機。遵行強者生存的條列。你夠強你活下去，弱者沒有資格生存。”
楊虎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下去。
他沒問了，青羽卻自己慢慢講述起來。
“那裡的人每一個都渴望再次看到陽光，甚至想摧毀它，讓所有的大地變成黑暗。”
楊虎撲哧笑了聲：“還有人能毀滅太陽，我斯巴達了。”
聽到楊虎的笑聲，青羽回頭看著他，正色問道：“你不信？”
這三個字，頓時把楊虎的笑聲，掐斷在他喉嚨裡。
青羽看著他搖了搖頭：“力量並不一定只是你看到的這些。你們所謂的現代科技裡，不也同樣有毀滅世界的力量嗎？那麼為什麼就不能存在毀滅星辰的力量？”
收回自己的目光，青羽又把目光投向遠方：“每一個世界都有它的規則。”
青羽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給楊虎說出其中的對比：“我在那個世界裡，只能算剛剛能生存下來的那一類，算是中等。可是在你的世界裡，我幾乎可以是無……的存在。”
“是因為對力量理解的等級優勢嗎？”楊虎喃喃了一句？
青羽對他搖搖頭：“眼光的優勢。”
楊虎眼中的目光閃了閃：“因為看不清自己？不能看清整個世界？”
青羽突然笑了，端起茶杯喝了口：“都有。”
把茶杯放在陽臺上，轉身在楊虎身旁坐了下來，青羽笑著對他說：“問吧！還有什麼好奇的？我一次回答你。”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楊虎突然問了個白痴問題。
聽到楊虎的問題，青羽面上很淡然，流露出幾絲回憶的模樣。
過了一會，才對楊虎開口答道：“不記得了。我腦海中所有的記憶，都是斷斷續續的。只記得他的幾個背影，和一些照片般的場景。”
青羽看著楊虎，輕聲說道：“我可以刪除了這些記憶。”
這話讓楊虎為難了。
雖然自認不是小雞皮肚腸子的人，可是沒幾個男人知道這種情況還能坦然。
楊虎自己也不能。
所以他折中了一下，對青羽說：“既然不知道，那就刪除了吧！真要是心裡惦記的，怎麼也忘不了。”
青羽對他笑著搖搖頭：“難怪顏穎叫你小男人。連你這樣的人也不能免俗！”
楊虎也是苦笑起來：“剛才我就不該問。好奇心害死貓啊！”
“在造化者之前，我是隱藏在暗處的猛獸，再之前，我還是個男人。男人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心裡還有另外的人。”
“雖然我看問題的，想問題的方式方法和普通人不同。可是我也喜怒哀樂，我也希望自己女人心裡只有我。”
青羽突然笑道：“那我和顏穎，你準備怎麼選擇？還有張麗，我聽顏穎說還有一個外國美女？還有那個十八歲的小女生賀雨琪？搞不好以後還有，這麼多女人你怎麼選擇？”
“青羽也會吃醋？”楊虎心底暗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