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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他們順路也買了些東西。空手甩著去和這些底層的勞動人民打聽訊息,不是用你工作證和名頭就有用的。
有時候一包五塊錢的便宜煙,一瓶不過五塊錢的酒,都比那些名頭來得實在。
那中年漢子拘束的搓著手,面上卻是笑開了:“怎麼還帶東西了。老闆知道得罵我們。”
說著卻側身讓開,讓大頭他們把兩三箱吃的喝的搬進屋子。
楊虎笑笑:“來得急了,路邊隨便給大夥帶點吃的喝的。小說”
走進屋裡,迎面而來的就是夾雜著汗味,腳臭味,餿味各種混在一起的味道。
難怪楊虎支開顏穎她們,這要是進來,那不得燻死。
不過他自己倒是沒啥反應。
自小整天在山溝溝裡爬出爬進的,什麼樣的沒見過,自己不也那樣過來的,哪有嫌棄別人理由。
進了屋子,入眼的就是一套劣質的皮沙發,一張辦公桌,還擺放了一張茶几,角落裡對著幾桶水,和換下來的髒衣服。
沙發上還有一床輩子,剛才這位應該就是睡在沙發上。
令楊虎有些意外的是,一根鋤頭把很顯眼的擺放在沙發旁邊。
看來這些工人們都覺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自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楊虎看著忙提著水桶倒水的漢子笑道:“老哥,不用忙了。我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順便到礦道里看看。”
那漢子倒水的動作,明顯是僵了僵,端了杯水過來,給門口的大頭和憨包遞了杯水,又在楊虎面前放下一杯:“不敢當這個稱呼,叫我老胡吧!你們喝水。”
他在楊虎對面坐了下來,拿下耳朵上抗著的煙點上,深深的吸了兩口,對楊虎點點頭:“你問吧!老闆都交代過了,有什麼,說什麼。”
楊虎看了眼站在門口的憨包,點點頭:“胡老哥,你是最早跟著羅老闆發家起來的員工,是吧!”
老胡點點頭:“是的。從羅老闆出來單幹,就一直跟著他了。”
“那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楊虎問得很快,幾乎在老胡剛剛說完就問了出來。
“怎麼樣?還行吧?”老胡隨口答道:“比起別人,他還是挺照顧我們幾個。工錢,生活上,都比別人好。”
楊虎深深的看了看眼低下頭去拉鞋帶的老胡。
羅名對他們,工錢和生活上都有照顧。
得到這個結果,楊虎就沒準備再考察羅名在他們這些人心中的位置了,話題一轉,轉到案子上。
“胡老哥,這礦上最近有什麼不同以往的動靜?你們連睡覺都要防著?”
楊虎問著,伸手指了指沙發邊的鋤頭把。
聽到楊虎的這個問題,老胡面上閃過幾絲驚慌,拿著煙很快的吸了幾口:“不太平。不像之前的日子了。也不知道是誰在搗鬼。”
楊虎目光一閃:“怎麼不太平了?這大山上誰會來啊!”
老胡猛抬頭看向楊虎,眼中佈滿了恐懼。
夾著煙的手激烈的顫抖起來。
老胡乾咳的幾聲,壓下心頭的恐懼,對楊虎搖搖頭:“不是人的話,那就更令人害怕了。”
“這段時間,工人們都不安心。除了老闆被嚇暈那天的兩個工人請假回家了,別人也都準備請假回家避避。”
楊虎放輕聲音:“這個事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老胡回憶了一會,拿著煙的手平靜下來:“應該今年的六月份。”
“剛開始是進礦道去開礦的工人說,在幹活時,老覺得有人在旁邊看他們。可是回頭又沒人。”
老胡彈了彈菸灰:“我們這是小礦道,裡面也就兩三個人能開工挖掘,別的人幫忙運送礦石和渣土出來。”
“他們一個兩個說,剛開始我還不在意,不過後來,我自己也感覺到那個目光了,你要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有人在見識你們開採?卻又找不到人,是這樣吧?”楊虎幫他總結了一下。
老胡點點頭:“後來就不同了。工人們每天換下來的髒衣物,丟在工棚裡,也開始丟失了。”
他抬頭看了眼楊虎。
楊虎對他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工人們的衣物丟失了很多,乾淨的沒丟,那些髒兮兮的衣服卻丟了很多。”
老胡繼續說著,眼神裡微微猶豫了一下:“再後來就是我們開採出來的礦石,開始丟了。”
楊虎眼睛一亮:“你們這邊不